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Omega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32)
这话一出,一群人相继起身,毕竟是庄园大少爷,多少都见过,随即开始墩身行礼,完了一尖瘦脸的中年女仆走了出来道:“我是波克太太。”
白蜀盯着她的眼睛问:“我的衣物平时是你经手的吗?”
波克太太道:“是的,漂洗工作都是我。”
白蜀挑了挑眉,问:“你确定吗?”
波克太太几乎是扬着下巴道:“确定。”
“那好,麻烦道格医生说一下我的衣服出了什么问题。”
道格不明所以,但是属于他的台词他得念。
于是道:“白苏少爷现在被查出微元素中毒,这种毒素的摄入是长期的过程,而且多达十多种,最后检定是在平时穿的衣物里面,能混入衣物里面的无非就是加入漂洗剂的时候,所以你们经手的一旦被证明,全部以谋杀罪处置。”
这话一出,那波克太太吓得瞪大了眼睛,直接颤抖着跪了下来喊道:“衣服不是我晒的,是莫娜,她说是要帮我减轻负担,我就是年纪大了有点懒,所以答应了,真的不是我……”
白蜀听见莫娜两个字,知道第一环节算是结束了。
因为莫娜就是顶替赫莲娜身边被白晋南打伤了的艾尔瑟位置的女仆。
这个女仆心大的很,第一次跟着赫莲娜出去的时候就敢下白蜀的脸。
莫娜被这么一抖落,也是知道自己暴露了,趁着人多就想往屋子里跑。
白蜀见此立马道:“给我抓住莫娜,还有立刻去这两个人的屋子里搜,谁屋子里有东西就立马定罪。”
这话一落,没过两分钟,白秋将一瓶和洗衣房里面一模一样的洗衣液拿了出来,然后道:“是从莫娜房里搜出来的。”
莫娜被潘德太太连着几个女仆压着,惊恐的不断挣扎。
她小有计谋,所以能从洗衣房女仆爬到赫莲娜的身边,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失败,这样的绝望中,她哭的涕泪交加。
白蜀见此拿过洗衣液,墩身在她的旁边问:“除了你,还有谁?”
莫娜颤抖着摇头,鼻涕都流进了嘴里……
“居然还有点骨气?”白蜀看不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衣服上的味道恶心到了,就想吐,扭头问潘德太太:“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潘德太太道:“她是去年结婚的,嫁给了园艺师,年底生了一个儿子也在庄园里。”
白蜀听罢复又对着人道:“你看,你把我害的半死不活,要不你儿子丈夫什么的,都跟我一起去了吧?!”
“不不。”莫娜挣扎开了一群女仆,然后一把拉住白蜀的袖子道:“大少爷,不是我要害你的,是艾尔瑟,以前都是她,都是那个老女人让我做的,她病着,所以让我顶替她,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不到一岁……”
白蜀不想再听她多说,直接打断道:“好,那咱们做个交易,你说真话,我保你们一家。”
“好的,好的。”莫娜一边点头一边擦着脸上那糊成一团的各种异物,头发也乱成一片,完全找不到半点当时在费特利庄园的模样。
十分钟后,主屋的餐厅内。
莫娜和还在休养中的艾尔瑟撕打成一团,因为艾尔瑟拒不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让她做的。
艾尔瑟本来就在伤中,何况她已经年过半百,哪里是她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压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这边白瞿气急的丢了刚刚才吃一口的羊排,然后指着白蜀道:“你凭什么说我母亲要害你?这么多年,她照顾你还少吗?你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养不熟的白眼狼。”
赫莲娜就在白晋南旁边低声啜泣,仿佛真的是受害者。
白蜀回:“她照顾我是照顾的不错,我差点比她先走。”
“你……”白瞿一脚踹了旁边的凳子道:“你说不定就是贼还捉贼,还和这个女仆勾结一气来污蔑我母亲。”
白蜀道:“谁说我只针对你母亲了?还有你,也想害我,当年你怎么和我的男仆搞在一起的?要不要我把你自己录的珍贵视频放出来看看?”
白瞿真的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欣赏自己的动作大片,还喜欢到处播放,以展示自己的长处,所以只要将他的电脑和手机拿出来,分分钟能翻到。
被点名的白鸣蓦地一晃,立马又往白瞿的背后躲了躲。
白瞿被他说的脸色涨红,尽管谁都知道他这些龌龊事,但是这么在父亲面前被喊出来他公然睡一个仆人还是很丢人的。
“所以。”
白晋南终于开口:“你今天想干什么?”
白蜀看他的眼中始终波澜不惊,心中明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身边这几个人是什么德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于是他直接开口道:“他们是想谋杀我,证据确凿,当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赫莲娜这时哽咽着道:“老爷,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在您跟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真不是我做的!”
白晋南盯着她问:“不是你做的,那是艾尔瑟做的?”
赫莲娜看他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挣着头皮摇摇头道:“也不是艾尔瑟,她跟了我那么多年了……”
说着她突然指向莫娜道:“就是她自己做的,她擅做主张,肯定就是因为我没让她当我的贴身女仆,所以想陷害我。”
“才不是,才不是。”莫娜疯了,这里只有她最渺小,她再清楚不过,这时候不说话就等于是等死,于是她搜肠刮肚的喊出了好几个仆人名字道:“她们都知道,不信你们把她们都抓来问啊!”
白晋南压根就不理莫娜,而是看着艾尔瑟问:“是你吗?”
艾尔瑟看着白晋南,知道这事情成了定局,一定要给大少爷一个交代的。
她一辈子都为了自家的小姐,不能让她落入困境,于是暗了眸子点点头道:“是的,就是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看大少爷碍事,谁让他挡了二少爷的路?我虽然读书少,但是继承权我是知道的,长子在,立长子,但是长子要是不在,就立次子。”
白晋南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怀德把她送到镇上监狱里去吧!至于怎么判刑,就告她谋杀道森庄园继承人。”
管家怀德应声就要将人拖走,赫莲娜哪里舍得,扑上来就抱着艾尔瑟,然后朝着白晋南道:“老爷,你把艾尔瑟留下来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失去她,她照顾了我一辈子啊!”
白晋南始终坐在餐桌前,那属于他的主导位置,甚至妻子哭成这样他也没多给她一眼,而是慢悠悠道:“人做什么事情就要承担什么责任。”
赫莲娜知道白晋南这就是在说给她听,他一旦做主,事情就不会再有改变的余地,她哭理无果,索性就抱着她不放道:“反正我今天就不让她走,要死我陪她一起死!”
艾尔瑟感动至极,眼袋哭的更大了,急忙道:“不能啊夫人,事情是我做的,我一个人承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赶紧拖走。”白晋南发话。
“不……”
白瞿见自己的母亲被一群男仆拉扯,她以往爱惜的头发和衣服都成了一团,顿时上前拉扯开他们。
然后对着白蜀喝道:“你以为你和那个人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法克斯因为你就没出来,现在又来整治我和我母亲,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知道外面怎么传你吗?你就是一个公交车。”
白蜀算是一个心平气和的人了,但是听到这三个字真的忍不住,本来就打算下一只手的,现在得下两只。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道:“你不要着急,你母亲运气好找个人给她顶罪还演深情,下一个就轮到你,你想好你怎么演。”
白瞿被他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的目次欲裂的喊道:“你想干什么?”
白蜀道:“道格医生说了,我身体一直不好就因为这个中毒的,我算了算十年前就开始了,身体最差的那一年,那时候白鸣一直在我身边,我差一点死在床上,但是他却和你公然在一起,所以,我就怀疑这件事情就是你指使他干的。”
“你胡说八道!”白瞿快疯了,红着眼睛对着白晋南道:“父亲,他就是想要弄死我和母亲,您一向是最公正清明的,快帮我做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