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很有耐心等着少爷做下一步,这实验他已经很熟悉……
唇上忽然覆盖上柔软的东西,那东西小心翼翼,带着好奇和新鲜感撕咬着他的下唇。
却没怎么敢用力。
萧澈倏然睁开眼睛!
他刚动了动,就被旁边的少年一把按住,语气警告:“没我的允许,你不准乱动,要不然我就把你锁起来。我这次可不止买了鞭子,还买了镣铐,这东西还买一赠三呢!”
萧澈胸口微微起伏。
他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反抗呢,他求之不得,巴不得这一刻永远停留,像梦一样醒不来。
他尝试着轻轻回吻,温柔,小心,怕惊吓到他。
谁知对方更热烈。
萧澈的心一下子炸开!
房间里充斥着甜腻腻的气息,周围黑漆漆的,很安静,唯独床上的两个人沉迷地亲吻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元矜居高临下看着躺着的男人,虽然他看不清,但眼神却精准地判断出男人面部的位置。
他拿出四个镣铐,但看也没看,直接扔在地毯上。
这玩意儿用不上。
他的保镖这么乖,听话极了,十分配合他。
镣铐根本没用处。
元矜又拿起鞭子,他把鞭子弯曲一百八十度,拍拍掌心,试了试弹性,用鞭子挑起男人下巴。
萧澈被迫抬头。
他盯着上方模糊的人影。
说实话,放在七年前,要是有人告诉萧澈,将来有一个会骑在他身上,他一定会嘲讽一番。
怎么可能呢,他可是萧家的子孙,将尊严与荣耀看得比命都重,怎么可能甘于委人下端!
现在却有些不同了。
有那么一个人,愿意让萧澈付出所有,乃至生命。
元矜用鞭子套住男人的脑袋,微微用力,逼迫他抬头,两人靠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吸。
元矜讶然:“你真不反抗?”
堂堂护卫队队长,被他用鞭子套住脑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萧澈声音沙哑:“实验而已。”
元矜冷哼一声,有些恼羞成怒,什么实验,他说实验,这个傻子还真就信了,蠢货一个!
那两夜不是很大胆吗,怎么现在又装得这么无害了。
敢做不敢当的怂货!
当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的时候,萧澈陡然醒悟,这哪里是实验,没有什么实验会来真的。
萧澈见小少爷什么也不懂就莽着一股劲儿坐,吓坏了:“别……”
元矜不悦:“怎么?”
萧澈默了默:“会断。”
元矜:“……”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断,仗着周围无光,元矜红着脸也没人看见,结束是一个小时后了。
屋里依旧漆黑。
只剩下淡淡的气味。
这次后,元矜连夜搬回别墅,命令不准让任何人进他房间。
萧澈本身伤势早就好了,第二天也出了院,刚回到别墅,就见管家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他拦住:“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连忙说:“小少爷发烧了,脸都烧红了,一直昏迷不醒,我去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萧澈让开:“去吧。”
他隐约猜到小少爷为什么发烧,恐怕是昨晚逃得太匆忙,忘了清理。
萧澈放下肩上的衣物包,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上了楼,来到房间门口,他犹豫了几秒。
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床上的少年紧紧闭着眼睛,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躺在床上就像是洋娃娃一样精致又脆弱。
萧澈心里微紧。
像被一只手拽住了。
他慢慢走过去,见少年嘴唇干燥,便倒了一杯温水,替他润了润,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嫣红而饱满的唇上,唇的形状很好看,沾了水光,更像是一颗成熟的娇嫩欲滴的果实。
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萧澈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昨夜那么大胆,还以为不怕呢,结果这才多久就躺下了。
他叹了口气。
回想昨夜的经历,他隐约明白了什么,少爷早就知道那两夜是他了。
“你以为你瞒得住我?”
“你在我身边待了七年,我会认不出你?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跟那玫瑰园的花一样的?”
“只适合插花瓶?”
“你倒是胆子大得很,如果我爸知道了,你死一万次都不够,你们萧家也跟着你完蛋!”
“孬种!”
元矜最后骂了句。
因为这句,身下原本老老实实伺候他的男人忽然化身饿虎,告诉他不孬的男人有多恐怖。
元矜嘴就没闭上过。
口水流在枕头上。
后来他干脆装晕,好不容易才躲过去,连洗澡都没洗,草草穿上两件衣服就逃出医院。
第一次这么狼狈。
在医院门口等司机来接的时候,元矜又无比后悔,他跑什么?他可是那家伙的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