炮灰也想长命百岁(快穿)(117)
“公子, 马场出事了。”石松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慌得连敲门都忘了, 进来看到公子坐在长桌后眉头紧皱一动不动, 仿若木雕。
他又喊了一声才打破桌后之人的思绪,对方抬头, 一双眼里布满血丝,眼周红肿,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般。
“什么事?”就是声音也是沙哑至极。
石松暂时放下担忧转到马场的事上:“今早马场里的马开始接连死亡,现在已经死了大半了,还没有查出什么原因。”
周从简心中一沉,隐隐觉得这事和瞿泽远有关,想到什么什么他脸色微变,对石松道:“昨晚月荷可有传信过来?”
石松见他脸色心中一下就凉了,木讷道道:“好像没有。”
月荷每晚都会传信过来,昨天他太忙就将这事给忘了。
“公子…”月荷是不是出事了。
“马场的事暂时放下,先派人找月荷。”周从简心里渐渐确定瞿泽远有问题,最大胆的猜测就是瞿泽远重生了,重生的还不是剧情中的那一世,而是有他的那一世。
所以估计现在他的底牌瞿泽远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之前来他书房想找的估计也是他准备上交给朝廷的水利图纸。
他该庆幸这东西他没有放在书房,而且即使对方拿去了也不一定看得懂。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月荷的安全,还有将军府…
嗖
一支利箭穿过窗户糊纸射进书房,插在了后面的木墙上。
周从简透过窗户上的破洞朝外看了一眼,伸手取下箭上的信。
看清信的内容他暗道一声果然,随后带了几件东西出去。
城外深山,月荷被绑在悬崖边的树上,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感觉到崖底呼呼作响的风声,她眼里惊恐不安,在看到周从简来的时候这种不安更是到达了极点。
周边都是黑衣人,他们给周从简让出了一条道让他走进去,瞿泽远正站在包围圈中,很是自信地没有蒙面。
见他来,瞿泽远风度翩翩地转过身,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他:“真没想到你命这么大,一把火都烧不死你。”
“过奖,还是托瞿世子的洪福才能大难不死。”周从简从容地走进来,看了悬崖边冲自己摇头的月荷一眼,从怀里拿出一捆被羊皮包裹着的东西,冲瞿泽远道:“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把她放了吧,她是无辜的。”
看见那捆东西瞿泽远眼睛发热,冲一黑衣人挥手,立马就有人过去将月荷放下来,只是还是被押着。
“你打开我看看。”瞿泽远眼里热切,却还是保持镇静。
周从简直接将外面的羊皮去掉露出里面淡黄色的纸张,然后打开呈现在瞿泽远眼前:“世子可瞧仔细了。”
“扔过来。”
“那不行,得等我们安全下山了才能给你。”周从简皱眉拒绝,握紧图纸藏在身后,引得瞿泽远大笑:“哈哈哈,未来的首富也不过如此,简直愚蠢!”
“你以为,我今天还会让你活着回去吗?”瞿泽远眼里肃杀一片,不急不慢地威胁:“你放心,只要图纸到手,你又死在这里,那么将军府和你的爹娘都会平安无事的。”
那边瞿泽远已经暗自挥手让黑衣人围了上去,周从简被逼退到悬崖边,身后有石子滚落的声音,却久久听不到回响。
可见身后这崖,深不见底。
手上的图纸被人夺去,周从简眸子一暗,手放在腰间正要抽动软剑,瞿泽远的声音走在黑衣人后面响起:“你若是反抗,我现在就杀了她。”
黑衣人让开,周从简看到瞿泽远怀里昏迷的人眸色闪过一抹猩红,放弃抽动软剑的手任由一黑衣人朝他刺了一剑,顿时在悬崖边半跪下来。
“呵呵,你就这么喜欢她?”瞿泽远用匕首挑起孟纯苒的下巴,露出一张即使苍白也是绝色的脸,手指流连在上面眼里痴迷道:“也是,这么美的一个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放开她。”周从简没想到这人已经疯狂如此,连将军府的人都敢明目张胆地掳过来,他捂住伤口笑道:“不就是一死么,这有何难。”
“是么。”瞿泽远冷笑。
扑哧
身上又被刺了一剑,这种刀剑入肉的声音让瞿泽远享受地眯起眼:“那么,周老板是自己来还是我让人将你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周从简放弃捂住伤口,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最后看了一眼孟纯苒转身跃下万丈深渊。
月荷目呲欲裂,一时接受不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