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忠犬他主子(穿书+快穿)+番外(78)

无奈她被放到地面上时, 不能活动的双腿是笔直的,她伸长了手往脚边抓,只能堪堪触到脚踝而已,根本止不住他的动作。

他脱。光她的鞋袜, 圆滑白皙的两只脚丫彻底露出来, 十个脚指头圆润可爱,指尖还有淡淡的粉色。

一手一个地抓住脚丫后,他终于开心了,仰起头轻快道:“将军, 你没我快。”

“……”

我认输, 认输还不行吗。

所以,“十六你不许往嘴里乱塞东西吃啊!是脏的!”她紧张地看向正被他快乐揉捏的两只脚。

她被闹得满脸通红, 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从脚掌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快停手啊小混蛋。

腿没有任何知觉,感受不到他的抚摸,但暧昧的气氛笼罩着她,令她呼吸越发灼热。

江白竹眼睛紧盯着他的动作,生怕他把自己的裤子给扒掉。“快放开我……”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虽细小但格外软糯,与她平日的声音大不相同。

但是夜十六听得很清楚。他好奇地歪着头看她,又试探着轻轻拉扯她的裤子。

“啊!不要!”

哇。

发现了新大陆之后,他眼睛刷地亮了。

“想尝尝。”他舔舔唇,紧盯着她娇羞涨红格外可爱的面容,诚实地道。

“不行。”

“让我尝尝。”他伸手,又要去拉她的裤子。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不给尝就扒裤子。

这傻小子学坏了! 定是每日与乌糟糟的人厮混在一起,让他学坏了!

江白竹被他纯洁无辜又满含期待的大眼睛直愣愣盯着,单看他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等着发糖吃的小孩。

这就是报应吗?自己常年毫不负责地调。戏十六,故他如今欺负起自己来得心应手,就差让自己明明白白地认怂了。

就算怂,也要有尊严地怂。

她咬着下唇,皱着脸,指了指右颊。只许尝这儿,其他地方不可以。

……

很久之后,他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离去,嘴里还低声道:“不够啊。”

江白竹颤抖着手,捂着火辣辣险些被啃掉的右脸,陷入了哲学的深思。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将军,可不可以再多一点……”他又拱了过来。

“不可以!”江白竹拎起拳头瞪他,眼中还蒙着淡淡水雾,脖子上染上一层粉红。你再来,再来我要揍人了啊。

他见她这副模样,只得依依不舍地往后退了退。

他身体上的痛苦丝毫未得到缓解,且随着各种亲密而愈演愈烈,火辣辣地发疼。如果,能发展到最后那一步就好了,他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不过看将军这样抵触,今晚怕是不行了。

今天也只能忍耐了啊。夜十六无辜地眨眨眼。

“将军,十六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回到您身边?”他将手帕浸在溪水中,用冰凉湿润的帕子为她轻轻擦拭脸颊和手指。

听他突然把话题转回严肃,她沉下声音道:“任务成功后。”

“怎样才算成功?”说实话,他不想潜入海花会,与暗杀组织扯上关系。他只想陪在将军的身边,一如既往地保护她看着她而已。

看十六疑惑,江白竹想着是时候为他解惑了,便解释道:“海花会与朝廷一向往来密切,尤其是在蜀国,有的官员有明里的身份,暗地里却是海花会的成员,又或者说,这些官员本身便是海花会的人,后换了身份,被推选到朝中任职为会里讨好处罢了。本将军让你潜入海花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获得染指蜀国内政的机会,从而获得权力,到时候,便能助我一臂之力。”

蜀国的江湖势力与蜀国朝廷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江白竹知道了这一点,又回想起原书中十六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稳坐第一把交椅,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他有运气,也有实力,这个计划,他一定能顺利完成。

“倘若十六完不成任务,便回不到您身边吗?”他嘴唇都在抖。要他做再危险的事,他都愿意。唯一无法接受的,就是离将军越来越远。

蜀国与吴国的距离很远,隔着连绵不绝的山,奔腾不息的河。他得知她遇到危险后,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一路狂奔,总算及时赶到救下了将军。

将军双腿残疾,格外需要人照料,而他又偏偏离她那样遥远,不能在她近身处帮忙。现实与期待正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撕扯着他,让他快要喘不上气。

江白竹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见十六沮丧地耷拉着头,一副快要撑不下去了的模样,便劝慰道:“十六,我相信你能做得到,你会很快回到我身边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抬眸看着她。将军这样相信自己,自己怎能辜负她的信任。

无论如何,也要成全将军的计划。哪怕自己忍耐再多,只要将军最后满意,他自然也就心安了。相信自己,即便离开了将军的身边,他也有足够的勇气,为了她,而走的更远。

“将军,若最后胜利了,十六能请求一个奖赏吗?”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

“自然可以。”别说一个了,就是十个,一百个,只要完成了统一大业,她去求皇帝,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十六为她穿上了鞋袜,背起她往回走。

山脚的仗早就打完了。南宫殷的手下与夜十六的手下,一齐将敌人击溃,李阁李台正在火急火燎地寻找夜堂主的踪影。

“堂主,您在哪?”李台放声大喊。

“难道山后还有敌人?”李阁命手下们严阵以待,他带头举着暗器慢慢往后挪。

而南宫殷虽然也消失了,但她们的人被夜一下过令,不要慌张,自乱了阵脚。夜一搓搓下巴,表示自己早已看透了一切。

果不其然,将军回来了,她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小树边。而他们的夜堂主,则现身在另一头,带着他的人,什么都没说便匆匆走了。

江白竹看着十六离去的背影,感慨经此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她捂着微烫的右脸颊,心底生出些许酸涩。

*

一年后。

“十六,这样恐怕不妥吧。”

某个凉爽的夜晚,夜一坐在房檐处,鬓发微扬,沙嗓低低飘出:“虽说你已经是总舵主,又在吴国设了总堂,但就这么大大方方来看将军,还让我放行,是不是荒唐了些。”他两只手交叠背在后脑勺,懒洋洋躺下。

又一年过去,夜十六在海花会中的地位又升。因老舵主被人所杀,会里人便道,谁能替老舵主报仇,谁就是新任舵主。

夜十六发觉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凭借他高超的追踪本领与鬼魅般的身法,第一个拿下那人,立了大功。又因他平日颇受拥戴,一不近女色,二为人仗义,三武功高强,是以他出任总舵主,没有什么人反对。

“大哥,我只是远远看看将军而已,不会让她发现我来过。”

夜十六的披风是黑色的,脸被遮得严实,站在夜一身侧,整个人就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上次一别,又是一年过去。待他把海花会的根基转移到吴国后,他的所在总算离将军的南宫府近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再看到将军了。

夜一沉默了片刻。

十六是他们之中最小的那个。身为大哥,他一向很照顾他。暗影们都知道他是将军派去潜伏的,并非背叛了他们,孤身一人去面对这么大的考验,这两年也是难为他了。更可况,他与将军的关系,也非他们能比得上的。

夜一搓着下巴,指了指他身旁的一片瓦,道:“只能看一会儿。”

“谢谢大哥。”

夜十六得到通融,喜不自胜,他轻巧掀去那片瓦,视线立刻明亮。

将军的模样与往昔别无二致。她穿着一层薄衣,坐在轮椅上,正在聚精会神地擦拭着一柄新铸的剑。

这柄剑的样式与她丢入海中的玄铁剑很是相像,但他一眼就看得出,这剑的材质很普通,约莫仅有几斤重而已,她握在手上,怕是就像握着一团棉花,轻飘飘毫无感觉。

他很欢喜,甚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欢喜好了。若按照自己以往的性子,他定会泪水夺眶,手脚因兴奋而战栗,甚至安耐不住,当场就要跳下去与将军见面。

然而此刻,他被紧紧遮掩的脸上,毫无表情变化。他稳稳地单膝跪在光亮边,果真只看了一会儿,便将瓦片重新盖好,对夜一道谢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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