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世子妃:王爷跪下唱征服(788)
君清扬听闻此话,目光显露诧异。但他却是没有着急问话,只是点点头。
“皇上,火已经都熄灭了。”一太监上前,开口道。
“都下去歇息着吧。”君清扬挥挥手,轻声叹息一声,道。
“是。”太监点点头,站起身子,挥着手让大家散去。战羽倾心中一怔,慌忙拦下这群人的去路,“等等!你们都不许走!”
“羽倾,怎么了?”君清扬问。
“皇上,这里面有给皇后娘娘下蛊的凶手。”战羽倾冷着声音道。君清扬拧起眉头,走向她。他知晓,战羽倾向来不会胡乱说话。她既然说已经调查清楚,就一定调查清楚。
君清扬拧起眉头望着战羽倾:“你调查到了什么?”
战羽倾走向这群宫人,最后停在翠儿的面前:“皇上,给皇后娘娘下毒之人,就是翠儿!”
翠儿一听此话,脸色顿时惨白。她跪在地上,望着战羽倾:“郡主,您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与皇后娘娘下毒呢?”
“你并不是翠儿,你究竟是谁?”战羽倾拧起眉头,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听人说起过,翠儿从11岁起就安排照顾皇后娘娘,因为为人机敏,所以渐渐成为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若是翠儿11岁就跟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学习巫蛊。眼前的人必定不是翠儿,而是与伽罗一样,是擅于易容的巫蛊人。
“将她给朕拿下!”君容生一声令下,侍卫上前,将翠儿围了起来。
“皇上,翠儿是被冤枉的,皇后娘娘待翠儿这般好,翠儿怎么会害死皇后娘娘呢!”翠儿急切的开口解释道。
“你不会害了皇后娘娘?”战羽倾冷笑一声,“若是真正的翠儿自然是不会,可是你会。因为你并不是翠儿,对么?我在你房间瞧见了这个东西。”
战羽倾说着,拿出瓷瓶搁置在翠儿跟前:“我虽然不会巫蛊,但也听闻人说起过,母虫是要认主子的。”战羽倾说罢,将瓶子搁在地上,瓶中的蜈蚣果然爬到了翠儿的脚踝,然后一路向上。
“它认得你身上的味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战羽倾抬头,问话道。
翠儿目光惊愕的望着战羽倾。她原本以为,西厢院走水,代表战羽倾并不会巫蛊,所以并未有所防范,直接跑来灭火。可万万没有想到,战羽倾却在众人面前戳穿了她。
战羽倾走上前,将翠儿的脸皮撕了去。脸皮之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布满刀痕。
战羽倾瞧着这张恐怖的脸,心头不由的一惊,朝着身后退了两步。
“是谁派你来的?”君清扬问话道。
第2093章 杀机
翠儿冷冷的望着君清扬,开口:“是谁派我来的重要么?皇上,您可别被这个丫头欺骗了。这个丫头若不是会巫蛊,我根本就不会被拆穿。巫蛊是京云的禁术,这个丫头应该与奴婢一起死才对。”
翠儿的声音与刚才截然相反,粗糙得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战羽倾冷冷的望着翠儿:“你现在已经不挣扎了么?你以为你说此话,就能离间皇上与我?”
“我到底是不是离间,你心头应该清楚明了!”翠儿冷哼一声,开口道。
战羽倾轻哼一声,将翠儿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在她的腰间,果然摸到了一把翠绿的短笛。
“皇上,您可知晓伽罗大师?”战羽倾回头问向君清扬。
“自然知晓。”京云虽然不流行巫蛊之术,但是伽罗大师的名声响彻,他身为帝王,自然也是知晓的。他不明白战羽倾突然提到伽罗是要做什么。
“翠儿是伽罗的徒弟,这个笛子师傅与我说起过,是伽罗门才有的东西,用来控制蛊虫的。”战羽倾说着,将手中的短笛交给君清扬,“皇上,我在翠儿的房中搜索到了翠儿与左贵妃娘娘的书信。这件事恐怕与左贵妃娘娘脱不了干系。”
“你胡说什么!”翠儿的神色有些着急了,“我房中怎么会有左贵妃娘娘的书信!你这个贱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翠儿无论再如何挣扎,都深知自己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但是战羽倾这番话,是栽赃。她房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书信,战羽倾是故意如此说,让皇上加罪与她,更是让皇上对她怀疑到左贵妃的身上。
战羽倾冷冷的望着翠儿:“你房中的信纸还没有烧干净,我只是捡到罢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还有害怕的东西?”
战羽倾说着,嘴角勾勒起一笑来。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在房中点蜡烛,更别说烧书信了!”翠儿的神色更加的紧张起来。而她紧张的神色在君清扬眼中,就是在心虚。
战羽倾从怀中拿出一物,交到君清扬的手中。君清扬接过,神色顿时沉重了下来。
“羽倾,这是?”君清扬问话道。他手中的不过是一个梅花金簪,并无稀奇之处。
“皇上,最近胡人使者入京,进贡了好些金银珠宝。其中有五铢梅花金簪子,您赐给了皇后,还有四宫嫔妃。只要查查谁的梅花金簪子不见了,想必这个案件就破了,”战羽倾说着,望着翠儿,“这簪子,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
翠儿的心重重的一沉,梅花簪子她可是认得的。这是一个稀罕玩意儿,左贵妃赐她其他的玩意她都不肯收,因为她是替师傅来完成任务。
但这簪子却是一个稀罕玩意,若是卖出去,是价值连城的,她虽然破了相,但也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如此金簪子,她怎能舍得送人。
战羽倾在一旁冷冷的望着翠儿。
君清扬瞪着翠儿,眼中流露出杀机。
第2094章 你为何会让左贵妃入宫
这个女人竟然在宫中为非作歹,险些害了他心爱女人的性命,他如何能饶恕了她。
“来人啊!将翠儿带下去!”君清扬道,“关入刑部监牢,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
“是!”侍卫领命,将翠儿给带走下去。
君清扬挥挥手,退了众人,领着战羽倾二人来到殿中。他望着手中的梅花簪子,重重的叹息一声:“恐怕如今就算是有了这梅花簪子,也是不好治罪的。”
君清扬的目标虽然锁定了左贵妃,但左贵妃可以咬死不承认,称她宫中的梅花簪子是丢失的,或是被人拿去栽赃的。必须要寻到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让左贵妃无话可说最好。
君容生瞧瞧战羽倾,又瞧瞧父皇,冷着声儿开口:“父皇,儿臣真是不懂,父皇既然如此厌恶左贵妃,为何当初要让左贵妃入宫?”
君容生的语气中充斥着埋怨的味道,君清扬叹息一声,想要回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的确,他一直以来都是厌恶左贵妃的。此事君容生心头自然是清楚明了,但是他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娶了左贵妃,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对不起皇后,也对不起太子,可是他别无方法。
“太子殿下,今日您为何会在宫中?”战羽倾见局势有些尴尬,将话题引开。太子殿下如今年纪还小,自然不懂得君清扬太多的无可奈何。他只关心着他的娘亲是否受了委屈,怨着君清扬的无情。
“自然是来陪母后的。”君容生嘟囔一声,不情愿的回答道。他心头清楚得很,战羽倾这句话明显就是帮着君清扬打哈哈。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羽倾与七王爷就先退下了。”战羽倾说着站起身子。
“西厢院如今是住不成了,你们二人去往东厢院与北厢院吧。”君清扬说着,唤来一个宫人领路。今日的确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想必战羽倾与凤澈二人应该很累了才是。
“不行!”君容生在此时站起身子,拦下了凤澈,“北厢院与东厢院太近了,羽倾与七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怎能住在一块儿?”
“太子,你这是什么话!”君清扬出言呵斥,“他们又没有居住在一块儿,怎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了?”
君容生拧着眉:“羽倾与我一同住在储秀宫。”
“太子!”君清扬揉了揉太阳穴,他如今虽然是知道太子对战羽倾的心意,可他也能瞧出,战羽倾对君容生的兴趣并不浓烈。
“不必了。”战羽倾冷声道,“羽倾不害怕流言蜚语,我与七王爷什么都不会做,还怕众人在宫中乱传不成。”战羽倾说罢,嘴角扬起一抹惬意的笑容。她站起身子,跟凤澈一起离开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