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7)
“女儿不用多礼!”
“琳儿煞是想念爹爹跟娘亲,娘亲她身子可好?”
“尚可!就是过于记挂你,此回来秦岭,特意要你大姐姐随为父一块来看你!”
虞琳听言转脸望去,水眼盈盈,咬唇笑说,
“长姐!”
虞珠淡笑点头。
“阿琳,还有一事儿料来你已知道。
秦郡公派遣人到府中提亲,为父虽知你心意,你大姐姐却想听你亲口确信再一回复公府,因此你怎样想的跟你大姐姐尽管直言便可!”
虞琳羞臊垂头,
“所有可凭父亲作主!”
虞谦目露慈和,
“好!待为父回去了之后便派遣人去侯府。
我还有事儿跟曾大人相商,你们姊妹先谈一些体己的话,稍后为父再去看你!”
虞谦口吻一顿,望向背后,
“阿珠不要误了时辰,太子爷这一回出来只带了福海公公随身侍候,你随侍太子爷且不可有半分疏忽!”
“是!女儿谨记,恭送爹爹!”
虞谦点了下头,跟曾唯一同出了玉瑚斋。
才出了门呢,曾唯便恭维道,
“虞公真是好福气呐,虞小爷文武双全,一对女儿更是国色之姿。一为皇太子妃,一为诚郡公世子妃,虞公前途无量,未来,小官还是要多多仰仗虞公提点才是!”
“曾大人过誉了,事还未定论,言之过早!”
虞谦笑容雍容,嘀水不漏。
“是虞公过谦,二姑娘跟世子喜事将成,太子爷也对大姑娘另眼相待,乃迟早之事!”
虞谦依然浅笑,
“万里堂主还等着你我商量明日大会之事儿,咱过去吧!”
曾唯忙抬臂礼令,
“是、是!你瞧我,开心起来就忘掉了正事儿,虞公请!”
……
玉瑚斋地处嘉峪城高势,花儿树繁茂,风吹来,更加显幽寂。
姊妹二人遣退仆人,顺着蔷薇花儿径,随便的漫步,轻声交谈。
“娘亲夜间睡不着经常念叨你,知道爹爹来嘉峪城亲身作了你爱吃的玫瑰卤子要我带来,便在我房中,等下令仆人去取!”
虞珠满身月白长裙子,典雅端谨,一言一行间都带着世酋长女的崇贵大气儿
“我何曾不想念你们!”
花季少女眉目婉约,笑起来腮边酒窝浅现,秀丽绝伦,
“只怨我没有长姐的倾世才华,不是咸阳第一才女,才必得来这儿,不可以侍奉娘亲左右。”
虞珠轻瞅她一眼,笑说,
“你以为我不知你为何来嘉峪城。
如今秦郡公府已派遣人来提亲,只待爹爹回去派遣人回复公府后这亲事儿便算定下来,可还满意?”
豆蔻耳际如霞淡染,低垂的水眼带了二分羞赧,映着鲜红的蔷薇花儿,艳媚动人。
虞珠似记起啥,浅笑凝结在唇角,淡声问说,
“那个小珰是怎么回事儿?”
虞琳步子轻轻一滞,秋凌霄天性多情,惹了诸多桃花儿,对小珰实际上也并无异常。
妙筝堂弟子多对他倾心,她心头虽不喜,却也无可奈何。
昨日爹爹来啦之后把秋凌霄叫去,讲了定亲一事儿,不到片刻工夫,这事儿就传到了妙筝堂。
他人教唆小珰时,她并未阻挡,如堂主罚了她,权当是给那一些心存幻想的女子一个告诫。
傻珰那般一通缠闹,师尊本欲把她逐出妙筝堂,堂主却只是把她关了杂物房,更加要她意外的是,今早秋凌霄居然亲身把她接回。
虞珠见她神思倥偬,牵了她的手掌轻声道,
“昨夜,我见着了她,相貌、品德都没什么过人之处,听闻此女还有一些智商不全的毛病,那便更不值费神。不要存心为难于她,免得失了身份!”
虞琳忙点头,
“是,琳儿知道!”
姊妹二人有讲了很多知心话无须细表,且说凌菲这边。
凌菲方才把自个儿拾掇妥当,院中便来了人。
年蓉蓉给人泼了满身水,当众出丑,回屋换了身干净衣裳后,愈想愈气,愈想愈憋屈,即使是金珞亦不曾这般对她,况且是一个被她看都看不上的蠢货。
第8章 我又不是容嬷嬷
在屋中砸了一个青瓷瓶一个茶盏后,年蓉蓉霍然起身,带着几个人气汹汹的过来找凌菲算账来啦。
手执黑金藤鞭,年蓉蓉杏眼瞠着紧合的房门儿,咬着一口银牙道,
“你们全都守在门边,听见任何响动全都不准进来,亦不准放其它人进来,瞧我今天不把她打残!”
背后几个女子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姐姐尽然安心,一直蚊子也进不去!”
“哐当”一声,年蓉蓉开门而入,反手把门插上,见外间没有人,执鞭向内阁走去。
内阁唯有两张塌,凌菲便坐在靠窗的那张榻上,正盘腿闭目养神,见年蓉蓉进来,张眼憨憨一笑,
“咋才来,等你半日啦!”
年蓉蓉望着凌菲却是一怔,小珰说是妙筝堂弟子,这一些年却压根没跟她们一块上过任何授课,常焱不爱她,旁人便把她当作丫环一样使唤,没事儿时大多时候她全都待在灶屋中帮着烧火煮饭,每日全都是灰头土脸,不见真容。
而脸前的豆蔻少女秀发齐整的梳在脑袋之后,身上的衣裳虽然破敝却非常利整,尤其是那张洗净后的小脸蛋儿,肌肤白净,双腮粉若桃花儿,水眼荡漾生波,居然不比虞琳逊色。
年蓉蓉眼中闪动过一缕嫉色,暗道,生这般一副狐媚模样更加留她不的了。
亦不多言,咬牙,挥鞭,便向着床榻床榻上的凌菲抽去。
凌菲不躲不避,依然是露着几枚白牙憨笑,仅是那一缕笑中多了二分讥讽。
鞭子梢在半空中缠上一根绳索,那绳索只把藤鞭略微一挡便给割断,绳索下边栓着一个水盆,盆是凌菲方才端进来的,水是凌菲洗涮完的脏水。
绳索一断,水盆哐当一声掉落下来,正正扣在年蓉蓉脑袋上,整盆水又把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彻。
年蓉蓉给砸的七晕八素,惨叫了声,仰面倒在地下,给水盆扣住脑袋,半日没有醒过心神来。
藤鞭给挡了一下,锐气顿失,凌菲抬手握在手头,一个使劲便把藤鞭自年蓉蓉手头抽出,。
年蓉蓉不愧是咸阳城首富之女,单从这根藤鞭便可见一斑,但见鞭体暗黄,以软金线编成一指粗细,金线内部有细弱的倒刺,握在手中并无异样,可如果抽在人身上,必刮下一层皮肉下来。
倒刺上有淡微微的暗红色,料来是这一名大小姐平常发飙时不知道哪个丫环身上的血肉留在了上边。
鞭杆儿三寸左右,像是黑玉,雕刻着含苞芙蓉,触手温凉。
凌菲手握鞭杆儿,自榻上跳下来,蹲在年蓉蓉身旁,用鞭杆儿把扣在年蓉蓉头上的水盆轻微微一扬,狭眼笑说,
“一日两澡,美人儿好享受!”
年蓉蓉翻着白眼,如还未明白,天上为啥会掉下一个水盆,更加不明白,为啥连接两回栽在一个蠢货手头。
门边那一些女人正倚在门上,贴耳屏声听见了里边的响动,但见年蓉蓉进去只片刻,里边便传来叮咣声响跟女人的惨叫,立马人人都浮露出一缕兴奋的神情,
“蓉姐姐果真厉害!”
“听闻她那根青烟鞭是她父亲花儿了大价钱买来给她防身的,沾上非死即伤!”
“不会真把阿珰打死吧?”
“死倒是不会,仅是只怕、呵呵,往后再出不了这屋啦!”
讲话的女子脸面上浮露出无谓的笑意,其它人齐刷刷点头,耳朵贴的更加紧,期许里边传来更加凄惨的声响。
这一些女人并非天性便这般狠毒,在大户后宅长大的小孩儿,打死、打残一个仆人全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在她们眼中,小珰无非是个痴蠢的婢女,欺侮她只是她们枯燥的学艺生涯中一点相当的点坠。
年蓉蓉半扒在地下,连接两回给泼身,心头又惊又怒,死死的看着凌菲,大口的喘气儿。
虽然是早秋,衣裳湿透亦是全身冰寒。
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面上,年蓉蓉不顾窘迫,仰头出口便骂,
“你这个贱、”
“嗙!”
“这一耳刮子是替小珰打的!”
“嗙!”
“这一耳刮子是替你父亲捱的,子不教父之过,他不在,你便替他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