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13)

作者:苏打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凌菲穿越了,又丑又傻还有点坏,每天跟伪君子白莲花斗法不说,还要跟一群人争夺回现代的门票。人家穿越都是VIP,她的是批发的,还一个个都是王者,而她,青铜都算不上!怎么破?太子殿下!某点击展开

起码如今已有了一点讯息,虽然是个要人万分沮丧的讯息!

秋凌霄见她一会蹙眉、一会失落、一下又充满斗志,不禁的浅浅一笑,一对眼睛流光闪动。

“不要怔神了,还学不学内功心经?”

凌菲一愣,摈弃那一些杂念,重重点头,

“学!”

俩时辰后,秋凌霄出了西寝室,此刻已是半夜,皓月当空,星辰寂寥。

秋风微送,满院芳香。

他顺着走廊缓步而行,华袖舒卷,衣裙飘扬,步态高雅至极,俊俏的面上带了二分他自个儿都未曾发觉的温侬。

寝室中,凌菲盘腿闭目,依照秋凌霄所言的排除异念,汇气凝神,只觉一缕清新之气由百会穴向下流过膻中而至腹,气在腹部汇集,逐渐暖热,流灌浑身,整个身子好像变的透明,如坐云巅,轻微微欲飘。

待张眼时,残烛已息,天居然已微亮。

凌菲心头大喜,一夜未睡,却是没有分毫疲累,只觉全身精气十足,打开门儿,如一只出笼的鸟般飞跑出。

守了凌菲一夜的雪貂,霎时惊醒,背影一闪,急速和上兴奋过头的某人。

今天是举贤会的第一日。

昨夜,凌菲随口问了几句,才知举贤会并非她理解中像绿林大会一般的形式。

仅是由银剑堂、深谋堂个举荐出类拨萃的弟子20名名,由朝中派遣人来审核招纳人才,先笔考再会考,当中优秀者可径直入朝为官。

笔考跟会考后还有银剑堂弟子的骑射比赛,胜出者,入军可径直为官。

举贤会四年一回。

这般的选拨人才倒是肖似于古时的科考,仅是嘉峪城中大多为世族富裕子弟,少有寒门。

秋凌霄不在举荐之列,却在考查官当中,亦是算作是嘉峪城几百年来奇观了。

出门时,太阳才升,绕过莲池,忽然步子一顿,秋凌霄抬眼看去。

远处的假石山上立着一道纤瘦的背影,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到三丈外的杏树干上,背后雪貂如影随送,欲落到她肩脑袋上,可不等粘上她的身,那道背影又已远去。

晨辉淡染,薄雾绕枝轻漫,花季少女体态灵动,在枝叶之中穿梭,犹若秦岭精灵,朝气逼人。

秋凌霄静悄悄的站在那儿,薄雾遮不住的倾世的容貌上带着浅笑跟惊异。

只一夜间,她居然精进这样!

兴许正给他说中了,她天资异禀,乃练武奇才。

深长的桃花眼浅浅一弯,转脸,姿态多情,飘然出了门。

凌菲远没有看上去那样轻松,初学悬空飞跃,她异常慌张,屏息聚神,不敢半分疏忽。

晨辉,花儿树在她脸前掠过,风声、鸟鸣在耳际拂过,她却不敢去瞧,不敢去听,只专注的望着前边,望着自个儿的落脚之处,独独那一只奸貂还在身旁添乱,卖弄一般跃的比之她更加快,跳的比之她更加高。

心头有气,牟足了劲儿,欲一争高低。

一人一貂斗智斗勇般在院中的山石树木间跳跃,追逐。

太阳逐渐升起,凌菲体态也愈来也轻快,如要冲金阳纵身而去。

院门处突然一女人探头进来,到处张望。

待看见树干上的凌菲时,脸上一喜,轻声叫道,

“小珰、小珰,我是秋玲呀!”

凌菲跳下树,雪貂落到她肩脑袋上,沿着她的目光也看向院门处。

秋玲见到处无人,小步入了院落,平平的脸面上带着二分笑容,抬手把凌菲头上一片枯叶摘下,嗔道,

“看你还是这样调皮,奔到树干上去做甚?”

凌菲不讲话,扶了扶雪貂的尾巴。

秋玲好像习惯了她这般,亦不为意,搓着衣角左看右望,眼中羡慕,轻声道,

“这院落可真好呀!比我们家中大哥的院落还大!”

眼尾一垂,望向凌菲,拉了她的手道,

“小珰,你住在哪一间偏房?凌霄师哥对你怎样?”

凌菲不知到这人先前跟小珰什么关系,只耸了耸肩,

“还行!”

秋玲面上带了二分内疚,

“昨日师尊罚我练筝,你出事儿时我不在,后来才听师姊们提起。

先前你、我跟褚珑我们仨人交好,哪知褚珑她、如今你也离开了,向后再是没有人跟我作伴啦!”

说着秋玲目中逐渐悲戚,攥紧凌菲的手,轻声啜道,

“小珰,褚珑她、她是给人害死的!”

凌菲赫然抬首,

秋玲左右瞧了瞧,把凌菲拉倒假石山后,才继续道,

“前天我吃坏了肚儿,半夜间起夜,刚好看见褚珑进门。

第16章 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神思倥偬,走路时险些碰到树干上,我叫了她一声,她还吓一大跳,急急回了屋!我当是她是为你的事儿心急并没有在乎,那时天冷,我肚儿又痛,仓促去了厕所,等我回来时,却看见一男人入了你们的屋子。”

秋玲喘了一口气儿,抿了抿唇又继续道,

“夜间乌黑,我怕没看清晰,偷摸和上,到了门边听见里边的确有男人讲话。

我心头更为困惑,妙筝堂是不允准男人进的,半夜咋会有男人进来?却不敢声张坏了褚珑声誉,只戳了裱糊窗纸向里边瞧,你猜我看见谁?”

凌菲不搭话,只瞠着大眼见着她。

“是郎铮!银剑堂的郎铮!”

秋玲瞧了瞧右手边山石上的青苔,如在极力回忆,

“我听到郎铮师哥说倘若褚珑敢把夜间欺侮她的事儿讲出去,那他不止会把褚珑撵出嘉峪城,还要她回至家也活不下去!”

“我听见褚珑在哭,可是我不敢进去!小珰!”

秋玲一把捉住凌菲的手,慌张的轻声叫道,

“我畏怕,我真真的畏怕,郎铮在上京是有名的残爆,我怕我进去之后给他杀啦!”

“因此、因此我偷摸回了屋。

今早、今早褚珑却死啦!”

秋玲唔唔哭起,

“我今天一日全都在惊诧中,我不敢去告诉师尊,不敢告诉任何人,我父亲便在郎铮他父亲手下做事儿,倘若我讲了,不仅我会死,我们全家全都会活不下去!可是我心头实在难受,坐立难安,只可以找你来说!”

凌菲却已没心思再听她哭诉,心头惊涛涌升,褚珑她遭了侮辱才自尽的,她那日夜间给她送饭回去了之后碰着了郎铮,郎铮欺侮了她,她才自缢?

是她害死啦褚珑!

秋玲哭了片刻,用衣袖拭了泪,抽噎道,

“小珰我走了,等下师尊还有授课!我知道和你说这一些也没有啥用,就是心头憋的难受,我走了,向后不可以经常看你,你要乖,不要惹事儿!”

讲完秋玲转脸小跑离开,只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停顿了片刻才转脸,看着凌菲,

“小珰,待在这院落中,不要出去,不要做蠢事儿。”

秋玲已走了好久,凌菲仍旧站在那儿,背倚着假石山,胳膊环抱,扬眉望向右肩,张口道,

“貂兄,这事儿你怎看?”

雪貂卧在她肩脑袋上,尾巴一摇,琉璃般的眼见着她。

凌菲看着远处的天穹,思考道,

“她的惊诧是真真的,对褚珑的死的悲戚亦是真真的,可是她在说这件时表情有片刻的不自然,表明她说谎啦!可是我又不确信她哪个地方说谎啦?”

“还有她最终一句也非常诡异,要我别做蠢事儿?我会做甚蠢事儿?谁希望我去做蠢事儿?”

“郎铮……”

凌菲垂头轻语,蔑笑一声,

“那我就随了她的夙愿,走,我们去见见那个郎铮。”

郎铮是上京府尹郎保山三子,姬妾所生,来嘉峪城已四年,射术尚佳,却不在举贤会举荐之列。

凌菲带着雪貂在银剑堂转了两圈儿,大约了解了一下布局,嘉峪城正门坐北朝南,进门后头一个便是银剑堂。

秋凌霄的蒹葭斋东南角,对边是庞统的院落,后边依回是弟子所住的小院儿,正在中有一东一西俩练武场。

此刻东边练武场上十多个人正比试射术。

上弓搭箭,利箭如流星般射向百步以外的靶子。

有两三枚箭中靶心,其他的射偏抑或射落,相较比较远。

只听一人一边自箭鞘里取箭一边讥笑说,

“便这般也来嘉峪城,真真是笑话,不如早早归家去,把这一点气力用在床榻上,兴许还可以听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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