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24)
“林木,你最近很闲吗?”连一向好脾气的薛青州也沉下了脸。
但薛青州一个从事艺术的,对林木家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再加上齐修竹说的话,林木有恃无恐:“难道我说事实也有错吗?”
温茶低下头,嘴唇抿着,眼底盈满浅浅的水光,声音有些不稳:“我不是草包,我会学的……”
温乐水想再观察齐修竹的反应判断对方对温茶究竟什么态度。
但齐修竹垂头,似乎飞快往温茶的方向瞭上一眼,握住佛珠的手背青筋乍起,衬衫袖扣解开,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紧绷,喉结滚了滚,仿佛隐忍着什么。
温乐水暗喜,看样子齐修竹讨厌极了温茶,连他的外貌和声音都难以忍耐。
近日藏在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温茶只是耍了小聪明而已,他还有机会。
他轻声细语安慰温茶:“阿木,别说了。小茶,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学会的。”
“我们家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嘴。”薛青州面无表情,往日温润的气质如同结了层冰。
不知为何,温乐水竟觉得薛青州像对他说的。但对方的眼神紧锁在林木身上,并没有针对他。
温乐水舒了一口气,应该只是他多想。
郑明中第一次见薛青州发脾气,怕薛青州和林木在宴会上闹起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于是拉起他:“陪我出去透透气。”
他俩走后,温乐水笑着说:“我去趟洗手间。”
林木冷哼一声跟上。
桌上只剩下温茶和齐修竹。
窗外的秋风往两人之间一吹,怪冷清的。
温茶蹙着眉眼水光盈盈,肤色白如嫩藕,鼻头眼尾红红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抬头,齐修竹盯住他,眼里藏了雾,深沉看不见情绪,如同风雨前翻涌的深色潮汐海水。
温茶轻轻笑开,一眨眼挂在睫毛的泪珠缓缓落下,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拭去。
“有感觉了吗?”他问。
他撑起下巴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暧昧又纯真,黑发琥珀眼,眼睛有小小的光圈,皎洁又明亮。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齐修竹的耳侧:
“是在我朝你哭的时候?”
“还是……”他拖长语调,尾音上挑,像在撒娇。
“还是在我桌下蹭你小腿的时候?”
第12章 12
“生气了吗?”
温茶歪头,望着自己要想整理齐修竹的衣领而被攥住的手。男人的手掌宽大,一手就能握住他的手腕。
温茶不轻不重地挣开,结束没有完成的动作,拨弄了下男人本就整齐的衣领,不经意间搔过他的下巴和喉结,明智地退后,看上去又柔又乖。
“你用的什么剃须膏,真好闻。”
男人没有回应。
“还在生气?好嘛,那我就不打扰你生气啦,我也该回家了。”
齐修竹望着温茶离去的背影,像被懒洋洋的狐狸尾巴轻轻一扫,难以言喻的痒意从喉咙到全身再到骨头,连同苏醒的**,不知不觉蔓延开来。欲感和冷感矛盾地揉杂在他的身上,有种晦暗不明的吸引力。
温茶。
他在心里咀嚼这两个字。
温茶懒得理身后男人的想法,他今天心情好,所以遇见了逗一逗,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他得回家哄哥哥。
温荣前脚刚在机场降落,得知郑家生日宴上闹了那么一出,马上杀回家把郑明中和薛青州毫不情面地骂了他们一通,接下来几天不断释放低气压。
房子塌了,弟弟没了。
温荣想杀人。
但作为守法良民,他不可能付诸实践,只能可劲折磨他眼中的罪魁祸首。
郑明中愁眉苦脸:“大哥,求你了,真和我没关系啊,谁能知道齐家主的想法,你咱能不能讲点理?”
从高尔夫到跆拳道再到剑道,这几天他被温荣虐了个体无完肤,现在又被拉到赛车场上。
温荣是天才,是天之骄子,并不止学习和事业上,相反,他在业余爱好上也把技能点全都满上。
隆隆隆重金属的电子音乐震耳欲聋,郑明中努力无视温荣快要实质化为利刃的眼神,哥俩儿好地揽着温茶的肩膀:“我带弟弟来瞧瞧热闹。”
有温茶在,说不定温荣为了保全在弟弟面前的形象可以有所收敛。
“你把他带来做什么?”温荣真想扒开郑明中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不是全新的,跟没用过一样。
温茶初来乍到,他就是怕温茶被那些纨绔子弟带坏,什么酒吧夜场,统统都别去。结果郑明中一朝把他所有的努力全部打破,看温茶似乎颇感兴趣的样子,温荣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会儿跟紧我,知道吗?”他摸了摸温茶毛茸茸的脑袋。
温茶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