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rua的猫竟然是校草(39)
【功夫少女:哎哟,听着就疼。】
【小猫:可不是吗,希望以后黑黑都健健康康的不要生病。】
【功夫少女:希望黑宝永远不生病。哦,对了,苗苗,听班长说王子平已经跟文老师说想转班了。】
【小猫:挺好,他不走,那我走。】
【功夫少女:你走的话,可要记得打包带上我。】
【小猫:必须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苗苗觉得困意阵阵袭来,最终被手机砸脸后,苗苗干脆把手机扔开,昏昏沉沉睡过去。
苗妈进屋看了闺女几次,见她睡得香,就转身出去了。
因为小猫要缝针,就诊的时间就长了一些,苗爸到家的时候都快一点了。午饭是苗妈做的,炖了个枸杞鸡汤,苗苗被押着先喝了一大碗,撑得她差点什么都吃不下了。
饭后,苗爸让苗苗继续去休息,他收拾了碗筷。
苗苗缩回床上,她睡了一上午,这会儿哪儿还睡得着,干脆拿着手机玩开心消消乐。她消消乐技术很差,在339关卡了一个月了,很快精力都耗光,这关还是没能过。
“咪。”
苗苗赶紧放下手机,翻身一看,小黑猫站在她的房门口,从门缝里探进来个小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那一声软软绵绵的咪,就好像是在向她询问我可以进来吗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邵直男奶猫
晚上9点还有一更
第32章 第十二只小白猫
苗苗翻身下床, 走到房间门口,把小黑猫抱了起来,“黑黑怎么不在窝窝里待着了?背上还疼不疼?爸爸说今天医生给你用了点麻药,所以回来后我们没敢给你弄吃的, 你现在是不是饿了呀?”
邵小黑仔细观察了一番, 判断苗苗的气色比上午它出门前要好多了, 至此他终于放下了心。在医院缝针的时候,它一直担心着苗苗, 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一些。
因为缝针会特别疼的原因, 宠物医院的大夫们商量了半天还是给它用了一点点麻药。结果到家后药效都还没过,所以它一直在昏睡,直到这会,感觉清醒点了, 才慢慢地摇摇晃晃挪到苗苗房门口, 来看看苗苗。
“咪。”
【肚子还疼吗?】
苗苗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黑黑的伤口, 小猫青白的皮肤上一道扭曲的缝合线, 缝了得有七、八针, 看上去十分狰狞。
苗苗心疼坏了,搂着小黑猫就舍不得放开。正好她睡了一上午, 现在也睡不着, 而且躺久了整个后背都僵了。苗苗便套上家居服,又穿上厚羊毛袜, 抱着小黑猫去客厅看电视。
十一月的中旬,市政已经开始供暖了, 苗家是地暖,每到供暖季,苗苗最喜欢的就是穿着厚袜子踩在地上, 让那阵阵暖意从脚底漫上来。
今天苗苗穿了件厚灯芯绒的套头式家居服,胸前是一只鸳鸯眼大白猫的图案,腹部处有个大兜,平时可以把两只手放在兜里,现在正好把猫装进兜里。
苗苗斜靠在沙发上,左手按着电视遥控器,右手在兜里轻轻撸着猫。
这实在是太过亲密了,邵小黑本来想钻出来,但没过30秒,它就幸福地眯着眼,响起了咕噜声。
苗苗rua累了,刚要收回手,小黑猫立刻睁开眼,然后伸爪把苗苗的手拉了回去。苗苗对这个贪于享受的猫表示没什么可说的,就继续rua吧,总得把主子伺候舒服了啊。
猫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苗苗把小黑猫装在衣服兜里,就像在腹部那里贴了个暖宝宝一样。而且暖宝宝虽然一开始暖和,但用一段时间后热度就消散了,远远不如一直恒温的小猫咪好用。
也许是小黑猫暖腹的效果,整个下午苗苗感觉自己的痛经有了很大的缓解。
到了晚上,苗苗就又是生龙活虎的苗苗了。
第二天,顾笑寒要去医院看邵衡,苗苗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她们到医院的时候,邵老爷子正好在。
邵老爷子坐在邵衡病床前的椅子里,拿着一本翻开的相册,在低声和邵衡说着什么。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烟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副金丝边的眼镜,文质彬彬的,这人高大清瘦,相貌却十分普通。
顾笑寒微笑着同他打招呼:“张特助好。”
张特助看见是顾笑寒母女两个,先微笑着同她们打了招呼,然后对邵老爷子说:“邵总,顾老师过来看望孙少爷了。”
邵老爷子缓慢的合上了相册,然后将相册递给那位中年男子,站起来转身跟顾笑寒母女两打招呼:“顾老师,谢谢你们啊,我听说,这段时间学校的老师们每天都会来医院陪小衡说话,真的太感谢了。”邵老爷子感谢完顾笑寒,又对着苗苗说:“小姑娘,又见面啦,谢谢你来看小衡。”
苗苗见他比上次见到时清瘦了许多,不过好在精神很不错。
顾笑寒道:“邵先生,您客气了。”
苗苗抿着嘴笑了笑,“邵爷爷,我们其实什么都没能帮到邵衡。”
老爷子摇头,“你们帮了很多呀。小衡这孩子从小就亲缘薄,因此他特别在意身边的亲人。我身体不好,不能经常来看望他,陪他说话。小姑娘,多亏了你们啊,我知道的,你和你妈妈一有空就会过来看望小衡,你们会耐心地和他讲话,告诉他学校里的事。你别看他现在没有醒,但你们过来看他,他是有感觉的,你们和他说的话,他是能听到的。”
邵老爷子目光柔和的看着邵衡,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叱咤风云的男人,现在却是那样的无助,“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有三个,邵衡的外祖母、他的妈妈和他。只要小衡能够醒过来,让我散尽家产又如何?”
“邵爷爷,您别难过了,邵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邵老爷子从兜里掏出方帕,擦了擦眼泪,视线却没有从邵衡身上离开,“我的妻子走得时候,我的女儿还小,我一个人当爹又当娘,千娇百宠,把她宠成了温室里的花,没心眼、不懂算计,觉得全天下都是好人。结果王川那小子勾勾手指头,我那傻闺女就一头扎了进去。”
“她哪儿是王川的对手啊,那就是一条白眼狼,最后,我的玥玥,那么年轻就走了,可我还偏偏不能动王川。”
“我动了王川,小衡怎么办?小衡该多难过?那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血缘亲情是打不断的。”邵老爷子难过地闭了闭眼,而后右手比划了一个高度,嘴角慢慢浮起一抹极浅的笑意,“那时候小衡才这么一点大,最喜欢在花园里玩,他还走不稳呢,就着急跑,结果啪叽一下摔到了,却没有哭,红着眼圈咬着牙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又开开心心地去玩了。”
见邵老爷子已经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了,张特助把手里的相册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走到顾笑寒身边低语了一句,顾笑寒点点头,对苗苗说:“你在这里陪着邵老先生说话,妈妈去下外间。”
今天因为邵老爷子在,所以所有的医护都没让进来,全聚在外间喝茶聊天。
张特助和顾笑寒走出去,他们便齐刷刷停了下来。张特助轻咳一声,然后说:“我有事情要和顾老师商量,还要麻烦各位避让一下。”
众人赶忙起身出了病房。
外间的茶几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张特助把方才那些人喝的茶倒掉了,洗了茶壶,重新烧水泡茶。
趁着烧水的功夫,张特助开门见山地说:“想必顾老师心里也清楚我想和您说什么了。”
顾笑寒迟疑地点了头。
在一中期中考试那段时间里,邵老爷子从国外请了脑科专家过来会诊,给邵衡做了许多检查,最后的结论是邵衡脑部并没有瘀血,而他一直不醒的原因也许是在抢救的时候脑部长时间缺氧造成的,简而言之就是脑死亡。
看到这份报告的时候,一贯波澜不惊的张特助脸都白了,就邵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份报告根本就是他的催命符,可是不说又不行,邵衡醒不了了,而邵老爷子的身体还能活几年都不好说,等老爷子走了,一直在昏迷中的邵衡怎么办?
张特助可以说是看着邵衡长大的,邵衡很小的时候,邵老爷子就会带着他去公司,还会给邵衡讲解公司是如何运作的,等邵衡大一些了,邵老爷子还会拿一些企划文案给邵衡看,然后让邵衡说说自己的看法,之后给出自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