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164)
沈绪快要疯了,药液自血管深处沸腾,他也好疼,疼得无所适从,急需要被释放的解救。
药力似乎生猛起来。
沈绪难耐地吻起了靳博安紧闭的唇线,男主俨然想弄清楚药品的来龙去脉,既不回应,也不推开,让小少爷不得不扭动辗转,轻轻蹭蹭。
“少爷是个坏孩子,不说实话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靳博安碰也不碰,但他切实掌控着沈绪的全部。
沈绪狠狠地咬他的手指,通红的眼眶,弥热的气息,贴近的碰触,都没有用。
男主就是想让他丢脸,混蛋。
少爷啜泣起来,“给博安哥哥喝的,”每一个都咬得软软糯糯,嗓音甜得发腻,俨然快是极限的崩溃。
“本少爷是大猛一,总叫你欺负……贾行川说给你喝点药,叫我攻你……”
靳博安冷冷笑道,“那少爷觉得,自己现在还像个大猛一吗?”
沈绪摇头,眼泪滑过面颊,沾着口角的水渍呼出热气,红得不像话。
靳博安微不可观得露出一个笑容,贪婪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嫣红唇瓣,掠夺般地吻了上去。
沈绪被这个缠绵又狠戾的吻一激,脆弱得像被惩罚的囚徒,任人宰割摆布。
靳博安勾起少爷的下颌,一口咬住他颤巍巍的喉结,两只手蜿蜒而后,托着沈绪让他坐了起来。
森森笑意,靳博安的眼神落在少爷痛苦的地方,“那机会难得啊,要不然就让我满足一下少爷大猛一的夙愿。”
要不然真对不起那些药的价值。
伸手戳了一戳。
呵,大猛一。
沈绪抽搐得扭了一下胯。
靳博安靡靡道,“自己脱衣服,自己撑住……自己动……”
靳博安给沈绪洗干净,自己也去清洗。
擦着头发,重新回到床头,柔和的光线包围着沈少爷光洁的后背曲线,后颈面布满草莓,腰侧都被掐紫了,雪白里透出几分放肆凌乱的迹象。
沈绪只是稍微苟延残喘闭了会儿眼睛小憩,整个人被欺负得太惨了,简直惨不忍睹。
靳博安像是故意气他,钻进被窝里,头贴在对方斑驳的后背,“少爷好强。”
良久,沈绪闭眼道,“我们散了吧。”
靳博安在他背上画圈圈,“有钱人家的少爷玩腻了,想拔鵰无情”
做梦呢?
沈绪真是气得够呛,每一动困倦的手指,他就想起男主扯住自己双臂的冷酷。
“是呢,本少爷受够你了,本少爷要分手,本少爷跟你吹灯拔蜡了!”
靳博安才发现沈绪真的动怒了,不是开玩笑的那种,估计真是折损了他的面子,触底反弹,引得沈少爷极度不爽。
靳博安冷了脸,坐起来道,“理由呢?”
沈绪不看他的脸,自顾自道,“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
“还有呢?”
对方的平静更是烈火烹油,沈绪找了半晌理由,忽然想起自己发过的毒誓。
“我在贾行川面前发过毒誓,我若是喜欢你,就吃蛋糕噎死,睡觉床倒塌,开车被撞死,现在我就想和你散伙,随便什么理由本少爷能说一万个,你想听哪个!”
少爷生气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靳博安反问,“床并没塌。就是G你的时候咯吱响了而已。”
“塌了,”沈少爷的别扭脾气俨然被煽风点火,“上次在风车里就塌了!”
靳博安扯了嘴角,“反过来解释,少爷是喜欢我的意思。”
沈绪翻身坐起,剧烈的碾碎般的腰痛令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层,“我怕被车撞死!我要分手!”
两个拳头狠狠砸在靳博安胸口。
都是你要欺负我。
坏人!
恨你!
靳博安捉稳两只毫无攻击力可言的可爱拳头,但是叫他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买药的人又不是他。
靳博安忍了笑,“少爷要是能从这床上笔直离开……”
沈绪一把推开人,扶着腰从床上离开,出门时重重将门摔了一把,毫无留恋的任何意图。
靳博安肆意一笑。
还能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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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佣人跟靳博安开始吐槽,说木清言整个人感觉怪怪的。
虽她每天只负责看护夫人的病情,但她特别会偷奸耍滑,每次总以樊丽丽为借口,要求后厨单独做一些昂贵的燕窝鱼翅,但最后究竟谁喝了也未必是夫人。
原本宅子后院的房子是家里佣人们住的地方,但是她一个人就霸占一间,而且喜欢在屋子里洗衣服,还在屋子里挂一根绳晾衣服,衣服滴的水把木质地板也浸泡得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