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心尖宠(160)
“在,在狄县……”
萧凌辰翻身上马,胯/下骏马通人性,能够感受到主人急切的心,撒开蹄子朝前跑去。
客栈已经被戒严,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阵仗的延庆吓得战战兢兢,乌丫与他待在一起,手里玩着个荷包,若细看的话,这荷包与曾经谢宝瓒从朱雀堂主身上摘下来的那个格外像。
谢宝瓒坐在二楼的窗前往外望着,看到远处一人一骑如流星一般,朝这方奔来,她想站起来,竟然有些脱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知何时,谢宝瓒已是泪流满面,她好似原地做了个很长的梦,直到房门被一把推开,萧凌辰堵在了门口,她的神魂才归位,什么都没有想,全无意识,一切都出自本能,扑了过去。
“宝儿!”萧凌辰紧紧搂住她,五个月的时间,对萧凌辰来说,日日都是煎熬,他每天都不敢睡,害怕听到她的任何消息,找到她的,和没有找到她的,他都害怕听。
直到此时,他把她搂在怀里,感受她身体的温度,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接到你了!”萧凌辰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把她整个人托在怀里,舍不得放,又害怕她体内的蛊毒又作祟。谢宝瓒跟做梦一样,她双手搂过萧凌辰的脖子,将唇瓣贴在他的肌肤上,感觉到他身子颤了一下,心想,这种感觉真好,心爱的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感觉,是真好啊!
萧凌辰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枕边,小心翼翼地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宝瓒摇摇头,捧着他的脸,“在南疆的时候,救我的人是大巫师的姐姐,是她帮我解了情殇蛊。”
萧凌辰俯下身来,将唇贴在了她樱桃般的唇瓣上,辗转。
松寿在门外徘徊很久,两位主子从重逢,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五个时辰了,连口水都不要喝吗?
谢宝瓒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她身上一阵酸痛。一开始只是亲吻一下,后来,是她没有控制住,先扯了萧凌辰的腰带。
她是谢家养大的女儿,照理说应当最注重礼数,他们都没有成亲,做些亲密的事情,于礼不合,若被外人知道了,必然会被人瞧不起。
但这件事,谢宝瓒想了很久了。当她想到颠鸾倒凤一场,然后死了,也让她知道,男欢女爱的滋味,也不枉来人世一遭。
这念头,从落在她心上开始,就在生根发芽。原以为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活过来之后,她拼命想见他,就只为了做这一件事。
“你是我的了,宝儿,以后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萧凌辰见她醒了,凑过来,拼命亲她,“你骗过我,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你刚才惩罚得还轻吗?”
萧凌辰意动,没忍住。谢宝瓒将他搂进怀里,将他眼底的欲/望看在眼里,手下滑,抚在了他的腰上,腰劲瘦,手感如她想的那般好。
沉沦,也是一件令人着迷的事。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从床上起来,抵死缠绵,直到天明。
次日,聂卫便把消息带回来了,萧凌辰神清气爽,眉眼间的戾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是一脸喜气,变得格外好说话,也很亲民。
松寿给他上茶的时候,有种自己换了主子的错觉。
谢宝瓒梳洗好出来,萧凌辰一见她身影,就起身迎,亲自扶了她的手,柔声问,“怎么起来了?”
谢宝瓒瞪了他一眼,聂卫和松寿装作耳聋,恨不得出口告诉两位主子,他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萧凌辰脸上顿时浮现出少年般的懊恼,牵着她坐在自己方才坐过的椅子上,而他自己,坐在斜边上。
尊卑有些颠倒,但谁也不敢说什么。底下人的愿望其实都很单纯,只要主子们好服侍就行了。萧凌辰就跟个阎王一样,只要他不杀人,想干什么都行。
“你接着说!”
萧凌辰全副心思都在谢宝瓒身上,聂卫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听,“臣已经问过了,大约四个多月前,这边的村民在河边捡到了一具尸体,通过描述,臣猜想是前太子赵昭的。当时他身上的配饰都还在,臣也全部都追回来了。他的尸体也是当地的居民掩埋的,为的是不让官府发现,追回他们从赵昭身上摘下的配饰。”
“埋在哪里?”萧凌辰随口问道,主要是因为,谢宝瓒朝他瞥了一眼。
昨晚,他们做了那些事后,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他除了谢宝瓒,从未碰过别的女人,并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原来也代表着某种深刻的意义,这种身与心的相通带来的喜悦,是任何语言都没法描述的。
也难怪,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凌辰觉得,那时刻,哪怕是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无法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