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废话,本殿下今晚让你亲个够还不行吗?”
林纨他怒吼一声,脸庞如熟透的苹果般红润,看上去甚是可口。
不对,老子TM的刚刚说了啥,让这老狐狸给亲个够?!
尼玛,老子是脑子抽风了吗???
简直比鬼还可怕!
“殿下说出口的话,可不许反悔哦。”池溪似是察觉到林纨的意图,手指放在他的唇瓣间,眉开眼笑的说道,“臣可是很期待今晚呐~”
“本殿下又岂会反悔。”林纨被戳中心思,义正言辞的嘴硬道,“你和那个沈县官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人多口杂,臣不太方便与殿下讲清楚。”
池溪压下声音,只让林纨听到话语,万一这里有他的眼线那就糟了。
不过按照这位沈县官粗心大意,根本不可能会有其他情况发生。
“太傅,您能放开我了吗?”
林纨他乖巧的点点头,对池溪十分信任,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然可以。”
池溪轻咳一声,松开束缚他的双手,朝温太医的方向走去。
林纨揉揉耳垂,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心中甚是无奈。
只听“咚”的一声,躺在椅子上的沈县官顿时被惊醒,就要骂出声时,哽咽在喉咙间椒ⒸⒶⓇⒶⓜⒺⓁ樘。
“哟,沈大人睡的真舒服啊!”
林纨他言语间竟是嘲讽,踢在椅子上的脚却并未收回,又狠狠地踹了一脚,神情甚是厌恶。
“下…下官知错。”
沈县官猝不及防的被这废物踹到在地,也从美梦中瞬间惊醒,强硬的扯起一抹笑容,表情甚是狰狞。
“哼,待本殿下回宫后,定要父皇摘了你的乌纱帽。”
林纨他冷哼一声,眉宇间似是凝结一层冰霜,径直朝马车上去。
“老夫也先走一步。”
温太医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幺蛾子,背着医药箱,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起身吧,既然收了沈大人的好处,必定会护你周全。”池溪走到沈县官的身侧,眉头紧蹙,言语间似是颇为无奈,“只是,你要再惹这废物,请恕无能为力。”
“下官如果把这废物给抹除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多生事端。”
沈县官眼中充满杀意,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池溪并未再理会沈县官,只见他脚尖轻点,瞬间消失在原地,伫立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朝里面坐去。
林纨见池溪进来,让车夫驱赶马车,朝驿站的方向行驶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在用眼神交流,直到驿馆后。
“本殿下先回房间歇息,顺便让厨子上些可口的饭菜。”
林纨推开房门,朝身后的太监吩咐道。
这都是父皇提前给他塞进来的婢女和太监,也不说完全可以信得过,但总比那位沈大人要靠谱一点,不会监视着他们。
“是,奴才这就给殿下您安排。”太监恭敬的向他行礼,言语间充满谨慎。
“快点,可别让本殿下等急了。”
林纨他不耐烦的厉声呵斥,将门直接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是,奴才告退。”
太监面不改色的朝门恭敬地行礼,仿佛像是习以为常一般。
待用过晚膳,林纨躺在床榻上有些昏昏欲睡,就在快要睡着时,感觉似是有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推搡却纹丝不动。
他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池溪压在自己身上,手似是伸向他里面的衣襟上,顿时睡意全无。
“池溪,你他妈给老子松开手!”
林纨瞪了池溪一眼,忍不住破口大骂,瞬间朝床榻内挪到,生怕他再靠近自己半分。
“殿下是否忘记重要的事情?”池溪身子微微前倾,抓住他的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字一句的叙述着,“臣不介意帮殿下您回想起来呢。”
“老子想起来了,大晚上的就会扰人清梦。”
林纨他猛然想起,池溪的确说过要与他商议来着,只不过回到房间后,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殿下如此粗俗,看来是臣教导无方,实乃有罪。”
池溪眉头紧皱,甚是不满的掐了一把他的腰,言语间充满自责的情绪。
“别和老子扯这些有的没,况且老子,这么粗俗也只在你面前而已……”
林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蝇般叮咛,眼睛不敢再看向池溪,耳尖却早已泛起一丝红润。
“既然如此,臣就不再戏弄殿下了。”池溪轻咳一声,面庞收起戏谑的神色,表情甚是严肃,“这个沈县官贪污行贿,殿下您走后,他提出用五千两黄金,让臣与他同流合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