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的炮灰未婚夫(50)
“彭非安静,不爱说话,长得又好,完美符合你的标准。”林秋河宽慰道,“没关系的,你要是喜欢他,我帮你们俩撮合,虽然我是你未婚夫,虽然我非常喜欢你,但在我心里,你的幸福远比任何一切都重要!”
林秋河无比真诚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格外诚挚。
季无忧无奈道:“我喜欢你的脸,彭非的性格,能做到吗?”
“那更好办了,我明天就让彭非去整容,就整成我这样的,祸国殃民!”
季无忧忍无可忍,再次把一块蛋糕喂到林秋河嘴里:“闭嘴!”
林秋河乖巧咀嚼咽下,躺在靠背上看窗外风景,突然没头没脑来一句:“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啊。”
季无忧被他烦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愿意放他走呢?
季无忧转头看他,沉默地勾住他的袖子,慢慢用力攥紧。
一回到村里,林秋河顿时放飞自我,仿佛回归自我找回本心般,在村里撒丫子跑得那叫一个欢快。
把带来的礼品分给乡亲,又提着大包小包着重去看望送他外婆进城的同乡小伙。虽然当时在医院林秋河就给那个同乡小伙送去礼物表达感谢,尤其同乡小伙为护送他外婆进城,被绑上黑车时还被电棍电了一下,这让林秋河感到十分抱歉。
当时外婆年纪大,很容易就被绑上车,这个瘦高的同乡小伙却被那群人拿电棍电了一下后,才被绑上车。此时林秋河再次带着礼品登门拜访。
把所有礼品送出去后,林秋河彻底撒丫子在村里跑欢了,他一会儿跑去池塘边数荷花,一会儿去看老大爷钓鱼,一会儿去看兔子吃草,甚至壮着胆子去挑逗村里横行霸道的大鹅,最后却被近半米高的鹅群追着往回跑。
“季无忧,救命啊!”林秋河不放过任何一个向季无忧讨好示弱的机会,当即不由分说冲季无忧跑去,二话不说直接跳到他身上。
季无忧下意识接住他,气到额角抽搐。“下去。”季无忧冷声道。
“我不!”林秋河死死抱住季无忧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上。
“几只大鹅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下去!”季无忧再次命令道。
“几只?那明明是十几只,个个都有半米高,又凶又壮,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特别大。你没被鹅叼过,你不懂。来了来了,它们来了,赶紧跑啊。”林秋河慌张催促。
“滚!”这滚字是对林秋河说的。季无忧毫不畏惧,直到小腿上突然传来一次剧烈的疼痛,然后又是一次,很快密密麻麻的钝痛感从腿部往上爬。
鹅在啄他,十几只大鹅“嘎嘎”叫着在啄他腿,鹅嘴用力撕扯着他的裤脚,洁白的大翅膀啪啪往他身上打。
看热闹的大婶忍不住劝道:“哎呦,这小伙怎么不知道跑啊。”
好心的大婶放下正在剥的毛豆,过来想帮他们撵鹅。
季无忧立刻飞起一脚踹走脚边的一只大白鹅,又担心用力过猛把乡亲的鹅踢死,只好收着劲。
得寸进尺的大白鹅当然不惯着他,追着季无忧就是一阵啄。
季无忧只好再次收着力尝试把死死咬住他裤脚的鹅甩开,结果当然甩不开。
林秋河急道:“别踢了,赶紧跑啊!”
“跑不了!”季无忧抱着他被鹅群包围,罕见急出了一头冷汗。
兵荒马乱中,一头大白鹅径直朝两人身上飞来。
季无忧看傻眼了,鹅居然还会飞。
眼见尖锐的鹅嘴即将啄到季无忧额头,林秋河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大鹅脖子,把扑棱着翅膀的大鹅提远点。
林秋河:“你放我下来。”
季无忧赶紧松手。
林秋河一落地,就化身驱鹅战神,双手一手一个掐住鹅的脖子,提着两只鹅把包围的鹅群驱赶开。正巧这时剥毛豆的大婶也赶到战场,抄起一把大扫帚把鹅群驱散。
很快,大鹅四散分逃,只剩两只胆子大的追着季无忧跑。
“老公,你从后面掐着鹅的脖子,它就动不了……了。”林秋河目瞪口呆,头回见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季无忧头也不回,拔腿就跑,很快把那两只追赶的大白鹅落在身后。
当晚,一盆炖大鹅端上了餐桌。
林秋河忍着笑意给季无忧上药,掀开裤脚一看,顿时僵在原地。
季无忧小腿上被啄出好几块淤青,严重的地方甚至有些发紫,看着触目惊心。
完了,玩笑开大了。
林秋河心疼地挖出一大块药膏,轻轻帮季无忧抹药,真诚道歉:“对不起,啄疼你了。”
季无忧无所谓地看一眼那几块无关紧要的青紫,安慰的话转到嘴边,又绕回去,换成一声闷哼。
林秋河立刻停手,紧张道:“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