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土著不好惹(219)
宋敏雅还没听是什么忙,就立刻答应下来。
皇后娘娘可以说是自己恩人,没有皇后的赏识,她现在说不定在困在紫禁城那个偏远的小屋子里当着没人在意的小庶妃呢。
玉瑶笑容更深,“那我便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的开头是青梅竹马初相识,年少相知,相识,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少年将军出征,少女在家等待,日日祈祷,虔诚祷告,只盼着心上人能安然无恙。
坏消息是将军受伤而归,好消息是将军并不无大碍,仍然能够拉弓射箭。
青梅竹马眼看着就要完婚,幸福美满的的结局就在眼前,却突然出了变故。
“于是将军的心里永远有个人,所以他不肯娶妻纳妾,不肯接受任何女子的爱慕。”
眼眸一转,直视着宋敏敏雅,“所以你懂了吗?”
对面的女子本来神采奕奕,满是活力,此刻却像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垂头丧气,已然明白皇后的意思。
她喃喃道:“活人那里比得过死人呢。”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玉瑶伸手摸摸这姑娘的肩膀,摩挲几下,提点道:“我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最懂男人的永远是男人。”
“有人说,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若是浑不在意就不会逃,他逃避了这事才有的说。”
敏雅眼睛一亮,猛的抬头看向皇后,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是猜想的那样吗,真的不是误会吗?
玉瑶神秘的笑了一下,“去找富敦吧,他会帮你,他可是最热衷于帮人解决问题了。”
宋敏雅简直要跳起来,一扫刚才的颓废,雄赳气昂昂的出宫,直蹦富敦置办的别院。
很幸运,助人为乐的富敦当晚就置办了酒席,将铺子的掌柜、庄子上的看护、工坊的工人都请过来吃酒,当然不能少了这差事最初的领头人齐恒。
其余人在另外的堂屋吃酒,隔着花厅置办了一桌给手下的掌柜,穿过碧纱橱,最里边单独置办了一桌酒席。
富顿和宋敏雅早就到了,齐恒刚进门就扫了一眼两人,富顿那小子笑眯眯的看不出来什么。
敏雅却明显有些紧张,脸颊泛着红晕,手里捏着不足一掌长的琉璃杯,里面盛着淡紫色的酒液。
显然在他来之前,宋敏雅已经喝过一些了。
青年眉目舒展,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宋姑娘好雅兴啊。”
富顿赶紧起身,迎着齐恒进屋子,“三哥快坐下,就等你了。”
齐恒顺着就进了门,解开披风,没等自己放下就被富敦殷勤的接了过去,挂在屏风后的架子上。
齐恒斜觑了一眼,这小子今天不对劲啊,明显有问题。
不过也没太在意,富敦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没个安分,齐恒压制他很顺手。
走到酒桌旁,齐恒已经是换了装扮,披风和褂子都脱了下来,毛皮的帽子也摘了顺手放在旁边。
身上只着深蓝色袍子,上绣山水花纹,袖口收紧,利落又干净,身姿挺拔,筋骨紧实,透过袍子能感觉到身体里隐含的力量。
明明该给人侵略的危险性,偏偏他长相俊秀,眉眼间多是温和有礼,有文人的气质又有武将的洒脱,着实惹人眼。
宋敏雅喝的是葡萄酒,用的也是精致的琉璃杯,富敦说是照顾姑娘家才这么喝,男人可不能喝甜蜜蜜的酒。
一坛子云春酒被提了上来,宽口海碗做酒杯,富敦一掌拍开封口黄泥。
直接给齐恒倒了满满一碗,酒水激荡“三哥,你都来迟了,可得喝上三碗赔罪才是,我倒是无所谓,哪能让姑娘家白等啊。”
富敦说的义正言辞,里面的一语双关这屋子里三个人都能听懂。
哪能让姑娘家白等啊。
齐恒似笑非笑的看了富敦一眼,顿了顿后又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敏雅。
这三碗酒到底是进了肚子。
齐恒喝的爽快,富顿倒的也爽快。
酒水撒了一些在衣襟上,下巴上还有一些,齐恒抬手用袖子擦了。
酒碗磕在桌子上,闷闷的一声。
“说吧。”两个字就说明了齐恒的态度,无论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富敦眼看着目的达到就要溜出门,将地方让给两人。
齐恒身子不动,直接长腿一动,抬脚一踹,迎面就踢到了富敦的小腿骨上。
“啊!哥!”富敦抱着小腿疼的直叫唤,可惜没有打动他无情的哥哥,被迫留在房间里。
坐在凳子上,手拉着凳子往后移动,试图把大大的自己藏在小小的角落里。
宋敏雅终于抬头,眼圈红红的,倔强又期待,她只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