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渣夫后她宠冠六宫了(182)
熹妃却是直接就红了眼睛,“靖远侯府手中若没有皇子,那等皇上百年之后,本宫便成了这宫里的太妃。到时候,皇上去了,谁还会给我这个太妃脸面,一瞬间便成了在别人手中讨生活。”
想到皇上膝下如今唯有两个皇子,太子若是被废,那唯有二皇子会荣登大宝,自己未来可不得在昭贵妃手中讨生活,熹妃不由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退一万步来说,若淳妃这次生的是个小皇子,未来能有荣登大宝的可能,熹妃心里也是满满的不平。
她看不起徐琼的出身,可日后她很可能居于自己之上,她心里如何能甘心。
所以,归根结底,她自己膝下若没有皇子,便无从谈日后的尊荣,日后的荣宠。
想到这些,熹妃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喃喃道:“本宫不甘心,皇上既不愿意主动临幸瑶丫头,那本宫唯有下、药这一招了。”
下、药?周嬷嬷听着,吓都要吓死了。
皇上的脾气,若是知道娘娘此举,怕是杀人的心都有的。
熹妃虽也觉着这事儿担着风险,可她到底依仗着背后有靖远侯府,皇上再是动怒,还当真能杀了自己,或者是降了自己的位份不成?
毕竟,这可是牵连到靖远侯府的名声的。
所以,手段即便是上不得台面,即便她要担着风险,她也只能这样做了。
这样想着,她开口道:“嬷嬷,今晚本宫亲自往小厨房下厨,然后你去差人往皇上跟前传了话,就说本宫知道错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本宫一念之差,还请皇上恕罪。”
周嬷嬷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不安,“娘娘,您真要这样做吗?”
“何况,即便您今日算计了皇上,表姑娘也未必可能真的有那福分一次就怀了身孕的。”“您为此冒着这样的风险,值得吗?”
熹妃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道:“本宫不要等到成了太妃,得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才后悔,本宫的骄傲和倔强,绝不允许本宫变得那样卑微。”
却说侍郎府
钱氏闻着自己女儿得了镇国公老夫人的青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妙儿到底是有法子,如今她只要得了老夫人的怜惜,月底便是那曹家姑娘过了门,也休想作践了她去。”
看自家太太沾沾自喜的样子,一旁金嬷嬷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今日太太竟直接让媒人往白家去提亲,这事儿娘娘怕是已经闻着消息了,她如何能不害怕,娘娘会因着太太的咄咄逼人,对太太再没了耐心。
钱氏怎能看不出金嬷嬷的不安,可她却不怕,只听她似笑非笑道:“怎么了,这白家二姑娘若能嫁给璞哥儿,不过是亲上加亲,娘娘便是动怒,也没理由真的为难与我吧。”
“何况,这璞哥儿也非我亲生,我这当继母的都尚且这样替他谋划,娘娘这亲姐姐却像是对璞哥儿不闻不问,这事儿让京城百姓看看,也会说娘娘薄情寡义,不顾姐弟情分的。”
钱氏不仅不怕,她还打算今日就递了请安折子入宫,和娘娘当面回禀此事。
金嬷嬷听着她的打算,更是不可置信极了。
而没等金嬷嬷劝她,钱氏目光讽刺道:“我着人往白家去提亲,只怕白家太太急着已经往宫里递请安折子了。既如此,我也不躲着,反倒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娘娘拿什么理由责罚我。”
显阳宫
徐琼很快就接到了白家和钱氏递进宫来的请安折子。
想到钱氏非但不收敛,反而还有胆子入宫面见自己,而且还不避着白家,徐琼便不觉有些动怒。
见她生气的样子,承宁帝不由轻笑出声,“朕的琼儿,这次是遇着棘手的事情了?”
徐琼见皇上竟打趣自己,不由道:“钱氏整出的这出大戏,不知惹了多少人看臣妾的笑话。偏皇上还这样打趣臣妾。”
闻言,承宁帝笑着抓了她的手,道:“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家若不同意,徐家还真能强娶?朕只是想看看,这白家是为了息事宁人舍弃这个女儿,还是有别的举措?”
承宁帝这话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处在白家这个位置上,而且眼瞅着就要封爵,成为京城新贵了。这个时候,若因着女儿婚事和徐家撕破脸,只怕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白家抢了原本属于徐家的,却连个女儿都不舍得嫁给徐家少爷。
徐琼却觉着舅舅不是那样息事宁人的人,更不会只为了荣华富贵,就退这一步。
可没等她说什么,却见有宫女进来传话道:“皇上,长庆宫那边来人了,说是熹妃娘娘亲自做了晚膳,请皇上过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