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心爱之人的面颊,他吻得温柔,就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独有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
即便是如此压制着,李彦逐还是燥热了起来,他拉起沈亦槿就往静月阁走去。
刚入了内殿,卫安关门退下,李彦逐便将人压在门上吻了起来。
此番却少了些温柔,如疾风骤雨一般好似要将怀中的人吞下去。
“唔……陛下,我还没沐浴……”
李彦逐哑着声喘着粗气道:“那日也没。”
话音刚落,便打横将人抱起放在了床塌之上,
忽地,一个荷包从沈亦槿怀中掉落,李彦逐低头看去,沈亦槿忙跳下来,捡起藏在身后。
“原本想今日送给陛下,怎知陛下来得如此快,我还没做好呢。”
李彦逐探着身子去拿,沈亦槿想要躲,却被紧紧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耳边温热的气息传来,“你忘了我的武艺也不低吗?”话刚说完,那荷包就到了他的手中。
赭黄色的锦缎上绣着二龙戏珠,清雅梅花香气从荷包中溢出,李彦逐即刻取下身上佩戴的,想要将手中的挂上去。
沈亦槿却按住,阻止道:“陛下,稍等,边角处还有几针,小心里面的梅花香料漏出来。”
说完,她熟练地打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取出了针线,坐在灯下缝了几针,再给李彦逐佩戴在腰间。
李彦逐看着挂在腰间的荷包,心头暖流阵阵,觉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幸福。
他牵起沈亦槿的手,两人来到床边,默契地为彼此宽衣解带。
李彦逐随手扯下帷幔,遮挡住了一片旖旎风光。
清晨睡梦之中,沈亦槿便觉得唇瓣热热乎乎,睁眼一看,果然是有人在亲她,那吻越来越猛烈,大有再要她一次的架势。
她不由推着李彦逐的胸口,“陛下,那日就没上早朝,今日得去了。”
李彦逐笑道:“我已下了旨,从今往后,每月初一十五不用早朝。”
沈亦槿正要问为何,突然道:“昨日是初一,今日应是初二了。”
“昨日早朝才下旨,今日就当是补上昨日的。”李彦逐松了一侧胳膊,侧身笑看沈亦槿,“是不是累着了,我不折腾你便是。”说着躺下将她圈在怀中,“再陪我躺一会,可好?”
沈亦槿却不老实了,捧住他的脸主动凑上去,吻上了他的唇,且还有一股征服欲,小舌头探入他的唇齿内不断侵略,金津玉液,芳香四溢,李彦逐脑袋一阵发晕,四肢百骸都紧绷了起来,他忽得将女子压在身下,“亦槿,看来你还是不累。”
“我累了,可我想给陛下生个孩子,是皇子公主都好,我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沈亦槿晶莹的眼眸在此刻显得那般坚定。
李彦逐胸腔中翻涌起滚滚热流,却无关情|欲。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再到嘴唇,温柔至极。
不论是狂风暴雨,还是和风细雨,她总能在他的疼爱中感受到浓烈的爱意,甘愿沉沦其中……
疲累之后又沉沉睡去,这次再没有人打扰他们,直到身子都睡软了,沈亦槿才赖洋洋缓缓睁开眼睛。
一张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沈亦槿突然来了兴致,勾着男子的下巴,“呦,是哪家的公子,怎么生得这般好看?”
李彦逐先是一怔,不由弯了嘴,他点了一下沈亦槿的鼻尖,配合着说道:“自然是这位娘子的夫君了。”
沈亦槿笑着钻进了被窝,将自己整个蒙起来,“都快到晌午了,陛下还要赖在静月阁吗。”
李彦逐起身笑道:“好,我这就走,晚膳时再来看你。”
沈亦槿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只应了一声,“嗯。”
李彦逐摇头笑笑,他的小娘子真是又胆大又胆小,又勾人,还又害羞,真是太可爱了。
他起身离开,直到房门打开又关上,沈亦槿才探出头来,懒懒喊了一声,“芷宁,沐浴。”
二月匆匆而过,三月初六,宋有光迎娶了初绿,沈亦槿曾说过要准备一份大礼,但到了那时却又不知该送什么,干脆就金银首饰和珍稀药草各满满一箱。
因无忧斋的背景并不被人知晓,初绿能嫁给宋有光,许多世家女子在暗地里嚼舌根,还故意设了宴,想要她当众出丑。
可她们哪里知道初绿的真实身份,原本以为初绿不懂规矩,会闹出许多笑话来,谁知初绿举止得体,才华武艺样样比过旁人。
且在两人一同出席的宴会上,宋有光时时维护,体贴入微,倒传出了些佳话。
沈亦槿身着男装坐在小茶馆中,听着身后人的议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当初她没看错宋有光,果然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子,她相信假以时日,两人定然能够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