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99)
萧靖抬眸望去,见他浅浅微笑,如艳阳花开,温暖了三月。
这少年,体贴入微,又举止有度,不愧是年级第一,有风靡万千少女的魅力。
披上外套,温热的体温覆盖在身上,萧靖笑靥如花,轻声说:“谢谢。”
“什么?”
“谢谢!”
何以桥伸长脖子,疑惑问:“你说什么?”
萧靖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你是故意的。”
“是啊。”
嗯?这就承认了?
何以桥莞尔一笑,语气温和:“我开玩笑的。”
刚刚,他大口吃药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像躲在角落中舔舐伤口的小兽,让人心疼。
“不好笑。”萧靖取下外套,扔给他。
“别啊,我开闹着玩的。”说着,又将外套推给他。
“不要,你拿回去!”
两人将外套推来推去,闹着闹着,相视一笑。
何以桥看了他一眼,温和道:“你的心情好点了吗?”
萧靖心头一动,有几分感动,凑近他的耳旁,大声喊:“我很好,谢谢你!”
忽然,一道长长的影子由远及近,停在了不远处。
何以桥抬眸望去,碰了碰他的手背:“那人,是不是来找你的?”
循声望去,萧靖骇然一惊。
本能先于理智,萧靖猛地站起身,与何以桥拉开距离,惶恐道:“江……江总,你不是回去了吗?”
江元化面若寒霜,冷笑道:“你管我?”
方才,江元化确实回去了,走到途中时,又想起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鬼遮眼,竟又返回来。
当然,他若没返回,也不会见着这一幕。
那个男生是谁?他的同学,还是小情人?
不得了啊,才一会儿不见,他就勾搭上第二人了。
江元化的脸色太难看,萧靖惊骇万分,慌乱将外套还回去,解释说:“我们是同学……”
何以桥跟着站起身,低声问:“你没事吧?”
他的脸色太惶恐,那卑微又怯弱的样子,都快哭了。
江元化皱了皱眉,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拽着他的手,大步往外走:“跟我回去!”
男人的力道太大,他被用力一拽,险些摔倒,却不敢吭声。
何以桥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颇不是滋味。
地下停车场。
江元化将他塞进车里,一路疾驰。
萧靖吓坏了,在车中摇来晃去。
“砰!”
头撞上了车门,一阵头晕目眩。
江元化猛地踩刹车,终究是降低了车速。
车内,一片沉默。
萧靖坐在后座,紧紧拽着衣摆,神情不安,像等待宣判的犯人,每时每刻都心乱如麻。
不多时,两人回到了别墅。
江元化粗糙低拉开车门,命令道:“下车。”
萧靖小心瞥了他一眼,刚一踏出车门,就被拽住手腕,一路拖上楼。
江元化憋着无名火,将他拖进了浴室中,二话不说,就浇水。
温水从头顶淋下,顿时驱散了寒冷,可心底的恐惧却越来越强烈了。
萧靖一步步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后背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我……我自己来……”
伸出手,想接过淋浴头,却被男人用力拍开了。
江元化调大水流,一遍遍冲洗他的肌肤,寒声问:“他摸你哪里了?”
萧靖一顿,蓦然抬眸,却撞入了一双凌厉的鹰眸中,如兔子被猎物盯上,噤若寒蝉。
“怎么,被我说中了?”
萧靖闻言,不停地摇头,哑着嗓子说:“没有,没有碰我。”
“他没碰你?”江元化嗤笑一声,言语刻薄:“几年了,我从没碰过你,闹情绪了?”
几年了,江元化的心中唯有刁吉,赝品再像,也终究不是正品,别说同床共眠,两人连亲吻都不曾有过。
这一刻,少年艳若桃李,眼角泛着红晕,朱唇轻启,如桃花吐蕊,引人遐想。
江元化目光一沉,心跳加速了。
萧靖不是傻子,男人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岂能无视?
“系统,不妙啊,这狗男主想干嘛?”
“干你?”
萧靖:“……”这是哪门子的虎狼之词,它的路子这么野?
系统也意识到说错话了,解释道:“哈哈,开玩笑的。”
别说了,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萧靖狠狠咬了下舌尖,在尝到鲜血的腥味后,理智稍稍回归,为保住节操,剑走偏锋。
随即,他轻柔一笑,双眸如明星璀璨,满腔的爱意仿佛要流淌而出。
“江总,我……我可以的……”
他羞涩极了,白皙如玉的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呢喃:“江总,江总……”
江元化浑身一僵,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心跳乱了几拍,呼吸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