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我被男主觊觎了(51)
苏景宁睁开双眼,萧玖顾捏着一颗裹满糖霜的蜜饯抵在他的唇上,他口腔中泛着苦味,刚触上甜甜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没想到因为太着急,将萧玖顾的手指也一起含进嘴里。
温热柔软的朱唇将修长的手指裹住,一时之间让萧玖顾有些晃神,他默不作声的抽回手指,将手背后,不留痕迹的曲了曲手指,留恋着软腻的触感。
他的眼底微暗,片刻后抬头,眼里一切恢复如常,萧玖顾从怀里拿出一包蜜饯:“汤药太苦了,属下拿了包蜜饯,下次喝完汤药就吃一个,就不会苦了。”
苏景宁脸颊潮红,不敢对上萧玖顾的视线,看到萧玖顾那修长的手,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丢脸的事情,含糊的回了一句:“嗯,你有心了。”
萧玖顾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殿下真是单纯,不过是小小的意外,就能害羞的不敢看他,如果是以后,殿下会不会直接吓得哭出声。
一个披着白色狐裘的男子坐在雕花贵妃椅上,珊瑚炕桌上放着的青铜香炉弥漫着白色的烟雾,男子半个身子趴在窗沿上,抬头仰望着院落的银杏树。
院落的银杏树十分高大,因为刚刚入冬,树上的叶子都已经掉光,留下了枯瘦的树枝,温暖的阳光落在苏景宁身上,他惬意的伸出手。
宽大的袖摆自然垂下,露出在阳光下白的透亮的手,细碎的阳光透过玉白手指的细缝,落在绝美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殿下!”
苏景宁浑身一震,默默转身乖巧的抱起绣着九尾白狐图案的暖手炉。
叶儿大步走了过来,踮起脚将窗户关了起来,气嘟嘟的看着苏景宁:“如今刚刚入冬,外面风大,很容易感染风寒的,陛下交代过,殿下安心在此养病。”
苏景宁无奈的用手指抠了抠手中的暖手炉:“我都在这朝阳殿养了大半个月了,我都快闷死了,就是开窗透透气。”
“阿宁,刚刚入冬,天确实有些寒凉,要注意些身体。”苏彦元从门外提着步子款款走来。
“元哥哥,可是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出门了,我都快无聊死了。”苏景宁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苏彦元。
苏彦元无视他可怜兮兮的视线,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品了起来:“好茶,你再忍多几日,父皇的寿辰快到了,那天你就能好好玩了。”
寿辰?那萧玖顾就快要回北朔了,原剧情中,北朔使者给景文帝贺寿,看见了苏景宁身边的萧玖顾有一张跟北朔王年轻时极为相似的脸,故而起了疑心。
一路顺藤摸瓜查到了萧玖顾就是他们丢失已久的王子,寻了个时机向萧玖顾袒露他的身世,不久后萧玖顾就在王府神秘失踪,一年后,王者归来,灭了南镜,统一两国。
不过依照现在的萧玖顾,他应该不会再对南镜做出一些不利之事,跟萧玖顾共患难这么久,莫名有些不舍了,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他也快回家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苏景宁转头看向苏彦元:“元哥哥,父皇寿辰那天,北朔国的人是不是要来贺寿。”
苏彦元放下茶杯,有些惊讶:“阿宁,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北朔国一个月前就传信过来,说要前来贺寿,如今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不过,此次前来怕是来者不善。”
“元哥哥,为何这么说?”苏景宁有些疑惑。
苏彦元神情有些凝重:“北朔局势动荡不安,朝堂之势分成两派,一派效忠北朔王,一派效忠异姓王秦王秦翰,秦瀚此人野心极大,前段时间边境有些小动作也是因为此人。”
“听闻这次北朔出使南镜带了个郡主,说是除了为父皇庆寿,还有给北朔郡主在南镜寻得佳婿,从而联络两国友谊。”
苏景宁蹙紧眉头,没想到北朔的局势这么混乱,剧情总是一笔带过一年后,可谁知道一年里的萧玖顾历经了什么困难。
“他们表面说是和亲,实则是试探南镜内部的强弱吧,为何这异姓王如此嚣张,北朔王压制不了他吗?”
“北朔之前经历过一次宫变,是北朔王的王兄造成的,北朔的王后也因此死在了逃离王宫的路上,而尚在襁褓的王子也下落不明,而秦翰救驾有功,被封为异姓王。”
“后来秦王野心越来越大,北朔王因为王后之事悲痛许久,待发现秦王有异样之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过具体的原因我们也不清楚,这些你都不用管,你只需要安心养病。”
苏彦元温和的看向他,伸手揉了揉苏景宁的头。
江赫推门进来,躬身行礼:“太子殿下,陛下身边的徐公公传话,让殿下移步陛下寝宫,陛下有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