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番外(111)
“修炼?”秦政想了想,大惊,“你要我继承你算命的衣钵???”
“……”
秦政又罹受重击,魏寅庄冷冷道“你会死在我前面。”
秦政捂着脑袋愣了一下。
他忘了爷爷不是普通人了。
魏寅庄会活得很久,但他只有一辈子的时间。
秦政踌躇问“我会变得跟你一样厉害吗?”
“不会。”
秦政“……”
“只是会让你活得久一些。”
秦政问“多久?”
“不一定。”魏寅庄盯着秦政,强硬道,“你回去后立刻开始跟我修行。”
秦政叹了口气,拉了拉魏寅庄的手“再说吧。”
人会生老病死。
魏寅庄不会和他一起变老。
但秦政不想去想那么远、那么久的事情,他现在二十一,十年后也才三十一。
秦政乐观道“说不定在我变老前,你就跟我分手了,你尽心尽力扶贫出一个前男友天天不死在你眼前晃来晃去,这多烦……”
“秦政。”
秦政一停“嗯?”
“闭嘴。”
秦政闭嘴,向爷爷眨了眨眼睛。
魏寅庄垂下眼,很冷地笑了
“从你说要当我恋人的那一天,到你死为止,我都不容许你离开。懂吗?”
秦政后知后觉好像他又说了让爷爷不太乐观的话,咽了口口水,结巴道“我、我知道的。”
魏寅庄抬手,摩挲过秦政下颌,冷笑“你说你身体很好?”
秦政预感不对,想向后退,但魏寅庄捉住了手腕“其、其实……其实没那么好,爷爷,你冷静一下。”
魏寅庄俯身贴在秦政脸侧,喃喃“那我就看看你身体……有多好。”
秦政倒吸一口气。
一句表达身体素质的话,为什么魏寅庄说得这么不可描述???
秦政慌了“不不不不,冷静,理智讨论……”
“操,等等,等等……”
魏寅庄没有和秦政理智讨论的意向。
男人横抱起他,向上一跃,消失在钦峥一中教学楼后风吹簌簌的竹园。
报应来得太快。
秦政猝不及防。
秦政不知道魏寅庄用了什么算命先生的手段,他和魏寅庄身体衣服都半透明了,魏寅庄抱着他迅疾地从高楼长街中掠过,日光和风,秦政睁不开眼,也不敢挣扎掉下去,只能试图用言语打动爷爷“爷爷,我下午还有课,今天星期四,你别乱搞……”
“不,等等!”
“爷爷,你会吗?我们要不再查查资料……”
“别别别别,我觉得不太好,再商量一下……”
“等等,爷爷……”
秦政被丢在床上,诚心诚意的十分慌张,向一边滚过去想翻身下床。
魏寅庄屈腿压在他腿弯上,按着他肩膀,自上俯视他,淡淡问“不出血,随便我搞?”
秦政呜咽“……是。”
“如果我出血了,你会马上停下来?”
果然说这话,十分天真。
他真是个傻逼。
说这话的时候,他显然没有把自己代入。
“可以。”
校园来一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么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秦政校服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精液?”
他已经硬了。
只想把这个傻子摁在这里,一遍遍操他,到他哭,到他声音嘶哑,无助、慌张、不知所措地拉看他求他。
魏寅庄忍耐太久了。
他总怕他一旦逼迫这个傻子屈服、迎合他,秦政便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秦政说随他怎么搞一一
那他也没有再压制情欲的理由了。
傻子像吓了一跳,羞怒问:“你他妈在想什么?”
魏寅庄如实答:“干你。”
秦政噎了一下,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指着校服恳切道:“你看这校服,像我一样年轻,我今年才上高二,还是未成年,爷爷你不能搞我。”
秦政是第一个喊他小老弟的人,也是第一个毫无芥蒂喊他爷爷的人。
魏寅庄看他这副模样,总想操他操到再也说不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魏寅庄拉下秦政裤子,手掌摸过他大腿根,问:“你今年多大?”
到现在他还很不适应,原来他的傻子长这副模样。
魏寅庄并未期待过秦政相貌多出色,他从前想,秦政或许是个普通、活力很强、身体健壮甚至可能会胖一点的青年。
但出乎他意料,秦政很瘦,也过分白了,以致手臂上看得见凸起的静脉血管。
不过秦政也没魏寅庄想得那么瘦,还像十几岁少年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单薄漂亮的肌肉,锁骨屑骨从皮肤下很锐利地凸起。
魏寅庄又摸到秦政胯骨,秦政显而可见地在战栗,他对赤裸裸倚在魏寅庄身下这件事很羞赧,似乎像推开魏寅庄却又强行忍耐着。
秦政捂了捂眼睛,结巴着:“十、十七。”
魏寅庄笑了笑,捏了捏他乳珠,那是一种偏红的颜色。
显然没有人碰过秦政胸膛那里,秦政吸了口气,按住了魏寅庄的手。
魏寅庄又问:“这是你的身体?”
他转而向下,按过秦政胯骨,秦政向下躺着时,因消瘦胯骨内侧会明显地向下凹,让胯骨显得很突出。
魏寅庄把秦政已经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
秦政僵了一下,性器根本不受控制地迅速硬起来,向外冒出了头。
也是很干净的、偏红的颜色。
秦政咬住嘴唇,偏过头没说话。
魏寅庄不急不缓地套弄着秦政硬起来的性器,顶端迅速湿润了一点。
秦政很敏威,从前他吻秦政时秦政也会硬,只是因为不肯和他做也一直在忍耐。
魏寅庄把那点湿润抹在茎身,问:“你多大。”
他恶意地用指尖刮过顶端下面的冠状沟,又问了一遍:“你多大?”
“啊……”秦政急促地喘了一声,整个小腹都在战栗,让他不自主地问上弓起腰。
他整张脸都红了,捂住嘴像怕再忍不住呻吟,但他却没办法阻止自己不停地喘息。
魏寅庄一下咬在秦政肩膀上。
秦政就喘息在他耳边,灼烫的气息吐在魏寅庄脸侧,魏寅庄继续套弄着他的性器,慢条斯理:“你还有话?”
秦政眼梢发红,有点可怜地看着他:“中午没吃饭,我饿。”
魏寅庄单手解开腰带,长裤褪下一半,硬得狰狞的性器跳出来,他摩挲过秦政嘴唇,意思不言而喻:“我喂你?”
秦政也懂他意思,更怕了:“别别别别,不用了,你该怎么搞怎么搞,这个我不会……”
魏寅庄没指望这个傻子给他口交,只是吓他一下,扶着秦政腿根抬高一条腿,他顶了顶秦政后穴,继续问:“还有话?”
秦政呜咽了一声,像放弃了一样,主动揽住他:“戴套。”
魏寅庄从一侧摸出润滑和避孕套。
他等了这个傻子十年,很多次他会想,等到这个傻子来了,他一定会把这个傻子操到再也不敢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他。
所以他了解过一些该怎么做不会让那个傻子太痛苦的事。
但其实秦政如果始终拒绝,魏寅庄也不会去强迫他。
秦政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润滑液和避孕套,撕了一个避孕套玩一样给他套上,又摸过那瓶润滑,问:“这是?”
魏寅庄懒得回答他,只抬高他的腿,露出两边臀瓣,在中间挤了一块。
秦政好像明白了一点,抽了口气,自欺欺人地捂住了眼睛。
指尖蹭过润滑,魏寅庄把润滑向秦政后穴推进了一点,手指慢慢插进那里。
那里很紧而发涩,很烫。
魏寅庄亲了亲秦政捂在眼睛上的手,问:“感觉怎么样?”
秦政声音听上去可怜巴巴的:“疼。”
魏寅庄又推进了一些润滑,涂抹过手指能触摸到的所有地方,弓起手指开拓,不知碰到了哪个地方,秦政喘息一下重了,根本克制不住地漏出一声呜咽。
魏寅庄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向后穴推润滑:“这样呢?”
秦政呼吸低又急,魏寅庄知道他肯定不好受,却也不知道他到底很疼还是别的,只能再慢一些,等他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