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77)

作者:苏打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凌菲穿越了,又丑又傻还有点坏,每天跟伪君子白莲花斗法不说,还要跟一群人争夺回现代的门票。人家穿越都是VIP,她的是批发的,还一个个都是王者,而她,青铜都算不上!怎么破?太子殿下!某点击展开

凌菲一怔,瞬时趔趄挣扎着要下去,

“符重!你是不是疯啦?抱我干嘛,喂,你这般非常容易要人误解呀!”

符重胳膊紧了下,圈住她的胳膊,俯首淡然的望着她道,

“你这般,是要引起旁人的留意?”

凌菲身体一僵滞,瞬时不动了,扯了下斗篷盖住脸,好久,才闷声问说,

“我们便这般走啦?大瓯兵还未撤退呢,我还想着赶跑他们之后站在城堡上摆个英雄的姿势,要人崇拜呢!这样走了下咋回事儿?仿佛当了逃兵一样。”

“跑死?”

符重眉角一蹙,

“没有给仇敌杀死,自个儿去跑死?你确信兵卒会崇拜这般的将帅?”

“噗嗤!”

凌菲攥着男人的衣裳埋头低笑,肩头微战,好一会才安静下来,轻声问说,

“胜了么?外城那边儿战况怎样?”

“恩,胜啦!你作的非常好,为柳诚他们争取了时间,守住了城东。”

符重淡微回了声,胳膊有劲的圈揽着怀抱中少女,一步步,缓缓而稳定的向着城中走去。

凌菲安心的点了下头,轻缓合上眼。

她受的伤并不轻,腿脚像给刀割了很多口子而后搁盐水中浸泡一般的剧疼,此刻卧在男人怀抱中,到了极限的神经懈怠下来,瞬时觉的身上全部的气力都给抽尽了,连撑着眼皮子都觉的费劲。

似睡了好久,张开眼时,闻到一缕淡微微的花儿香,她依然在符重怀抱中,走在一片花儿树当中,小路静谧,树底蒙眬的灯影儿,把所有照的像是幻境。

从火海炼狱里出来,忽然到了这般的地界,凌菲觉的像梦一样不真实。

“这是啥地儿?”

符重垂头望着她,轻声道,

“城北一处偏院。”

出了花儿径,顺着走廊又走了一会,前边有四个侍女守在门边,垂首恭声道,

“参见太子爷!”

“预备沐浴之物!”

符重脚底不断,淡声吩咐。

“是!”

把凌菲搁屋中的矮榻上,符重出去一会儿后返回,手中捧着一套女裙子,递与凌菲,

“可以洗么?还是要我帮忙?”

凌菲接过衣裳,蹙眉望着他,一扬眉尾,

“太子爷莫非真真的给我师哥附体啦?”

符重瞬时目光一沉,

“秋凌霄这般作过?”

凌菲瞠他一眼,

“想哪里去啦?”

讲完起身便挣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转脸轻咳了声,窘迫的问说,

“澡堂在哪儿?”

第99章 男人吃起醋来

澡堂和卧房就隔了一道青玉彩屏,以青玉垒成的水池,地上以翡翠石铺就,暖热防滑,四角是雕着金麒的石柱,石柱上边各有一个金凤的玉琢,凤喙探出,衔着一觥水晶羊角灯。

水池上边有一座微型的碧玉假石山,暖热的泉澧自假石山间轻缓流入沐浴池子中,雾汽缭绕,池水澄澈,散逸着一缕淡微微的清香。

沐浴池子右边是一青玉衣架,左边是一黄梨木几,上边搁着沐浴用的香皂。

地上湿滑,凌菲脱下皮靴,赤果着脚进去,把给红血浸透的外衫脱下,而后是小衣,最终只余束胸跟,轻缓步进水中。

泉澧暖热,逐渐漫过心口,凌菲身上四处全都是给刀剑划伤的细长口子,给水一泡,一阵火烫烫的痛,却又舍不的出去。

抬手把盘在发顶的秀发一丁点散下,一通清洗后,才一边戒备的望着紧合的木门一边把束胸解下,褪下。

还好,左肩的创口只崩开一点,并不严重,如再伤到,她这一条胳膊真真的便要废了。

洗去满身的血膻之气,身上有伤,不敢长坐在水中,花季少女起身,热汽弥漫中,一对眼睛清亮,素面如莲,如墨的青丝半挡玉肌,有水滴自面上坠落下,轻缓流过白净的长颈,一个优美的起伏,

“叮”的一声音嘀进水中。

抬脚上了玉阶,露凝藕臂,两腿颀长,花季少女初长成,曼丽生香。

伸手取下衣架上的裙裾,发觉里边不止有小衣,小衣、小裤也全都已预备,凌菲面上轻轻一红,转着眼波自我安慰的想,必然是适才那侍女预备的。

马靴上边全都是尘灰跟已干涸的血迹,凌菲取起又搁下,蹙着眉琢磨一刹那,终还是选择赤果着脚出去。

转过彩屏,屋中男人懒散的坐在玉床上,长眼半垂,手腕儿撑额假寐,听见声音,轻缓张开眼睛,幽冥的灯火下,目光愈发浓醇。

豆蔻披散着乌发,光脚站在绒毯上,玉足莹白,柔若无骨,如婴孩一般。

凌菲不想符重还在屋中,站在那不知为何居然有一些窘迫,蹙着一对好看的眉道,

“太子爷为何还不去歇息?”

符重走过来,扯着她的右手往床榻床榻上走去,声音含笑,

“本驾怕符团长会昏迷过去,因此一直守在这儿,好很遗憾……”

恩?很遗憾啥?

凌菲看着某人的脊背,眼色如刀,恨不能戳个洞出来。

把少女摁在,符重抬手去解她的上衣。

凌菲一把摁住,惊道,

“做啥?”

男子离她极近,抿唇望着她,

“要我看下左肩的伤!”

他目光极深,凌菲忽然有一些慌,往后一靠,目光闪动,佯作镇静的道,

“没有事儿,我适才已看过啦!”

“不行,我要亲身看后才安心!”

“符重!”

凌菲唔鸣一声,

“你究竟想干嘛?”

男子倾身向前,

“在下去天就要亮了,这偏院中奴才众多,天亮之后,顶多一个时辰,整个珠江城的人全都会知道太子爷歇在了下团长屋中。”

凌菲咬牙瞠着他,半日,抬手去解衣裾,不就是露个肩么,在前一生本小爷夏季露腿露胳臂也没这样矫情过。

符重望着少女一副舍身赴死的神情扯唇轻微微一笑,然却,看见她轻轻裂开的创口瞬时面色一沉,凉凉瞅她一眼,起身取了伤药过来,以指腹为药刷,蘸了浅青色的药霜,轻微微抹在少女的创口上。

豆蔻方才沐浴后的身子暖热,药霜清凉,触摸着那一刹那俩人均是一战,符重轻轻一顿,目光幽微的望着她问说,

“痛么?”

凌菲抿着唇,摇了。

符重继续用心的上药,淡微张口,

“创口决对不可再裂开,不然留疤事儿小,再不愈合,只恐会留下后疾!”

“恩,我知道啦!”

凌菲方正的坐在那儿,难的的静谧乖觉。

符重抬头瞧她一眼,继续道,

“大瓯这一回损失惨重,暂且不会再攻城,你留在这儿修养好身子,外边的事儿不要再管!”

凌菲才要点头,忽然又记起啥,道,

“川信游大败,暂无攻城之势,已不足无惧,我们元帅那边儿怎样?何时来珠江跟我们汇合?”

符重长眼半垂,听言目光一深,抬首一刹那不瞬的望着她,声音低醇的问说,

“秋凌霄、荀获,你每个都装在心头,何时亦会给我留一席之地?”

凌菲一愣,

“啥?”

符重却不再一答复,把她的衣衫拉好,执了她的手,把葱绿色的药罐儿放入她手头,淡声道,

“身上的创口自己擦一下,我要人备了粥,等下送过来,吃完好生歇息!”

凌菲还怔在他适才的话中,符重已起身离开。

瞧了瞧手头的瓷罐儿,凌菲深切吐了口气儿,这一今天晚上着实是发生的事儿太多了,个顶个的都发神经太不正常,仅是便好像符重所言,大瓯这一回可以消停了几日了,因此,她也可以睡个好觉。

因此初在连着吃了三碗莲子月桂粥后扶着肚皮睡着了,而后睡了整整一日。

睡的昏天暗地时,不知哪儿传来打斗声,凌菲一拉棉被把脑袋蒙上,一会儿后哀嚎了声,笈上鞋下地呼啦一声打开门儿,便见两黑一紫三道背影在半空中揪斗,凌菲醒了盹,抱胸斜斜的倚着门框看戏。

仰头瞧了瞧天儿已是傍晚,自个儿居然睡了这样长时间,

“呼噜呼噜”肚儿在唱空城计,那仨人分毫没停下的意思,凌菲曲起指头敲了敲镂花木门儿,懒散的道,

“师哥,年娘子呢?咋你自个儿在这儿?”

秋凌霄挥臂震退俩人,转脸见少女满身莹白小衣,乌发披散,懒散的站在门边,她脸面上边具已摘,浮露出一张若雪的素面,乌黑的眼睛里水波旋转,闪耀着灵动狡诈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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