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太子真的不举?”宁伯侯再次确认!
“侯爷要不亲自去问问?”玉乔回头,笑得更加的灿烂!
“容先生放心,今日的事情,本侯不会告诉魏勋大人,你也可以在府中随意去留!”
不管事情的真假,容乔的确告诉了宁波侯一个消息:狼养太大了,难保不会咬自己人!
“侯爷也放心,我们的约定,在下还记得!”玉乔掩下双眼的光华,明目张胆的走了!
玉乔走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皇上手边的侍卫便来到了宁伯侯府上。
宁伯侯可不敢把人交出去,更别提此刻玉乔已经离开了侯爷府,不知去向!
宁伯侯自己便跟着侍卫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中,前来的宾客早已经被太子府的管家给全部请了出去。
发生如此大的丑闻,不赶快遮着,难道还要让满皇城的人围观嘛?
宁伯侯到了现场,周谦早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一张脸被打的鼻青脸肿!
“孽障,还不赶快给太子殿下赔罪!”宁伯侯一来,当场就给了周谦一巴掌,本来就鼻青脸肿的,再被这么一打,更加的没有办法见人了!
“父亲,你打我做什么,你难道不是来为我做主的嘛!”周谦懵了。
知道父亲对太子表哥比对自己好,谁叫他们两个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呢!
可是,这样不青红皂白的打一顿,不应该吧!
他可是他的儿子啊!
“太子殿下,老臣教子无方,冲撞了太子和陈姑娘,老臣这就给你们赔罪!”说着,宁波侯就要跪下来。
掌事大监齐全得到皇上的眼神示意后,急忙扶住了宁伯侯。
“侯爷这是做什么皇上还在这里,自然不会委屈了周小侯爷。”
宁伯侯的一口老血憋在了心中,其实,他很想说:不委屈,就怕你们不让他受委屈,那事情才大大发了呢!
宁伯侯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又回头删了周谦一巴掌,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心底到底有多愤怒。
周谦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宁伯侯不是还在禁足嘛,怎么今天亲自过来了?”轩辕冥就在皇上的身边,他开口提醒道。
轩辕冥!
宁伯侯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气得很!
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清楚得很。
宁伯侯咽下心里的气解释“请皇上原谅臣一个老父亲的拳拳爱子之心吧!”
说着,他又要下跪!
这一次,掌事大监齐全却没有上前开搀扶。
跪皇上,理所当然!
跪太子和一个小妾,是不是打脸皇室的礼仪呢!
这个宁伯侯,真的是心急过头了吧!
“宁伯侯,太子指控你府上有幻月门人作祟,刚才同周谦前来的男子,畏罪潜逃,一路到了你的府上,你该作何解释啊?”皇上端坐在上位,语气威严,看不出喜怒来!
太子的话,成功的将皇上的注意力从他们三人身上,转移到了宁伯侯府!
宁伯侯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两个白痴!老子藏着还来不及,你们居然敢自己说出来!
“皇上,老臣不知啊,刚才的确有人到了老臣的府上,那不过就是谦儿平日里的酒友罢了,具体什么身份,老臣也是不知啊!”关键时刻,宁伯侯也学会了推锅!
事关幻月门,绝对不能扯到他的身上,如果只是孩子一时交友不慎,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酒友?那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皇上。
“老臣不知。”宁伯侯打死不承认就是。
“周谦,同你来那人,姓甚名谁?你为何又要带他来参加太子的酒宴?”皇上转而问周谦。
宁伯侯的话,已经给了周谦提示,他跪在地上,转动着眼珠,心里面立马有了答案。
“启禀皇上,那人名叫容乔,是我在酒楼认识的一个酒友,他今天约我出来喝酒,恰好表哥今日有酒宴,他便要求跟着来了!”周谦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你为何会跑到太子的房中?”皇上继续问道。
“他说他还没闹过太子的洞房,我就带他进来了,谁知道居然凭空弄出来一只蜘蛛,那蜘蛛咬了我们几人一口,然后就变成皇上看到的这样!”周谦说完,都在心底佩服起自己来了。
“太子,事情是这样的嘛?”皇上并没有听信周谦的一面之词。
“回父皇,事情经过大致如此。”太子也很害怕陈欣怡将自己的小秘密抖露出来,此刻有了更好的选择,他自然顺着周谦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就是一个小妾而已,反正他自己也不行,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这样陈欣怡也算有了把柄在自己的手上,以后断然不会太过放肆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