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美强惨男配自行加戏(20)
柏滨海颀长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陌生的重量和温度让邬幻枫全身紧绷。
“枫枫,你梦寐以求多年的事情,我今天满足你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路点火,居家服宽松的领口已经被扯开。
粗重的呼吸落在耳边,柏滨海竟然在轻轻吻她的耳垂!
邬幻枫倒吸几口凉气,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抓住柏滨海的不安分手。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是她没把话说清楚吗?说了不爱,这男人反而变本加厉?
一边对邬红叶百般怜爱,一边又对她做这种事,他到底把邬家姐妹当成什么了?
玩物吗?
邬幻枫拉着他的手向外推搡,过于明显的抗拒也点燃了柏滨海的怒火——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
他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像是赌气一般,封堵着邬幻枫左闪右躲的唇。
邬幻枫情急发力,第二次把打着绷带的总裁大人掀到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柏滨海怒道。
邬幻枫一个闪身,从沙发上翻起来,边拉衣服边想躲,刚走没两步,背后突觉一沉,柏滨海又从背后一把揽住她。
“你……”
正想破口大骂,一阵剧痛突然从心口袭来,瞬间便蔓延至五脏六腑,疼得邬幻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被柏滨海打乱了节奏,没注意已经过了午夜,时间到了。
P-23I的反噬比此前任何一次来的都要猛烈,她的皮肤正以极快的速度变冷,肚腑却如油煎火烧一般灼痛,两种完全相反的痛感如同千万毒针在她体内往来穿梭,令她痛得难以呼吸。
邬幻枫不由得捂住腹部,蜷起身子。
柏滨海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温度,手掌抚过处,竟然起了一层冰霜。
“枫枫?”
柏滨海的声音出现一丝颤抖,不确定地扶着她跪在地上。
“抑……抑制……”邬幻枫从喉咙里含混出几个字,舌头已经不听使唤,表达不出完整的意思。
“你怎么回事?手术……”
柏滨海急切地说着什么,邬幻枫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肌肉都在抽搐,内脏像是水洗后纠缠在一起的烂抹布,被狠狠拧起,又重重甩开。
天旋地转,意识如坠冰海。
——
冷……
天地一片冷寂。
邬幻枫赤足走在灼烧的熔岩之上,双脚被烙得生疼,皮肉已经焦烂,通体却只感觉到冰冷。
她走在铅灰色压抑的混沌中,视线被氤氲的雾气模糊,心里空落落的。
无根,无依,漫无目的。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像一条不知道会延伸到何方的平行线,将孤独铺满错乱的时空。
朦胧中她仿佛置身浮光掠影汇聚而成的房间,耳畔似乎有谁在嘶喊哭嚎,模糊而渺远,所有声音都被混沌撕扯稀释。
邬幻枫抬起手,想要捕捉那一点声音的碎片,指尖触碰到另一个自己。
她在哭……
泪水落在风中,变成刀,穿透了心脏。
她的鲜血幻化成倒退的空,空虚之中有过生,有过死,有过繁华。
她握着眼泪做成的刀,胸前早已空了一块。
第15章 我不想让你死
眼皮依然沉沉地耷拉在眼球上,邬幻枫恍恍惚惚地不知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
她听到一阵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沙沙」声,是纸张摩擦的声音。
她恢复了知觉。
睁开眼睛,一道白光刺得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已经是早上了。
熟悉的病房,她躺在病床上,夏策悠闲地坐在床边,用极快地速度翻着一本大部头专著。
“不想看就别看,书翻那么快演戏呢。”气若游丝,仍不忘嘴贱。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夏策那张一丝不苟的斯文败类脸,邬幻枫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阵专属于小女生的撒娇劲,想逗逗他,想惹他生气。
夏策不为所动,淡淡抬眼:“我一目十行。”
邬幻枫撑起身子,内脏的灼痛已经完全消退,皮肤光洁如新。
还好柏滨海连夜把她送到青柏综合病院了。
“我的身体怎么了,昨夜反噬怎么会如此厉害?”
夏策合上书:“P-23I的发作程度只会越来越厉害,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以为上升曲线是45度,谁能想到是90度垂直倍增啊!
邬幻枫紧盯着夏策:“昨夜明显与在医院时不一样,发作的时间,疼痛的程度,我甚至失去了意识……等等,我为什么会失去意识?”
之前在医院时,就只是单纯的疼痛。
说到这,邬幻枫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顿了顿,表情很不淡定。
“后来我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