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8)

“谁?谁在上面……别跑!我看到你了!”

赵湘湘蹲守了三天三夜,今日一早总算是把江然给掳了来!

她馋他很久了!

此刻这人就在自己榻上,却仍旧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这让她十分恼火。

正要上去动粗,便听到屋顶有异样声响?!

她将绑着江然双手双脚的绳子勒紧,拿起佩剑直接从窗户飞身而上。

“噌!”

长剑出鞘,斩了个寂寞。

屋顶空无一人。

竟然没人?

那刚才……

赵湘湘眸中阴损的光一闪而过。

“哼!好一招调虎离山!”

小随听她说这话,挠挠小脑瓜,就还怪不好意思的。

它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坑主人进去救人。

而主人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没戏看,那就去救人吧。

所以……嗯,这夸奖我就先收下了,下次再用你说的招——

——

江然被脸颊朝下的绑在榻上,四肢都被禁锢着。

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那女子去而复返,心中冷凝一片。

虽他本就没想活很久,但绝不允许自己受此侮辱。

若她要硬来,他定夺剑杀了她!

忽然,肩膀处被一片温热包裹。

江然紧紧咬牙,握拳蓄力,只待身后那人将他翻身,他便趁机一跃而起!

“啧,让你早上跑那么快,被人抓来当小倌了吧。”

是她?!

谢泠言这幸灾乐祸的声音,若是放在往日,江然定是要面色羞红的指正她言语轻薄。

可此刻,这声音在他耳边,他却觉得像神钟一般心安。

不知为何,他就是莫名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

江然抿着嘴没有说话,被绑住的手腕转了转。

谢泠言撇了一眼那被勒得紫红的细肉,拿出匕首将绳子一刀割断。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城主府?!”

赵湘湘从屋顶下来,便看到一黑衣女子,正在给江然松绑,顿时大怒。

江然紧张的看向谢泠言,“今日多谢姑娘搭救,这女人是个疯子,姑娘不要管我了,赶紧离开!”

虽然不知她怎么会来救自己,但就她这般柔弱的身躯,定然打不过眼前这女疯子!

他暂时还不想让人发现……

赵湘湘听到他的话,癫狂的大喊:“江郎!你竟骂我是疯子!你可知我为了你,杀了多少赴考学子!就是为了能让你万无一失的金榜题名来娶我!!”

不说别的,就这操作可真是让人咂舌!

想要金榜题名。

人家一般都是走关系改分数,再不济就是作弊换卷子。

你这倒好,直接源头截断,给竞争对手全弄死了?!

听到这话,江然心里是崩溃的。

“赵小姐,莫要执迷不悟了!在下并不需要你如此付出,亦不会娶你!”

谢泠言事不关己的悠闲看戏,并插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不娶她那娶我吗?”

江然怒目未消,连带着转头看她的一眼都是愤愤的样子。

谢泠言看这人被气得不轻,怒目圆睁、脸颊微鼓的样子还怪可爱的,她莫名被戳中笑点。

噗,忍住。

这种时候不能笑。

不然也太不尊重对手了。

——

赵湘湘看着两人站在床边眉目传情,当即似那被点燃了尾巴毛的母狮子,持着剑就冲向两人。

“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都给我去死!!”

谢泠言眼疾手快的将江然一把扯到身后。

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弯刀匕首,迅速半道截住赵湘湘的剑。

然后用力反向一掰,只见那威风凛凛的剑直接被拦腰折断,「锵」的一声掉落在地。

赵湘湘懵了!

这可是她的一等佩剑!!

怎可能被那小小的匕首削断?!

“你……把那匕首给我!”

那匕首定是高阶武器!

她一定要得到!

谢泠言闻言一愣,古怪的看了赵湘湘一眼。

——削梨子的弯刀也这么抢手?

她不理解……

她将匕首往赵湘湘面前一扔,“送你了,不谢。”

说着,一把提住江然的腰,快速离开了城主府。

……

两道人影在城池的各大屋顶,迅疾地点足飞跃。

江然鲜少体验过这般状况,太高太刺激了。

他唯恐自己会失足掉下去,被摔个七零八碎,于是手掌不自觉箍紧了女子的腰肢。

——好细,好软。

江然被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形容词吓了一跳,面色阵阵发烫。

暗斥一声:无礼!

——

谢泠言径直将人带到了风月楼顶层,从窗子进到屋内。

落地后,怀里的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女子妖媚的琥珀色眸子带着几分放•浪,媚眼如丝的抬头盯着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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