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王爷乖乖就寝/嫡女重生:裕王的黑心莲王妃(165)
张轻倍感羞愤,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但是,他也明白了,顾时引不顾虑两族的感受,从日月山捕获了雪狼回来,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
“所以,是裕王爷手下的人误放了一只狼出来?”
顾时引横眉一扫,不满地说道:“本王何时说过,方才被带过来的那批狼是来自日月山的了?”
张轻一愣,其余人也是一愣,多年来,顾时引经常率军驻扎在日月山,一待就是好久,自然是与里面的人跟事频繁接触。
所以,他将命人将狼带入南苑,那些狼通体雪白,体征与雪狼相符,他们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些狼是他从日月山带回的。
顾时引默然不语,只略一偏头,让顾准去将原先的狼带几只回来,让其再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
那些个头偏大,拥有白毛的狼一经带来,就不知餮足地冲着在场的所有人咆哮,透露着十足的野性,似乎,方才的那一顿鲜活的美味,并不能喂饱它们。
众人不由得连连避开,惊惧地别过头。
“张大人,你现在看清楚了没?”顾准板着一张脸,说道:“这些野狼的祖先虽然是属于雪狼一系的,但是它们是属于混交的后裔。”
“它们保留了雪狼的一些特征,也因为出没于日照偏少的原始森林,野性难驯,常年以活人为食,性情也如雪狼般狂野。“
“可是,只要你仔细看,还是会发现它们与雪狼的区别。”
说着,顾准就示意张轻过来,指了指野狼的吻部,齿部,脖颈处等些许部位,细细地说出它们之间的不同。
野狼一见张轻这么个大活人的靠近,绿油油的眼睛散发出亮光,口水止不住留下。
张轻略是看了几眼后,心里即是发怵,忙向顾时引叩头,“微臣有眼无珠,错把野狼当成雪狼,求裕王爷降罪。”
他抹着一额头的冷汗,昌德帝似是难为情,尴尬地看了看顾时引。
“陛下是想替张大人求情?”顾时引低眸玩弄着手中的一个扳指,随口说道:“也行,但是,张大人既然分不清野狼和雪狼之间的差别,本王需要先让他去跟这群狼相处一天,让他好好熟悉一下才行。”
张轻听后,忙是哀求饶命。
昌德帝则忍痛说道:“张爱卿,朕认为,裕王爷所言甚是。”
于是,张轻惨痛哀嚎着,被人给拖走了。
冯兮和默然望了顾时引一眼,这家伙杀起人来,果然是连眼睛都不眨。
张轻不过是错看了几本书,在他面前,认错了狼,就遭到了这样的待遇。那她这种一不小心,就会触怒他的,岂不是会更惨?
看来,在一切尘埃落定前,她得尽量躲着才行。免得他一个心情不好,真将她先宰了。
“谁还对这些狼有疑问?”顾时引指尖碾转着的翠玉扳指,稍一用力,转瞬之间,扳指便成了齑粉,随风飘散开。
众人摇头,说没有。
顾时引又转头问顾琳琅,“你?”
顾琳琅晃了晃神,抚摸着赵添的头颅,犹疑地问着,“裕皇叔,真不是你?”
顾时引懒得再跟她多说一个字,略一拂袖,起身扬长而去。
“添添……”顾琳琅的泪水滚落,默默地啜泣起来。
昌德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命令道:“先送七公主殿下回去。”
“主子……”奔雷在顾锦城耳边低语,想着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顾锦城淡淡地瞥了眼顾琳琅,示意他先罢手。
在顾琳琅被几个大内侍卫押着,送走后,冯兮和悄然走到了华奴的身边,将一块绘有月宫桂影,印有狼爪子的残破玉玦抛到了他的袖子里。
华奴会意,当晚,他便假托代赵贵妃探望的名义,去见了顾琳琅,并把玉玦送到了顾琳琅手中。
“七公主殿下,贵妃娘娘说,赵二少爷是她二弟。对于他的死,她也很难过,就去将咬死他的那只狼拖来,千刀万剐了数遍。”
“可是,在狼爪子中,有这块玉玦掉了出来,大抵是赵二少爷随身携带的。娘娘本来想自己留作思念的,但想来想去,觉得公主你对他思之入骨,就嘱咐奴才把这枚玉玦送来,以解公主的思念之苦。”
顾琳琅仍然抱着赵添的头颅不松手,她接过玉玦,便紧贴到心口。
而后,她在赵添的脸上不停地抚摸,口中喃喃道:“添添,你是爱本宫的对不对,本宫一定要手刃杀害你的凶手,你能托梦给本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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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添的死讯传到赵家后,伤心的只有一个人。
荷姨娘激动匍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已换了数十条绣帕。
她无暇去照顾赵如敏,躺在病榻上的赵如敏一想到赵添的懦弱和自私,便觉得这个哥哥死有余辜,心情反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