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附和着,“对啊,我孙子我爱都来不及,我怎么能打他呢?”
“就是,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家孩子呢,看看,她那一副尖酸刻薄的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孙子不是她家的。”
那老太太被说的无地自容,便羞耻的跺了跺脚,瞪了一眼白常,嘴里还嚷嚷着,“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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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街道,很繁华,路道的两侧都开着店铺,有酒楼,还是迎春苑,楼上的女人都在给自己揽客。
那些男人也就随之进去,街道上还有卖糖葫芦的,还有一些小贩卖玉佩簪子。
不远处的皇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散发着他的威严,在最里面的冷宫里,住在一位看起来特别金贵的孩童,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衫,但那孩童正在拿着小铲子,蹲在墙角挖洞。
冷宫后方是一片森林,所以他便拿着小铲子在哪里挖,嘴里还念叨着,“父皇,反正不喜欢我,等我跑出去后,就永远不回来了。”他撅着屁股,时不时的用手摸一下脸导致脸上都是灰尘,看起来特别像小花猫,白色的衣衫上都沾染上了泥土,但他不是特别在乎衣服是不是干净。
“七皇子,你在干什么呢?”宫女在冷宫找了一大圈都没找见,还是旁边的小太监提醒,她才在角落里发现七皇子殿下。
第五章
被叫做七皇子殿下的孩子,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转头就连忙把那个小洞用土掩盖住,连忙站起,双手背后,冷着小脸质问宫女,“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有问题,没看见我正在忙嘛?”
真不知道这些宫女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
宫女被这一声吓的不敢说话,后退了几步低着头支支吾吾讲,“七殿下,皇上叫你过去。”
“知道了,我回去换一件衣服。”走了一半的时候,转过他就看见宫女站在原地不动,他当即就道:“你是不是当自己是颗树长哪里了,你倒是跟着我走啊,不是去见父皇吗?”
她连忙点头附和,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司沐垂下眼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也没有想换掉的欲望,所以就往养心殿方向走去,跟在后面的宫女想提醒他没有换衣服,刚开口就被转过头的司沭瞪了一眼,被吓来了一跳,选择了闭嘴。
一路上过来,有的宫女和太监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说一下比较难听的话。
“生母不过是个小小宫女,真把自己当皇子了。”
“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人生的种。”
虽然都这么说,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无论怎样他都是这皇城里的主人。
司沐冷笑了一声,这样的话他她听了好长时间,他只是觉得他们那些人自己没本事爬床,在这里指指点点,当真令人发指。
穿过竹林,绕过池塘,在右拐,向前走了几步,前方的建筑很好,比冷宫甚至好上千万倍,门口甚至还有两个配刀的士卫他推开门,门发出了声音,正在看奏折的皇帝,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眉头紧皱,撂下手中的折子问,“你怎么搞成这样?”
“回父皇,儿臣刚才在竹林里不小心摔倒了。”司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弯腰拱手,起身后便在心里想,管得着吗?那么多的女人还不够你玩呢?还管我衣服脏还是干净。
皇帝揉了揉眉头,看着他讲,“过两天,要守猎,希望你不丢人现眼。”
他在心里想,要是去守猎,他到时候肯定能跑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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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赊把白常带回家后,白常乖乖巧巧的坐在板凳上,发呆的看着门口,生怕那个老太太又跑回来欺负他,他想的没错那老太太,的确又过来找他了。
“姓白的,你家那个小畜生把我孙子带回你家,是想怎么样?”那个老太太这次连白赊一起也骂了,但白家的人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白家老二媳妇白氏,当即就不乐意了,插着腰就骂,“我也没看见你家儿媳妇生孩子啊,邻居这么多年我们十里八乡都知道你家是出名的媳妇生不了孩子,里面那孩子是不是你家从别人手里卖的。”
“你。”老太太手指颤抖着,指白氏气的只说了一句,“你个泼妇。”
白氏也是无语,她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人,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白赊从上辈子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骂他是小畜生,他也是新奇,这么奇葩的人是怎么有人娶的,简直了,他安顿好白常后,走出了屋子,眼神泛冷的看着老太太,要是这个老太太在胡搅蛮缠下去,他不介意送他去死,他对打女人没有什么规矩,谁阻挡他,他就送谁去见阎王。
“小畜生,你把那个小杂种放那了,赶紧给我带出来。”老太太也不知死活,甚至还破口大骂,“你个畜生玩意,看我不打死你。”刚抬起手,就被白父握住了胳膊,往后一撤,老太太仓促的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