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逆转[快穿](24)
红霜吓的险些尖叫出声。还是王妃说了句你别吓着我的婢女。才把红霜那句来人有刺客生生按回肚子里。
只是这人是谁?即使有王妃扶着,红霜的手依旧抖个不停。
苍葭看向红霜,示意她冷静一些。
“这是南诏国未来储君,莫放肆。”
她对她咬耳朵,看着红霜那不可思议的目光,苍葭一笑,吓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总算是安抚好她,苍葭并不往白泽所在的地方去,而是坐在铜镜跟前,一面揽镜自照一面埋怨白泽:“都是你吓着我的侍女,让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梳妆。”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嗔,像羽毛一样拂过人的脸,叫人十分的心痒。
白泽并不敢唐突她,硬生生忍住了,只笑却不说话。
反而是红霜先看不下去,问我是不是去外头等着比较好。
可真是个忠心的婢女,苍葭真心地感慨,摇摇头笑她:“快来替我重新梳一下头发。”
又嘱咐白泽:“桌子上有素饼自己拿,刚想跟我说什么这会儿快说吧,梳完头发我就得回去了。”
瞧这熟稔的口气,他们应该不止见过一次了。红霜在心里揣多,摘步摇的手却很稳。
白泽自榻上下俩,也端了个凳子坐到她跟前,美人如花在眼前,可不是隔云端。他才不吃茶饼,茶饼没有美人好吃,只可惜现在吃不着罢了。那他也不要吃茶饼。
伸手去玩她一缕头发,问她:“你想和离还是生离?”
“得了吧,哪有皇家儿媳妇能和离的。”苍葭微微眯起眼,恍然大悟般:“听说最近南边不太平,别太过分,这事做多了伤阴翳。”
“推一把罢了,始作俑者不是我们。”
苍葭知道他说的我们便是南诏。
红霜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谜,越发的静默。苍葭心里却有盘算,沉吟良久,方说:“南边再这么闹下去,他必是要上战场的。不过陛下不喜欢打仗,或许这仗打不成。”
“就算打不成我也会让他这辈子完蛋。”
他淡淡道,褪去少年的阳光与稚气,取而代之的是储君的高傲与冷漠。
“谁让他欺负你呢。谁让我瞧上了你呢。”
又说。
手却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凉,原来是她的手覆上了他的手,平静之下,她的眼中有温柔的光。
“这一仗他必得打。”
“那就让他打。”
白泽不在意,语气里含着杀伐决断,让苍葭欣赏,却吓着了红霜。他离她又近了些,美人叫他火烧火燎的,又带着神圣,叫人不敢亵玩。
“我还去了你家,说有意求娶你家的小姐。”
用你我这样的称谓,就显得两个人更亲近了些。红霜的手一点不抖,真是豪门世家才能训练出来的好素质,眼看着头发快梳完了,苍葭竟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与这个人在一起的好时光。
“但你没说是谁,可真让我祖父、祖母、我娘一顿好猜。”
“那我去说?”?“别闹。”
别闹,手想从他的手掌里抽出去,却被紧紧握住,挠的人心里酥,眉眼里就含了春情。这又是另一面的她,每一面的她仿佛都能给白泽带来许多惊喜,但他不是个轻薄的人,眼里迸出许多惊艳,却反而放开她的手。
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唐突了她。
这人有时候又很像个君子,苍葭心想。
好时光总不长,红霜替她重新梳好头发,白泽吃完了寺里提供的小巧精致的素饼,望着他那恋恋不舍的眼神,苍葭说你走吧。
白泽本来也想走,鬼使神差般又看了眼她头上的望仙髻,那时嫁过人的女子才能梳的发髻,这发髻昭示着有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她。
男人天性的征服欲竟带起嫉妒欲,嫉妒烧在他的心里,又迫的人说不出话来。两人本来就离的近,他的眼染了欲,轻而易举地将苍葭带到自己怀里,却只是非常克制的在她额上点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又放开了。
苍葭本来还慌,转眼见他烧红的脸,低声轻笑起来。
这可是真是快乐的一天,她想。
“别笑。”他像是有点恼,也不笑了,细看脸上还带着一点严肃的神情。
苍葭于是别开脸,哄他:“好,不笑了。”
却又是一阵笑。
终于是点燃了火药桶,低声对在旁边吓得脸色发白的红霜说一句想活着就别说话。手一带将苍葭搂过去,她个头不算矮,但或许是他个头太高了,非得俯身将就了她,把她吻了个结结实实。
她的眼中是又笑意的,像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只让人觉得全是美好。
这个吻很长,他搂她也搂的很紧,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感觉着华贵锦缎下的柔软与娉婷,那一刻,白泽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人合该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