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番外(24)
不过这一回,秦宁出声制止了秦四爷,“四叔,这是我与娴妹妹之间的事,她对我有误会不可怕,解决了便好。”
闻言秦孟氏方才对秦宁的那么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究竟是她女儿有错在先。
“敢问娴妹妹,从前我与你不曾见过可是否?”秦宁是好定力,从始至终都只在那里冷静的站着。
秦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
“那就是没见过。”秦宁打断了秦娴的说辞,道:“娴妹妹没见过我,所以并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又是否?”
秦娴先答“是”,然后又欲解释,但同样遭到了秦宁无情的打断。
秦宁于是说:“娴妹妹所以为的一切,全然都是听谢驸马所言,我与他夫妻七载,一朝不睦,他为了能与公主双宿双飞,便这样编排从前的结发妻子,可见其人品。”
“这样一个人品低劣的人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仅仅因为他是皇家驸马,而我只是乡间野妇这些身份上的差别,便注定了我只能为他所编排,而你们也只信他的吗?我不服。”
秦四爷和秦孟氏不住的点头。
秦娴竟也险些被说动,但一想到孟秋和言之凿凿——孟秋和是她表姐,素来高贵聪慧,她这样附和谢驸马,定然有缘由。
是以秦娴又说:“谢驸马并非随意编排你,倘若不是你红杏出墙的话,想来谢驸马也不会这样......他是被你给气着了,毕竟作为男人,被人给戴绿帽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他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秦宁不留情面的戳穿秦娴道:“你这就又是道听途说了,且不说我红杏出墙究竟是真是假,就说他在未与我解除婚约之前便娶了公主,便是犯了重婚罪以及欺瞒天子之罪,换一句话说,倘若当初天子知晓他已经成婚并有了孩子之后,还会让他婚娶公主吗?”
“他这是欺君!”
“倘若他眼下不编排我红杏出墙,好为他的欺君找足借口的话,即便是华阳公主能原谅他,天子也不能原谅他。”
“这只是他为了逃避责任,逃避世人的诘难做胡诌的谎话罢了。”
但见她胸有成竹,但......
“你这话也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啊,我又为何不信驸马要信你的。”秦娴成功的从中寻出了破绽。
但秦宁等到便是她这一句。
第16章 设局
“我与谢驸马同样都是一面之词,我不求娴妹妹看在我是你堂姐的份上信我,起码持中立的态度吧?”秦宁就那样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不羞不恼,双目湛湛有神,带着十足的把握。
秦娴“哼”了一声,不得不说,她被秦宁给说服了,但仅仅是她被说服了又有什么用,天下间悠悠众口,总是乐于相信谢驸马而非秦宁这样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夫”的女子的。
秦宁知她是口服心不服,但是不怕,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曾经非议过她的人们便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惭愧。
秦宁转向了秦孟氏道:“我知道再过小半个月便是灵姐儿的生辰,四婶母可将京中一些有头有脸的闺秀们给请过来,我亲自澄清此事。”
她口中的灵姐儿是秦孟氏的长孙女——秦宝灵,因其父外放,其母方氏随秦黎一块儿过去鄞县,将唯一的女儿留给秦孟氏照看。
秦宝灵今年也不过才三岁罢了,她的生辰自来只是小办,但见秦宁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秦孟氏也有些微的心动。
到底同为秦氏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说秦宁是秦氏本家的女孩儿,平素里对四房这边的影响并不大,但也并不代表着没有影响。
更何况,秦宁本就是冤枉的。
“这里并没有鄞县的人,没人能为你作证。”秦孟氏实在想象不到,秦宁究竟是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澄清谢文卓对她的污蔑,“即便如今是在鄞县,人们畏惧谢文卓的权势,大抵也不会站出来。”
秦宁笑道:“是四婶母忘记了一个人,如今我与谢驸马的同乡好友——裴焕裴大人,就在京中呀。”
秦孟氏一想,确实,这谢驸马是编排秦宁红杏出墙了裴焕,倘若裴焕愿意站出来澄清的话......
“可仅凭裴焕的一人之词怕是不足为信,人们说不得还会咬定了正是因为裴大人与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会站出来为你说话。”秦孟氏觉得这样也说不通。
秦宁并非不知道这些,她心中自然是有旁的谋算的。
“四婶母,你不知裴焕其实到现在都还是......童子身。”
秦娴听罢脸“唰”的一下红了,叱道:“不要脸。”
秦孟氏怔然了片刻,“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