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世子妃:王爷跪下唱征服(677)
他爱云拂晓爱得那么深,却没有得到云拂晓的爱意,谢楠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子。
他拒绝战盈盈,是不想伤害战盈盈,可是瞧着她眼角的泪花,谢楠的心中不知怎地,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他望着战盈盈,轻声道:“盈盈,我不会娶京兆尹的女儿,我刚才,只是逗着你玩耍的。”
“真的?”战盈盈眨眨眼。
“但我……”谢楠刚想说下去,战盈盈却伸手堵住了谢楠的嘴,她俏皮一笑:“我只要你这句话就够了,你后边想要说的话,我不想听,也不会去听。”
说罢,战盈盈放开了手。谢楠怔怔的望着战盈盈,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说话。
“楠大哥,你只需要知晓,我爱你便是。”战盈盈说罢,转身离开了庭院。谢楠怔怔的望着战盈盈离去的背影,心口被战盈盈的话语突然的惊起抽动。
有些缘分来得快,来得及时,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便是一生。
谢羽彤多希望,君清扬只是个普通世家子弟,这样,她们的感情里可以不掺杂其他东西,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屋子里丫鬟刚添了碳火,此时正在噼里啪啦的作响,偶尔还会有火星溅起来。
谢羽彤低头翻着书,君清扬从窗外进来,衣服上,头发上都是雪。
“羽彤。”君清扬轻唤了一声,谢羽彤顿了一下,没有抬头,也没有起来行礼。
“羽彤,我知道,要你做侧妃,着实委屈。”
当时皇后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君清扬是高兴的。
“若你不愿意,我会去请父皇收回圣旨。”
谢羽彤终于抬头了,一脸平静,缓缓开口:“若这是殿下希望的,羽彤自然是愿意的。”
愿意,君清扬自然是愿意的,他只怕谢羽彤不愿意,她性子活泼,自由惯了,只怕她受不了宫里的束缚,怕她受委屈。
谢羽彤在乎的,不是太子妃这个身份和头衔,她在意的是,君清扬把这个位置留给他心爱的女人,她在意的是,在君清扬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君清扬说,生在帝王家,他无法选择,注定无法决定自己的婚事,其实,这些他不必说,谢羽彤都烂透的记在心里了。
第1796章 白雪皑皑
就像她,同样无法左右自己的婚事一样,皇后的一句话,燃起她的希望,又在一点一点的毁掉她的希望。
而君清扬,至始至终,都不愿意解释这件事,罢了,既然他不愿意解释,她也不愿意追问。
这场欢喜,潋滟如花!
谢羽彤出嫁的这天,白雪皑皑,红梅开得比先前还妖冶。
红色的喜服异常显眼,锣鼓喧天,欢天喜地,京云国的百姓都纷纷出门来瞧,这太子的侧妃。
谢思彤恨红了眼,不过,想到谢羽彤终究不过是个侧妃,心里又冷笑起来,她谢思彤才不会给人做小,她将来要当就当人前最尊贵的。
梅氏哭红了眼,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归是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娘,你莫要哭了,若是想我了,随时可以进宫来看我。”谢羽彤拉着梅氏的手,细声细语的安慰,谢博也是舍不得,自个儿的宝贝闺女,从此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吉时到。”
公公门口扯着尖锐的嗓子,谢羽彤把手里的盖头拿给梅氏:“娘,这个为女儿盖吧。”
谢羽彤被喜娘扶上轿,一路浩浩荡荡的进了宫。
侧妃不同正妃,简单的册封典礼和行礼以后,便结束了。
谢羽彤不知道已经时什么时辰了,但许久不见君清扬的身影,想来他不会来,谢羽彤便打算自己揭了盖头,早点歇息,折腾了一天,她也累得够呛
心里想着,手里还没有动作,吱呀一声,们便被推开了。
君清扬坐在谢羽彤身旁,替她揭了盖头,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让君清扬一愣,他笑,这妆容倒是给谢羽彤平添了几分娇俏。
房间里红烛微微摇曳,谢羽彤紧捏着自己的手,眼前人是她喜欢的人,可她没感觉到多大的欢喜。
君清扬察觉到谢羽彤的异样,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堵着,良久才开口:“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去书房睡。”
谢羽彤点了点头,君清扬便离开了,门吱呀一声轻轻关上,有些如负释重。
太子寝宫的院子里,种了几颗梨树,想来是原来那位太子妃种下的,虽然树光秃秃的,但谢羽彤还是认得。
谢羽彤没问过君清扬是谁种的树,日子倒也过得平静,君清扬每天忙完政务,便回来谢羽彤的寝宫陪她说话练字,或是君清扬连着奏折政务,一同带到了谢羽彤的寝宫,谢思彤一边弹琴,他一边处理政务。
“你若闷得慌,明日我带你出宫去游玩一番,这几日,市集上热闹得很。”
“真的?”谢羽彤听着君清扬的话,眼睛里放光。
君清扬笑着点头,或许他喜欢的便是她这个样子。
将近年关,市集的确热闹得很,帝京是天子脚下,自然比较富庶,街上多了好多平日里不见的小玩意儿。
君清扬还记得她喜欢吃的糖葫芦,若是他出宫,回去的时候,定然会给她带上一串儿。
“殿下,我想回家去看看。”自进宫,谢羽彤,便不曾回过谢府。
“当然可以。”君清扬知道她想念谢府,“日后,若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君清扬对谢羽彤的关心,正在一点一点的融掉谢羽彤心里的那个芥蒂。
“诶,干什么去?”君清扬拉着谢羽彤往自家铺子走去,“既然要回去,怎能空着手回去?”
第1797章 你看我们这样算不算白头
“羽彤,快来看,又下雪了。”
君清扬立在门口,声音里透露着欢喜,谢羽彤皱眉,这雪在京云国年年都见,并不稀奇!
但谢羽彤同样明白,像现在这样跟君清扬肩并肩立在门口的光景却不是年年都有。侧着看着身边的男人,谢羽彤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君清扬拉着羽彤的手,把她揽在怀里,谢羽彤没有挣扎,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异常的贪念这温暖的怀抱。
“诶,殿下你做什么?”君清扬忽然放开谢羽彤,将她拉到了雪地里,一旁侯着的丫鬟赶紧递过来伞,却被君清扬全部禀退了。
君清扬拉着谢羽彤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的很慢,谢羽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任由他牵着。
走了好久,君清扬才停下,对她道:“这样我们算不算白头了?”
谢思彤抬头望着他,雪落满了他的头发,也落满了自己的头发,君清扬笑得很温柔。
那时候,谢羽彤便在想,她能这样牵着他的手,走完一生!
“殿下……”
“叫我名字。”君清扬一脸认真的看着谢羽彤,他不喜欢她总是殿下殿下的叫着他:“叫我君清扬。”他想把他的名字,一生一世都刻在谢羽彤的心上。
“君……清……扬”
谢羽彤认认真真的念着他的名字。
君清扬低头吻住她,谢思彤楞了半晌,才一点一点的回应他。
她想,这个名字已经永远的刻在她的心上了。
这份平静,一直维持到过完节。
这天谢羽彤替君清扬整理东西,无意间瞥见他放在暗格里的画。
谢羽彤本不在意,但去被上面的青影二字给吸引,青影是已逝太子妃的名字。
谢羽彤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那副画,打开的那一瞬间,她自己都有些吃惊。
上面的人很美,眉眼的确和她长得有些像,上面提着诗: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谢羽彤念着诗,把画合上。
在那一刻,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他说想和她走到白头,可他们中间,永远隔着一个人。
谢羽彤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去的,纵然早就知道自己和先太子妃长得很像,可当她真的看到本尊的画像那一瞬间,心还是像撕裂了一样疼。
近日,君清扬政事繁忙,陪着她的时间不多。也因为这样,她心里的想法越发地多了起来。
年后,皇帝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身体日况俞下,三皇子野心显露,朝堂之上,处处打压异己。
皇后找到谢羽彤:“羽彤啊,如今朝堂局势混乱,你可还记得答应本宫的事情?”皇后高高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