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本公主没有,你这该死的御医,你胡说!”南宫薇不顾殿内大臣,起身指着陈御医怒骂。
“住口!”皇上厉声打断南宫薇,转头看向洛王爷,“南宫振,你说的人证在哪?叫出来。”
“是。”
洛王爷对外挥手,几个侍卫不大一会,从外面带进来几个丫鬟,太监打扮的人,有的身上还带着伤,有一个腿上打着石膏,被两个侍卫驾着进来的。
大家奇怪的看着眼前情形,皇上眼神微闪,不过什么都没说。
“奴才们叩见皇上。”进来的人跪地行礼。
皇后和南宫薇看到这些人脸色大变,皇后眼中盛满不安和惊恐,南宫薇抿唇不语。
不等皇上问,这些人就开口回话。
“奴婢是薇公主身边的宫女,前段时间,公主让奴婢帮着请来陈御医,然后等陈御医进去后再从外面把门锁上,奴婢帮公主做了三次同样的事情,之后没几天,奴婢休班那日,公主派奴婢去一个偏僻的宫殿拿东西,谁知在路上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冷宫的废井里,幸得查探事情的洛王爷护卫解救,奴婢才能得救。”
“奴婢也是薇公主宫中的丫头,奴婢一直帮着公主和皇后娘娘传信,是在一次值夜班时被人打晕……”
“奴才是……”
“奴才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小太监,有一次值夜班看到有黑衣人,想叫护卫的时候被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拦住,后来又见过几次那个黑衣人,奴才没敢声张,可是有一次在一个湖边被人直接推下湖里,差点溺死。”
“奴才是……”
随着一件件,一桩桩事情的揭露,这事已经很清楚,皇上的眼神也越来越冷,火气上涌。
“皇后,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没有和北戎合谋,如今这些事情你作何解释?啊!”皇上眼中的怒火染上戾气。
皇后诚惶诚恐,声音颤抖着应,“回……回皇上,臣妾……臣妾知道错了,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皇后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情,齐国公看此,一脸挫败,出列走到大殿中央,跪地,无话可说,自己教出的女儿做出勾结他国太子的事情,让他颜面尽失的同时也感官途走到尽头,再看看家族儿孙,两个儿子平庸,孙子纨绔,不听教化,齐家是要走向没落了。
南宫薇手足无措,心也提到嗓子眼,事情败露,她脸上的难堪无从遮掩,眼底漫过阴恻,声音恳切的跪地求情,“父皇,薇儿知错了,求父皇开恩,薇儿再也不敢了,父皇……”
皇上气的心口发闷,威严开口:“皇后所做之事已经大白,各位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陈太子已经身死,这件事……”
皇后听到陈曜昇身死这句话,脑袋瞬间懵了,这下真的闯了大祸,不是能不能抱住皇后之位的事情了。
“微臣以为,皇后应是天下所有女子之典范,而今看来,皇后不仅没有教导好顺王,让他行事莽撞,现在还怂恿着薇公主做出如此下……。如此之事,皇后自己为了私欲也与北戎太子合谋算计我大越郡主,此时不能轻易揭过,皇后毫无典范,臣以为应即刻废后,因皇后的行为导致陈太子身死,甚至有可能引起两国战争,臣以为应该严加惩戒。”
“若因皇后之举而导致两国再起战事,臣以为,皇后应该以死谢罪……”
齐国公听着声声声讨自己女儿的话,痛心疾首,老泪纵横,“皇上,请皇上看在老臣这么多年为国效劳的份上,绕过皇后一命,微臣知道皇后闯了大祸,请皇上看在皇后为皇上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皇上开恩,如果皇上一定要处死皇上,微臣愿意代替皇后去死,皇上……”
听着老国公的声声祈求,大殿内一时寂静,对于齐国公,大家同情有之,痛恨有之。这么大年纪,在太后在世时靠太后支撑着齐国公府,那时的齐国公也是风光无限的,他的孙儿仗着有个太后姑祖母在京城横行霸道,无所不欺,这也是大家痛恨他们的理由。
自从太后过世以后,国公府就开始走下坡路,以前太子在的时候还好,自从太子被废以后,国公府的地位一落千丈,再看看齐家那些扶不起的后代,实在看不到未来。
齐国公最近一段时间也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人走茶凉这个词,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在这短短半年时间几乎全白。
皇上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齐国公算起来是皇上的亲舅舅,只是太后在世时一直向着齐国公府,导致皇上对齐国公府一直意见颇大,看看齐国公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再看看瘦弱的不成样子的皇后,皇上内心生气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