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下岗做替身+番外(99)
祁星烦恼道:“师姐好惨哦,出来喝酒都要被家里的黄脸老汉吼。”
老鹤一趔趄,险些扣烂自己手指头:“你说这话当真一点都不心虚?”
祁星好奇道:“哎呀,没想到师姐还是夫管严呢。”
柳乐欣吃饱饭也打不过景元化,只能跟着祁星逞嘴瘾:“哟顾师姐,你家黄脸老汉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敢对您的事情指手画脚,什么时候重振妻纲呀?”
顾法宁知道老鹤来找必定有事,很不情愿地起身:“真惨,师叔年纪大了,离了我这辈子还能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一路上老鹤痛哭流涕,声情并茂地检讨自己的错误:“顾仙子大人有大量,老朽年老昏花,当初只以为您是替身,一时口不择言想给那位眉姑娘讨个公道,所以才……才……”
才编造她跟景元化的狼言狼语,连细节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就好像他就在现场围观似的,偏偏自己还信了。
顾法宁觉得自己真容易被骗,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
老鹤又开始瑟瑟发抖:“主子不是那般冲动之人,您在他那儿没受过委屈。”
顾法宁:“我信了。”
鸟人的话她是一句都不相信,只想亲口问问景元化。
走到殿门,顾法宁抓住麒麟口中含的锁环,又开始打起退堂鼓。
艹景元化真的和她……那以后还怎么面对?
顾法宁一脚踹开门,抄起断剑怒喝道:“好你个满嘴胡话的贱男人,怕不是心里还有竺岚月,指给我的剑胚怎么还能叫她抢了去!”
景元化亘古不变地坐在雪青玉案后,莫名其妙道:“你又怎么了,抢去就抢去,昇阳子的剑胚又不是什么上品,普通俗物罢了。”
“青光剑还没与修士结契,送你了。”
顾法宁坐下来,与景元化平视:“我只要亲耳听你说,老鹤是不是你授意?”
景元化嗤笑一声,目光游离:“……鸟人的话你也信?”
顾法宁就知道这个男人有真话瞒她:“断剑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景元化低眸望她,眸光深沉,意味深长的笑,“自然什么都没做。”
顾法宁差点奔溃了,嗓音都在颤抖:“你骗我!”
景元化第一次见她如此情绪激动,纳罕地多看了她一会儿:“好罢,那晚你哭累在我怀里睡了,我替你脱衣疗毒,只是看看,当真没动你。”
顾法宁眼泪都快流出来,惊惶失声:“还有呢,还有后来那么长时间你也什么都没做?”
景元化一点也不生气,悠悠道:“后来啊……你猜。”
“我不猜!”
顾法宁只觉脑中最后一根存留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嘎嘣断了。
她眼圈一红,不争气地刷地掉眼泪:“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我恢复记忆,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记起那段痛苦的日子,老子不喝药了!”
她抬手抹泪,衣袖滑落露出光洁的手腕,下意识就想遮掩金环痕时,景元化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
男人的力气极大,隔着桌案都挣脱不开,顾法宁吃痛:“放开我!”
景元化轻叹一声,干脆将她强行抱进怀中,紧紧钳住她的腰,然后伸出手腕,露出同样的金环痕:“你一直不说,我差点就忘了还有金环咒在你身上。”
顾法宁挣脱不开他的手,鼻腔中满是景元化身上的夜中霜雪的气息,觉得这男人说话真是好笑:“你还能忘了?”
景元化薄唇微启,十指相扣的手腕出现相连的金环,将两人的手腕同样联结在一起。
他这才不疾不徐道,仿佛在谈论什么小事:“暗渊底下能活动的地方不多,蛰伏上古妖兽,也只有呆在我身边才安全,你那时又不信任我的话,总想找出去的方法,抓你不要乱跑的法子实在太多,忘了那么一两个。”
顿了顿,他抬头覆上顾法宁的发顶,手法熟稔:“就算不记得我,你还是改不了乱跑的性子。”
顾法宁烦躁地想要避开他,奈何金环将她的手与景元化锁在一起,怎么努力都是徒劳:“别抓我头发,我不喜欢!”
景元化一怔,继而好心情地笑起来:“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顾法宁擦干眼泪,气得冷笑:“师叔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开我?”
景元化:“你猜。”
顾法宁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心烦:“那师叔要怎么补偿我?”
景元化低下头,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擦过,最后停在她唇边,吐息道:“最后一次奉行道侣义务时,你已经问过了,可惜你先食言。”
顾法宁脑中又是一嘎嘣,瞬间炸毛:“道侣义务,师叔又是什么意思?”
“你猜。”景元化惬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