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257)
当心的把虞琳脚面上那一对粘了雪的鞋脱下,小丫环才起身,为虞琳打开纱帘。
家丁向前,领着虞琳向着尽端的一个雅间走去,但见里边一华裳男人坐在靠窗的红漆椅上,怀抱中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二人均是满脸的意迷,女人半阖着眼。
虞琳瞬时臊红了脸,轻咳,退出来。
屋中传来一阵穿衣的窸窣声,非常快,屋中走出来一女人,发髻微乱,分毫没给碰到的羞窘,看也不看站立在门边的虞琳,拢着衣衫慢扭腰身的走了。
虞琳眼中闪动过一缕厌憎,茶肆本是文雅之地,然却总有些许老板为招揽客人,养着些许暗娼,供客人玩乐。
这雅阁分明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她先前听闻过,却是头一回碰到,寻思到郎铮也经常来这家茶肆,瞬时一阵恶心反胃。
雅间内的橱柜上搁着白釉瓷罐儿,上边插着几支粉白的梅花儿,清鲜清雅,然却屋中弥散着一缕低劣的红脂香味跟淡微女人动情的气味要人作呕,虞琳一皱眉,却不动音色的走入,坐在对边的红漆椅上。
男子表情沉静,像是适才的事儿压根不曾发生过。
本即是好渔色之人,如对此早便已习以为常,压根不觉的有何不妥。
虞琳开了半扇窗户,把屋中的香味散了,又换了家丁点了白芷香,才觉的舒坦一些,用帕子抿着嘴角,淡声道,
“郎世子家里美妾成群,怎还会喜欢这类低贱女人?”
对边着华裳的男子恰是安庆王府世子,郎简之。
郎简之满身粉蓝色织锦宽衫,头戴宝冠,腰系雕空金带,听言不以为杵,把玩着手头的折扇,扬眉笑说,
“各有各的滋味儿,总要都尝一尝。”
这样露骨的话,虞琳也不禁面上有一些窘迫,表情一凛,轻轻转头去。
郎简之把手头折扇打开,望着上边的字画,漫不经意的道,
“嫂嫂夫人叫本王来此何事儿?”
郎铮是郎简之的远房表哥,又是庶生,依郎简之纨绔的脾性,压根鄙薄,可二人交好,见了虞琳也笑呼嫂嫂夫人。
虞琳望着对边的勾月楼,温婉轻笑,
“郎世子静心等待,等下有个故人想要你见一见。”
郎简之微讶的挑了下眉,坐在那儿吃茶,不时的瞥向对边,瞳孔深处有幽光微闪。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雪渐小,虞琳见对边勾月楼中走出来一女人,女人身穿雪裘,带着帷帽,瞧不到面颜,非常快在丫环的侍奉下上了厢车,轻缓向着街头驶去。
虞琳端着茶觥,淡微一笑。
果真真不过一会,里边又走出来一绿衣女人,柳眉如烟,杏眼含波,体态曼妙娇弱,仅是表情有一些魂不守舍,出了门儿,也没撑伞,孤自一人顺着花街缓行。
虞琳把窗户所有打开,高高在上的望着那女的,纤瘦的指头一指,展眼道,
“郎世子可认识这个女子?”
郎简之探头往出去,狭了狭眼,冷眉思索道,
“有些眼熟,忘掉了在哪儿见过。”
他女人诸多,早便已忘掉了年玉娘。
虞琳一手端着茶觥,动作高雅的搁在唇下,浅啜了一口,淡声道,
“听闻郎世子去年去襄阳时路过华阴耽误了几日……”
郎简之听言恍然,手头折扇一顿,骤然抓紧窗框,惊道,
“是那个贱种!”
讲完目光一闪,困惑道,
“她何时来啦洛阳?”
虞琳用茶盖一下下撇着茶汤,嘴角勾着一缕似笑非笑的曲度,
“何时来的不要紧,你可知道她现在是哪位之人?”
“谁?”
郎简之玩搞过许多女人,唯在年玉娘身上栽了大和头,那一回后,接连仨月碰不的女子,吃了许多药,才还原男人本能,那几个月每当记起那个帮助她的半大少年便恨的牙痒痒,可时间一久,也便缓缓忘掉了。
此刻见虞琳特地把他找来,像是另有他意,也不禁起了二分兴致。
“现在朝中理政院侍郎,郑凌菲。”
第334章 从了本王
郎简之倒抽了口气儿,目露思索,指头轻微微摸索着手头折扇的漆金木柄,有些许事儿连在一块,逐渐清晰起来。
那时救年玉娘跟耍了他的那个半大少年,恰是易容后的凌菲,后来在晋阳再一回遇见过,凌菲没有带面具,恢复了原本样貌,仅是那时天儿晦暗,他又给符重一吓,加之状况混乱,没有看清凌菲的面颜,后来再看见恢复真容后的凌菲时,只觉的有一些面熟,却从没把这一些联系在一块。
而年玉娘跟凌菲两回入宫参见宫宴,他都避开去寻花儿问柳了,因此迄今还未碰着过年玉娘。
想来即使是碰着,如果不是虞琳提示,也会现在日一般,只觉的女子面熟,也不会把如今这个身穿鲜亮,面颜白净娇美跟华阴那个喁喁诺诺,布衣木簪的女子寻思到一块去。
原来,他曾经一直寻找的人便在眼皮子下。
可是现在,他也动不的了。
眼一转,郎简之扬眉轻笑说,
“嫂嫂夫人何意?”
“郎世子在华阴吃了大亏,莫非就不想复仇?”
虞琳问的尖利。
郎简之面色立马阴郁下,那一件事儿他跟郎铮一回吃酒时提起过,不知何时居然给虞琳听了去。
况且不止是旧怨,水运官的位置丢了,也是拜这一名侍郎大人所赐。
阴阴一笑,郎简之有一些不快的道,
“想复仇又可以怎样,现在这一名侍郎大人官居高位,又受太子爷袒护,谁可以动的啦?”
虞琳轻缓一笑,
“凡事儿只须筹谋的当,没办不成的。”
“噢?”
郎简之斜眼看过来,
“莫非嫂嫂夫人已有了好的计较?”
“只须郎世子肯同我合作,不仅可报华阴之辱,即使适才那女的,也是你的!”
郎简之眼半垂,闪动不定,手头折扇一下下敲打着手心,半日才挑着眼尾望向虞琳,不怀好心的笑说,
“嫂嫂夫人,大费周折,莫非是还放不下秋世子?”
虞琳喜欢秋凌霄的事儿,在殷全都已算不清鲜。
听言,虞琳立马冷了脸,
“我为啥郎世子不须要管,郎世子只须的到你想要的,便可以啦!”
“我想要的?”
郎简之邪邪一笑,上下端详对边的女子,此刻外边天儿阴郁,雪色满天,光照自裱糊窗纸透过来照在女人娇美的面颜上,双腮粉若桃花儿,美眼波荡生波。
郎简之撇了一眼紧合的房门儿,起身走至对边捱着虞琳坐下,手扶上女人的柔胰,轻攫着她细滑的手腕儿,目中渐起异样的光彩,低低的道,
“本王想要啥,嫂嫂夫人莫非不清晰?”
虞琳骤然抽回手,沉音道,
“我的丫环便在门边,郎世子休的放肆!”
郎简之倾身向前,把虞琳困在边角中,阴鸷的扯唇笑说,
“嫂嫂夫人适才搅了本王的好事儿,莫非不应当补偿一二?”
虞琳又气又羞,抬手便要给他一掌,却给郎简之一把捉住,搁唇下含了女人的小指,声音暗哑瑰丽,
“本王早便对嫂嫂夫人倾心不已,嫂嫂夫人跟了我那表哥那个丑货着实是爆殄天物,不若今天令本王怜悯一下,其他的事儿,也自然好说。”
虞琳羞忿难当,趔趄挣扎着起身,怒斥,
“你混账!再不起来,我便要叫人啦!”
郎简之攥着虞琳的手腕儿骤然一紧,阴狠的望着她,
“好呀,你如今就叫人,事儿闹大,追究起来我为何同嫂嫂夫人在这儿,嫂嫂夫人可想好咋解释?”
虞琳一愣,气急败坏的望着他,却不敢再动。
郎简之蔑笑一声,屈身对着女人的粉唇吻下,轻声道,
“嫂嫂夫人从了本王,要本王尽兴,适才讲的事儿,随意嫂嫂夫人使唤!”
虞琳犹自不甘,躲避开他的嘴儿,头撇向一边。
郎简之身底下难受,再顾不及女人乐不乐意,扑身向前,在女人白净柔嫩的脖子上便是一顿乱啃,手熟稔地解开女人的裙子袍,使劲一扯,女人水红色的小衣便给扯落了一半儿,郎简之目光直直望着,吞吃了一口,垂头俯下身去。
虞琳低叫一声,立马又紧狠合上嘴。
郎铮近来在外纳了一房外室,久不进她房,郎简之本即长的一表人才,此刻给他一通玩亵,居然有一些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