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205)
“菲菲好久没有吃醉了,今天这是咋啦?”
年玉娘轻声问说,看太子爷那面色,凌菲少不的又要捱训。
甄婉柔拾掇残酒的手一顿,好久才淡声道,
“由于从明天之后,她再不可以放任自己吃醉啦!”
兴许先前只是初入官场,凌菲毫无预备的闯入来,走的大胆无畏,可此回从齐阳归来,她已完全预备好步入朝政,便好像豆卢容音讲的,朝堂变幻莫测,而凌菲又不是依赖旁人便高枕无忧之人,接下来,她要时刻维持清醒,应付那一些暗中已瞄准她之人。
年玉娘似明白未明白噢了声,转头看郑峰已睡的沉,柳眉一蹙,撇唇问说,
“郑峰咋办?虽已入春,可夜间寒凉,在这睡一夜,只恐会着凉!”
郑峰住在东苑,如今又睡的死。
甄婉柔思考一会,
“你先拾掇,我去找几个仆人来,把他抬回屋去!”
“行,你去罢!”
年玉娘端着残盘冷羹往灶房走。
甄婉柔出了门儿,见外边已起了风,檐下的灯笼一阵乱摇,院中树荫憧憧,一片乌黑幽冥。
别苑中仆人本即少,甄婉柔半日没有碰着一个家丁,恰在犹疑要不要去仆人屋中叫人,忽然背后传来沉淡的一声音,
“三更半夜,出来作甚?”
甄婉柔忽然转头,却是青己站背后三尺之处,满身黑色华裳几近和夜幕融为一体,然却冰寒的气魄却又不容人忽视。
不禁的倒退一步,甄婉柔垂眼解释道,
“郑峰吃醉了,在饭厅中,我想找几人抬他回屋。”
青己阴沉的目光在女人面上一掠,转头往饭厅中走,淡微微的道,
“和我来!”
甄婉柔抬首在那一道挺拨欣长的身影上一顿,清淡漠然的眼睛半垂,一会儿后,才抬脚追上。
踹开房门儿,给屋中的酒气一熏,青己不禁的轻轻一皱眉,而后一把提起郑峰便往外走。
年玉娘已端了残羹冷饭去灶房,甄婉柔追出来,轻声道,
“多谢!”
青己身影一顿,“早些休息!”
讲完,青影一闪,身影已消逝在夜幕中。
院落的另一旁,符重抱着怀抱中女人轻缓往寝室走,轻风骤起,如有风雨欲至。
把怀抱中女人裹的更加紧些许,符重脚底走的沉练。
忽然轻缓的歌声自怀抱中传出来,花季少女酒后的声音轻轻有一些沙哑,歌声悠扬婉约,呐呐如细语,是符重从没听过的调子,不禁的垂头望去,花季少女微合着眼安谧的窝在他怀抱中,轻微微呵唱。
这是他第二回 听见少女唱歌,实际上她嗓音纯净,带着轻轻的低柔,非常悦耳。
符重内心一片温柔,脚底步伐愈发缓缓,像是怕惊了怀抱中少女一般。
暗夜幽微,花季少女的歌声低转游离,符重美颜温柔,忽然期盼脚底石径永没尽端。
回至寝室,抱着怀抱中女人径直往澡堂而去,轻微微的把她放自池边的绒毯上,符重抬手却去少女的长衫。
凌菲半狭着眼,蠢呵呵的笑,攥着衣衫不要他解,翻身往一边滚去。
“不要闹,洗完澡去睡觉!”
符重眉角轻蹙,单膝跪在青玉垒成的地上上,伸手去揽少女的侧腰身。
澡堂四角燃着轻纱羊角灯,室中雾汽缭绕,晦暗清幽,花季少女的眉目间也弥漫了水汽,波荡流波,里边满满是促狭的波光,见符重来抓她,瞬时手撩起水泼去。
符重背着光,俊俏的面颜隐在暗影中,幽邃贵气,发丝给水打湿,贴在鬓角,冰莹水滴沿着他高挺的鼻翼落下,打湿他红唇。
男子无可奈何一叹,“过来!”
“不要!”
花季少女声音轻软,带着轻轻的发嗲撒娇。
“乖!”
男子也放低了声音诱哄。
凌菲瞠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一边摇首,一边又把手伸进水池中。
男子深抽口气儿,一把把少女揽过来,抬手“嗙”的一掌拍在少女的腚上,长眼炯黑,扬唇笑说,
“不听话,应当打!”
凌菲扒在毯子上,歪头委曲的望着男人,眼中如秋波荡,如随时全都会有泪珠滚落下来。
符重轻笑一声,
“还闹?”
第266章 回都上朝
豆蔻咬着粉唇,摇首。
符重把她外袍脱下,而后去解小衣,这一回凌菲到是非常听话,像是也已没有了气力,半狭着眼,晕晕欲睡。
小衣脱下,浮露出光滑滑润的双肩头,白净似玉的皮肤染了酒色,淡微微的粉红,即使世间顶好的红脂也无法比拟。
符重脱了外衫,轻微微搂住女孩绵软洁净的脊背跟颀长的两腿,轻缓步入池中,顺着池壁坐下,把她揽在自己身上,以防几近已睡着的豆蔻女孩滑进水中。
抬手取下女孩发顶上的发钗,乌发瞬时如水垂下,思考一刹那,终究是把她的身上已湿透包裹在身子上的小衣除去……
符重动作轻柔的为女孩轻缓清洗,手落到胸时,显而易见已和第一瞧瞧届时不一般,男子瞳孔深处暗潮翻涌,浑身紧崩,一团热自腹升起,胳膊一紧,头紧狠的埋在女孩肩头上。
半日,才深抽了口气儿起身,抱着女孩离开玉池,把她的身上擦拭干净,而后轻微微的往床榻床榻上走去。
豆蔻睡的沉,呼息浅浅,酒香弥散,符重长长的望着她,轻笑说,
“如果不是本驾,凌菲可也会睡的这般安心?”
声音一顿,他长眼一垂,屈身抵住女孩的脑门,
“有本驾在,凌菲可以随时吃醉,仅是、本驾要忍的劳苦一些。”
夜渐深,屋中灯火渐暗,窗子外风声忽急,月光给阴云逐渐盖住,一片乌黑,到了半夜,一声雷响,风雨终至。
隔天一早,宿醉后果真头痛欲裂,凌菲搓着脑门起身,见窗子外天还阴郁着,雨依然未停。
背后一条胳膊伸过来把凌菲揽进怀抱中,轻微微为她摁压发顶,声音带着晨起特殊存有的懒散,淡笑说,
“头痛?合该!”
凌菲呲笑一声,一边说她合该,一边又为她摁摩的人除却太子爷也没有谁了,仰头问说,
“咋还不走?”
符重寝衣微敞,浮露出前胸白净紧致的肌理,胳膊撑额,侧身淡微微的望着她,
“本驾才回来,可以偷一日懒!”
凌菲懒散的倚在他怀抱中,半合着眼,舒坦的又想睡过去。
忽然外室传来几声莹亮的敲门声,甄婉柔的声音自门边传过来,
“菲菲,起床了么?”
凌菲卯时要入宫上朝,有时甄婉柔怕她起晚误了时辰便会来叫她。
“起来啦,等下!”
凌菲骤然起身,穿上外袍下地,忽然又记起啥,一把把纱帐搁下,严严实实的遮好,直至没有一缕缝儿,才安心的去开门。
床榻上男人眉角轻轻一蹙,不快的抿紧了唇。
打开门儿,一缕清鲜的空气带着轻轻湿气铺面而来,外边天儿晦暗,还下着雨。
甄婉柔手头端着水盆站檐下,抬脚就要往屋中走,
“快上朝了,你先洗涮,我作了醒酒汤,提神缓解头痛的,你等下吃完再入宫。”
凌菲一把把水盆夺下,连连点头,笑吟吟的道,
“知道了,还是婉柔佳人最痛人!”
甄婉柔狐疑的望着她,眼一掠内阁紧合的纱帐,立马了然,平常里符重走的早,她从没碰到过,今天不想这个时辰了居然还未离开。
即使平常清寒的脾性,此刻也不禁的脸面上一热,忙退出门来,淡声道,
“那我先去啦!”
合上门儿,凌菲把水盆搁下,气嘘嘘的入了内阁,一把把纱帐揭开,才要发怒,却见男人懒散的倚着棉被,面色清寒,长眼掠过来,斜瞥她一眼,质问说,
“本驾这样见不之人?”
凌菲立马没有了脾性,眼睛一转,展颜笑说,
“见的,见的,我不是怕小娘子害臊不是。”
“小娘子?”
符重扬唇轻笑一声,
“人家比你大的多!”
凌菲洗着脸忽然抬头起来,用心的问说,
“实际上我不是16,而是26岁你信不信?”
符重眼睛一深,轻微微笑说,
“凌菲可是暗示本驾不用再等啦?”
凌菲在他下身一掠,
“憋坏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