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笑道:“听说这位就是陈将军的夫人,不知将军可舍得这么漂亮的脸蛋被射成马蜂窝。”
陈钊目眦欲裂:“玉儿——”
他赤红了双目,大声喝道:“阿蒙纳,你快放了她,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喊得越大声,阿蒙纳便笑得越发猖獗。
“要我放了她也可以,将城门打开,放我等进去。”
说着,他勾起郑舒玉的下巴,在她瞪视的目光中轻轻勾起了她腰间的细带。
挑衅般的对着陈钊说道:“不然,我倒是想让大家伙都尝尝看,将军夫人的滋味。”
“你敢——”
陈钊目眦欲裂,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阿蒙纳,和他同归于尽。
他身后的士兵们也同样是赤红了眼,愤怒不已。
阿蒙纳的这番作为,无疑是在羞辱他们整个国家!
这时,阿蒙纳拿下了塞住郑舒玉嘴里的布,只听她大叫道:“陈钊!快救我!”
话音刚落,嘴便又被塞住了。
只听阿蒙纳大声道:“听到了吗?我数十声,如果将军还不开城门,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一!”
“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原书里原主被外族抓去,要挟陈钊,陈钊不为所动,大杀敌军。
可如今换了个人,他就已经完全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大义凛然了,他眼里在挣扎,在犹豫着。
清语走到他身后,出声道:“原话还给你,如果乖乖待在家里,也就不会出事了,你说对吧,将军?”
所以现在出事,同样是活该!
“你——”
陈钊赤红着双目抽出了佩剑,似乎想要杀了清语泄愤。
只听噔的一声,剑落在了地上。
是李文暄阻止了他,他腰间剑归剑鞘,声音冷然道:“当着本王的面,就敢动本王的人,陈钊,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只听阿蒙纳已经数到了六。
陈钊双目赤红,现在哪里还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
他大喝:“停——”
这模样,像是想要投降啊。
副将们纷纷瞪大了眼,大声劝道:“将军,城门不能开啊!”
陈钊闭了闭眼。
“九!”
“十!”
话音刚落,只听阿蒙纳大声道:“众位兄弟们,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
一时之间,男子们朝着郑舒玉蜂拥而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只听郑舒玉的声音远远传来:“陈钊!你混蛋!你不救我!我恨你!”
陈钊哪里忍受得了这个?
听到郑舒玉的声音,赤红了眼,大喝道:“住手!开城门——”
“开城门——”
陈钊作为一军主帅,一声令下,其他人莫敢不从。
就像郑舒玉说的那样,兵权在陈钊手上,而李文暄只是个监军而已,根本没有实权。
也没有人会听李文暄的话。
郑舒玉获救了,城门也大开了。
一时间,整个城镇都遭到了漠北的入侵。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众多百姓和士兵们也因此身亡,还有城中的女人,很多都遭受到了侵犯。
整个城关直接破防。
众人被迫退守坂城。
在这之后,郑舒玉遭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挤。
如果不是她随便到处乱跑,又怎么会被漠北捉去?
如果她不被漠北捉去,他们又怎么会失去亲人和兄弟,受到这么大的奇耻大辱?
以前还颇受人喜爱的郑舒玉,直接受到了所有人的冷眼。
他们根本不搭理她,就算跟她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冷脸相待。
郑舒玉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一时气得不行。
见那士兵递水给清语喝,而她问他们要水,他们理都不理。
郑舒玉气得直接上前将水囊给打翻在地,指着清语道::“凭什么她能喝水,我就不能喝?”
士兵冷着脸将水囊捡起,擦了擦,道:“没人阻止你喝,要喝你自己打水去。”
另外一人更是直接咬牙切齿道:“一个国之罪人,还好意思开口问别人要水喝。”
那死去的士兵里面,就刚好有他的亲兄弟,如果不是顾忌着身份,他真想一刀杀了这个女人,
郑舒玉冷声道:“开城门的决定,是你们将军决定的,又不是我决定的,你们不敢怪他,就将过错都算在我一个女人头上,真是可笑。”
那士兵怒道:“如果不是你乱跑,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爱往哪里跑往哪里跑,这是我的自由,有本事你就阻止你们将军,让他别救我啊!”
“你——”
见他们说不过自己,郑舒玉又转过头来,朝清语看来:“听说你就是方家那位小姐?”
她啧啧两声:“真是可悲,嫁了五年的男人,竟然连面都没有见过,还这么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