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玄学大佬后我又穿回来了/满级玄门大师(184)
大爷大妈还没缓过劲,面面相觑后皆看到彼此眼中的困惑,不由地朝胡青松投去视线,急切追问。
“大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灵鱼怎么还听别人的话了?”
“难道它真的不想算卦?”
随着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被抛出,胡青松知道必须先打消他们的疑虑,否则说再多都没有用,他淡淡一笑:“其实一切都是巧合,贫道刚刚问了两次,灵鱼自然会跃出水面两次。这位小居士投机取巧,故意在第一时间凑上前提问,就是换作其他人,灵鱼依旧会那个时间点跳出水面。”
见胡青松如此从容,施尤尤都忍不住要夸赞他一句心态真好,抬起手在水缸边缘磕了一下:“那大师不如再叫一次,如果灵鱼这次也跳了出来,那前两次就算是我取巧了。”
围观群众都觉得施尤尤说的有道理,纷纷附和起来,也有人催促着胡青松再让灵鱼跳一次。
“那贫道便再叫一次。”胡青松从口袋里翻出一块玉藏在手心,佯装拂水的时候把玉投入水缸中,为了掩饰声音,手指故意左右拨弄水面:“灵鱼啊灵鱼,你不要害羞,快快跃出水面与众居士见上一见。”
说完他便自信仰起脸,众人满心期待地望着水缸,画面仿佛静止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安静得有些尴尬,别说鱼了,就是水花也没有看见一滴。
胡青松僵硬地抹了抹额头,脸上强撑着笑容,双手扒在水缸边缘,弯下腰对着水面急切呼唤:“灵鱼啊灵……”
声音刚响起,水缸里的灵鱼不耐烦地在水中摆了几下尾巴,溅起一片水花泼了胡青松一脸。
就算是执迷不悟的大爷大妈,看到胡青松再次被打脸后也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
有人忍不住开口:“大师,你现在如果说不出小姑娘刚刚写的三个字是什么,我就要报警了。”
一旦有人开口,便会有人附和,不过言辞还算委婉:“既然灵鱼不愿意卜卦,那还是大师亲自来算吧,今天这卦要是算不出来,大伙都没办法安心啊。”
“我就直说了,你要是算不出来,就马上把我刚刚买符的钱退回来!”
灵鱼不知道为什么罢工,没有它的帮忙胡青松哪会算卦啊,他支支吾吾就是给不出一个答案,心虚的模样已经让年轻人警觉了起来,大家默契地往前走,用人数施加压力。
施尤尤粗略扫过在场大部分人的面相,他们都来自普通家庭,有的人可能连养老钱都拿出来买了那些符纸,这还只是今天来的,加上以前那些,里面怕有不少像陈大妈那样把整辈子积蓄都拿出来算卦的。
胡青松若只是利用水缸里的灵鱼赚些因果钱,施尤尤今天也不置于要他身败名裂,怪只怪他太贪心了。
“都说动物有灵性,这只灵鱼日日夜夜生活在道观里,必定知道很多事,不愿意配合表演或许是想警示大家什么。”施尤尤的声音引起了众人注意。
有人问:“那它想警示什么?”
施尤尤弯起嘴角:“我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站在最前面的阿姨心中早就有不好的猜想,她慌忙跑到水缸边询问:“灵鱼啊灵鱼,如果胡大师是骗子你就跃出水面一次。”
话音刚落,灵鱼便跳出了水面,伴随而来的是身后响亮的一声“靠”。
灵鱼应声跳出水面的那一刻,胡青松就知道完了,视线慌乱地朝四处乱瞟,准备模拟逃跑的路线,忽然定格在远处的云道长身上,以他多年忽悠人的经验,完全可以现编一套说辞栽赃到他身上。
云道长看出他的意图,揣着手冷笑一声:“胡大师,你是不是忘记跟工作人员沟通了,以为那个小姑娘是今天安排好的演员?干咱们这行翻车也是常事,现在是法治社会,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你明天再找几个演员重新表演一次,总能忽悠到新的老头和老太太的。”
胡青松:“……???”
你这家伙怎么比我编的还快!
“他什么意思?什么演戏?”
“该不会以前那些算卦都是找人演的戏吧?”
“所以今天是演砸了拿我们当傻子糊弄呢?”
“我呸,你个骗子,赶快把钱还给我们!”
上了年纪的老人好忽悠,但他们翻脸过后的杀伤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一群人冲上去开始追打胡青松,他的几个徒弟刚开始还试图维护一下,被挠了两下后纷纷抱头鼠窜,自己都顾不上哪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云道长幸灾乐祸地走到施尤尤身边:“小师父,要我说干嘛弄这么复杂,直接戳穿他是骗子就得了。”
施尤尤抱着胳膊:“上了年纪的人比较执拗,只有亲眼所见才会愿意相信,我要是上来就说他是骗子,现在被追着打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