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王爷乖乖就寝/嫡女重生:裕王的黑心莲王妃(84)
等云小妹被带走后,远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冯兮和的身边,冯兮和看着空寂下来的院子问:“云长依和姑苏许家的事,查的如何了?”
远影回道:“安乐县主幼时,确实被云老爷和云夫人指定给了许主薄他们家,可是,由于不太过于久远,许家早就搬离姑苏城。奴婢还没打听到他们搬到了哪里?”
“我知道了。”冯兮和略一颔首,远影正打算像平时那样等着冯兮和让她走,可是,等了一会儿,冯兮和也没有开口。
夜风中,只余枝叶的沙沙作响声,以及衣裳被风拂动的声音。
半晌,冯兮和才缓缓地说道:“远影,我平时待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很好,若不是小姐将奴婢从城西捡回来……”远影说了一下,随后,她觉察过来,便抬眸,言辞恳切道:“不管奴婢之前是否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奴婢永远不会背叛小姐。”
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冯兮和看过去,只见远影的眼神清澈,毫无一点作伪的姿态。
想远影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除了对来历有所隐瞒之外,其它方面,对她的确是尽心尽力。
“好了,我就好随口问问,你今晚就好好歇息吧。”
冯兮和最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默默地让远影离开,她自己却来到后门处,开门,摸了摸脖子间的牛骨哨。
翌日,一大早,冯府门口便是熙熙攘攘的,像赵无庸来闹事的那天一般,围了许多路过的行人。
不过,这次换了个人,不是粗俗的赵无庸,而是一位斯文清秀的公子,在他的身边站在一位老妪。
冯兮和打着呵欠,出来时,就看到老妪在用帕子擦眼泪,公子紧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温文有礼地要求讨回公道。
“冯大小姐,在下许少祖,家父曾在姑苏澧县担任过主薄一职。在十数年前,家父跟时任县丞的云德章关系匪浅,就为在下和云家的大小姐订下了婚约。”
“后来,因为家父的身体不好,我们全家便跟着他前去祖籍养病,也断了跟云家的联系。”
“而如今,在下跟云大小姐都到了适婚年龄。家母想起这起婚约,再三提醒在下,做人要守信。在下便前往姑苏,可是,竟被告知云县丞早已逝世,云夫人和几位小姐过来了金陵。在下就跟家母日夜兼程赶到了金陵城,岂料……”
许少祖欲言又止,面上流露出被人背信弃义的痛苦表情。
他没有再说,手中紧攥着一块浅碧色的玉佩,据他说,是当年定下婚约的信物。
可接下去的事,所有人也都知道,许少祖来到金陵以后,肯定是听闻未婚妻要抛弃他,嫁给三皇子的消息,所以才会这般痛苦。
有些爱打抱不平的人不由得走到冯府的台阶下,开始交头接耳。
“想不到安乐县主是这种爱攀龙附凤的人啊。”
“我也差点被她那漂亮的脸蛋给误导了。”
更有些人把许少祖推到冯兮和前面去,“冯大小姐,你看陈公子千里寻妻,你就行行好,让安乐县主出来,跟陈公子回去好好过日子算了。”
“这……”冯兮和表现的有些为难,看到许少祖的玉佩,不禁倒退数步,让人以为她该是见过同样的玉佩。
她似是犹豫许久,便大声开口道:“诸位,请冷静一下。安乐县主温婉大度,她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是金陵城众多大家闺秀的典范,断不可能为了攀高枝,就遗忘了跟许公子的婚约。说不定,这其中是有什么苦衷呢。”
“所以,我们还是先静一下,仔细去了解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许少祖一听,脸色略是涨红,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恼怒,“听冯大小姐这意思,是说在下无中生有,诬赖云大小姐了。”
冯兮和微叹气,更加尴尬地别开眸子,“许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刚刚也说了,安乐县主可能是有苦衷的,你只怪安乐县主,却没有想过万一她也是不愿意的呢?”
许少祖眸色一凝,“莫非是三皇子逼迫她的?”
“那可否让在下见她一面,听她怎么说。如果她确实是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祝福她以后,自当即日离去。”
“许公子你现在想要见她,貌似不太方便。”冯兮和支支吾吾地说道:“她……病还没好。”
许少祖惊愕道:“病了?抱歉,也许安乐县主真有苦衷,是在下打扰了。”
而千允却天真地眨着眼睛问冯兮和,“小姐,安乐县主不是在大牢里么?怎么就病了?”
冯兮和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使了个眼色,仿佛让她不要再说了。
“哦,我明白了。”千允像是领悟过来,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安乐县主是在大牢里生病了对么?难怪小姐最近几天老带着一些补品去刑部。那小姐,你今天还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