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世子妃:王爷跪下唱征服(518)
“皇上请淮嫔娘娘去清和殿听戏呢,清和殿请来了一个戏班子,传言在京城是上好的戏班,要听一曲可要花个大价钱,众人排队都听不上。皇上听说淮嫔娘娘喜欢听戏,便让老奴请娘娘您来呢。”
公公毕恭毕敬的开口,语气处处溢满了尊敬之意。淮嫔闻言,嘴角轻轻扬起一笑:“本宫知晓了,本宫这就去。”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云拂晓,“妹妹若是愿意,与我一同去如何?”
“既然是姐姐期望的,妹妹自然愿意陪同。”云拂晓道。
二人说着就随着这老奴才离去,并没有再次理会身后的二皇子。
刚到了清和殿,就听闻到一婉转的乐声,接着是戏子的开腔,字正腔圆,随着这乐声唱了起来。
他身披着银甲,在阳光下如同渡了一层霞光,盈盈发光。看来此人演的该是个将军。
那将军身旁有一女子,浓妆艳抹的戏子妆下那五官甚是眼熟。那女子接着那男子的话唱了下去,声如清泉,声声入耳,甚至比那男子更好上几分。众人听着这曲声,脑海中不由的出现在花海中穿梭的景象,又如同正在采荷心的姑娘,在淤泥中划着船桨,模样俊秀。
一曲落罢,众人听得回味无穷。云拂晓也不由得有些赞叹这女子的歌喉。皇上与宁贵妃相望一眼,站起身拍手叫好:“果然是京城中最好的戏班,名不虚传!你们二人上前来,朕重重有赏。”
那男子与女子见状,纷纷走上前来。女子脸上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容,如讨好一般拱手问道:“父皇听得还畅快?”
君傲天被这一声父皇叫得有些发愣,一个小小的戏女,怎能叫他父皇。那女子似乎瞧出君傲天脸上的迷惘,轻声道:“父皇,我是韵诗。”
“韵诗!”君傲天惊呼一声,随之大笑起来。他走下前台,来到韵诗跟前,“想不到你在宫外呆了这么久,竟然学了这般本事!真是厉害!”
韵诗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看你这性子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活泼了些,这是好事。你啊,就是性子太过冷淡,没想到在宫外这么久,你性子竟然活泼了起来。真是让父皇欣慰。”君傲天说着,将地上的韵诗搀扶起身。
第1367章 学过唱戏
韵诗看着君傲天,浅浅笑道:“今儿个听说父皇要看戏,韵诗在宫外曾认得一场戏极好的师傅,跟着学了两嗓子,
今儿个瞧着父皇的兴致好,便来与父皇唱了一曲,父皇可不要怪罪韵诗。”
“父皇怎会怪罪韵诗你呢,你唱的如此好,父皇该重重赏你才是。”
君傲天被韵诗说的一阵心花怒放,在此之前他不曾在意过宫中还有韵诗这女儿,她在宫中如同一个透明人一般。
若不是身旁的老嬷嬷提醒,他险些都忘了将韵诗接回宫中。
没想到韵诗非但没有怪罪自己,还与自己上演了这般好戏,君傲天如何不欣慰。
他倒是欣慰了,但一旁的宁贵妃却是眉头一沉。她也并未上前与韵诗示好,当然韵诗也没有理会她。
皇上牵着韵诗的手将其拉到自己的身旁入座,他瞧着韵诗,总觉百般喜爱。他以前甚是没有发觉,自己身边竟有如此机灵的女儿。
“这个韵诗公主是谁啊?怎么在宫中我从未见过。”绿安伏在云拂晓的肩头轻声问道。
“小时候她身子孱弱,便一直在宫外养病,才回宫没有多久,”云拂晓轻声回道。绿安听着此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好了!”
正在此时,云拂晓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声,接着是一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到戏台子跟前。那女子袭着一身丫鬟的淡蓝衣裙,模样俊秀却带了几分惊恐之色。
她一路走着一路惊呼,惹来不少侧目。自然,那呼声引来了皇上的注意。
“出了什么事情,怎地如此毛躁!”
君傲天问话道。
“回皇上的话,出大事了,宁贵妃娘娘殿中的三儿,在西凉井里投河自尽了!”
那丫鬟跪倒在君傲天跟前。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宁贵妃则是站起了身子,问道:“你胡说什么?”
这个丫头是在君傲天跟前伺候的丫头,自然有事都与君傲天禀告。君傲天回头横了宁贵妃一眼,拂袖离开了清和殿。
众人哪里还有看戏的闲心,跟着皇上就朝着那西凉井走去。西凉井坐落于后宫的寡淡之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那处进发。云拂晓与绿安二人自然也跟了上去。
西凉井外,果然躺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她的手露出了白布外,已经被水泡得有些发涨。
“这是怎么回事?”君傲天怒吼一声,在宫中出现这档子事儿还是头一遭。
“皇上……这个……”此时,胡德安却从一侍卫手中接来一布条,呈到君傲天跟前。君傲天看着那布条,上面已经被水润湿,布满血迹。血迹连城几个字,写着:
害我者,宁贵妃是也。
众人哗然,君傲天立即回头看向宁贵妃:“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害死她的!”
“皇上!臣妾冤枉,若是臣妾害死的,怎会将她投入西凉井,将井水堵住了,臣妾不就被发现了吗?臣妾哪里有这么傻。”
“父皇,她的确不是被人害死的,”这时,韵诗蹲坐在那个白布身旁,她并没有一丝害怕,而是扯开白布上下查看,君傲天看着她这淡然的神情,轻声道:“那你说她是怎么死的?”
第1368章 苦命的韵诗
“她身上并没有伤口,也没有被人拖拽的痕迹,她是自尽的。”
这句话眼看着是为宁贵妃脱罪,但实际上却是更加加重宁贵妃的罪过罢了。
自尽的?好端端的为何要去自尽?想必这其中的渊源只有宁贵妃能解释清楚了。
“爱妃,这是怎么回事,她好端端的为何要自尽?”
“你别瞎说!”宁贵妃恶狠狠的看着韵诗,“你说她是自尽的你可有什么证据!况且你又不是仵作!你凭什么妄下推断!”
“宁贵妃娘娘,韵诗并没有妄下推断,”韵诗轻轻笑了,“宁贵妃娘娘难道忘了,当初您将我送出宫外时,是交给了一个仵作养育我,韵诗自然是学了些本事的。”
“交给仵作?”君傲天一听此话,不由的眯起双眼看向宁贵妃,宁贵妃有些慌张,十多年前做过的事情,她险些已经忘记。
当初她的确是将韵诗交给了一个仵作,莲妃生前在宫中好生得宠,这宠爱都快要胜过她,为了报复莲妃,在莲妃死后,宁贵妃便向皇上请求,以养病为由,将韵诗送出宫外。
她与皇上说的是将韵诗交给尼姑庵的尼姑养育,但实则却是将韵诗交给了一个又穷又丑的仵作。
她原本以为韵诗的性子懦弱,不与别人细说此事。却是没有料想到,韵诗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将此事给抖落了出来。
宁贵妃好生气愤,却又找不到方式能够好好管教这个丫头,她只能将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下。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君傲天问话道。
“父皇,女儿说的都是真的,那仵作三年前因病去世,女儿还将他好生埋葬了,随后跟着一直照顾女儿的嬷嬷生活,”韵诗道,“但父皇放心,那仵作对女儿是极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君傲天问道。
“只是当初他生病之时,女儿曾经让嬷嬷捎信带给宁贵妃娘娘,希望她能给些银两。但是嬷嬷并未要到银子,还被打瘸了腿,在一年前也去世了。”
韵诗说此话时,喉头不由的有些哽咽。众人唏嘘,不禁可怜起韵诗公主的遭遇。她本是公主,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过得比一般百姓还要凄惨,令人怜悯。
“宁贵妃!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臣妾并未听说过有个嬷嬷来找臣妾,当初送韵诗公主去的明明是尼姑庵,不知为何韵诗公主竟然会与仵作生活在一起。”
“你将韵诗送走的,难道你还不知晓么!”君傲天勃然大怒道,“我一向都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如此对待朕的亲女儿!”
云拂晓淡淡的看着这出戏码,她总算是明白过来,这一切看来都是这韵诗的谋划。
那丫鬟并不是自尽,而是被人下了毒。她的耳根有些暗沉,嘴角更是铁青,若是找一个仵作来一定能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