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甜妻:将军夫人是团宠(500)
“我晚上大概要跪搓衣板了。”
按照媳妇画的图,他做了一个搓衣板,当初媳妇还说过,搓衣板不仅能洗衣服,还能当体罚的工具。
那时候他还笑着对媳妇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跪上搓衣板。
如今怕是要打脸了。
闫父虽然不知道搓衣板长啥样,但他抬起手拍……呃,发现刘浩天太高,他改为拍刘浩天的手臂。
“咱爷俩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谁跟您一样是可怜人了。
刘浩天不承认,他觉得他一点也不可怜。
不过也没有说出来。
两人「可怜人」往树林走去,喂鸡喂养的粮食跟草,刘浩天都堆在树林里的木屋里,差不多快完了,就及时补充,方便得很。
这边堂屋里,闫母跟女儿笑得很明媚。
“这次他们肯定不会对那个鹿血有心思了。”闫母说道。
闫筱笑笑不说话,这男人有时候作死的时候,那是无限作死,可谓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谁知道她爹是不是真的死心。
她发现她爹,自从她给他调养身体后,那就跟年轻小伙似的有活力,属于那种能造作就起劲造作,就好像我现在不可劲的造作,很亏似的。
闫母担心刘浩天没个分寸,伤了女儿,才厚着脸皮把闫父喝鹿血的事情告诉了女儿。
她收了收笑容,叮嘱女儿:“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纵容刘浩天胡来,知道吗?”
“知道,他比我还要小心谨慎。”
“那就好。”
闫母说完看向女儿的肚子,嘴角情不自禁往上扬,她抬头对女儿说:“为娘现在感觉像是在做梦。”
闫筱,没有打断娘说话。
“以前你每次回家,面容憔悴,做娘的我,想帮你,可也无能为力,毕竟你还有个大哥,我要是心都偏向你,你大嫂肯定会埋怨,到时候跟你大哥肯定会闹……”
闫筱听着娘说了很多很多,看娘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取下刘浩天给她准备的手帕,给娘擦眼泪。
闫母拿了手帕,自己擦,擦干眼泪后,对女儿咧嘴笑,说:“好在你现在找了一个好的依靠,以后娘就算是入了土,也能安心。”
“入土的话,娘别说了,我娘肯定能过活百岁。”
闫母被女儿这话逗笑了,说:“百岁不敢想,活个七八十就够了。”
要不是女儿给家里人调养,她跟老头子的腿脚哪能这么利索,她也不贪心,看到重孙长大就行。
闫筱很欣赏的就是这点,娘家人都不贪心。
别人要是跟王公贵族有点关系,肯定会上赶着扒拉,而她爹娘,没有上赶着扒拉,而是隐瞒。
因为他们知道,有些福气,不是你能够享受得住,一个不好,就会没命。
所以这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闫母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没有还给女儿,直接塞腰间,回头洗了再还给女儿。
“我扶着你在这屋里走走?”
闫筱点头,搀着娘的手臂,在这屋里走动。
时间一晃,到了除夕这天,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吃了早饭,闫筱感觉不太舒服。
刘浩天看她皱眉,很敏感的询问:“你哪里不舒服?”
闫筱摇头:“没事,孩子踢了我胃一下。”
刘浩天一听孩子踢了媳妇,伸手抚在媳妇肚子上,刚抚上去,手就被打了一拳,瞧着媳妇因为孩子动而微微皱眉,他连忙安抚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这几天,孩子都非常安静,没有动过,他都怀疑孩子是不是嗝屁了,如今动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嘶——”
肚子里的孩子动作越来越大,闫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这是想造反吗?
闫母听女儿吸气,以为是要生了,扒拉开身边的老伴,凑近闺女。
“怎么了?难道是要生了?”
闫筱摇头:“两孩子好像在打架,闹腾得很。”
闫母一听这话,哭笑不得。
“这两家伙,以后估计不让人省心。”
她说完,对身后的老伴吩咐:“你把桌子收拾了,这两天浩天就在三娘身边。”
闫父没有任何任何意见,手脚非常麻利的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去厨房洗。
闫父走后,刘浩天将媳妇扶到贵妃椅上,这样靠着比坐着舒服。
闫母看着女儿往下坠的肚子,对刘浩天说:“三娘这样,估摸就是这几天生,这几天你注意着点。”
闫筱也知道自己可能就是这几天生,因为孩子前些天突然不动了,异常得很,今天突然又起劲的动,就好像是在打架,争着谁先出来似的,可劲的踢来踢去。
刘浩天突然神经紧绷,他点头,对岳母说:“岳母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三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