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陛下有喜啦+番外(59)

“这位姑娘,你站远一点。”薛昀笙单手巴拉这要靠过来的少女,隔着一手臂的安全距离。

听梅身上一股子劣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铅粉味道极其大,而且这姑娘一身薄纱,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要是风稍微大点,薛昀笙就有理应想象那薄纱就会轻飘飘的被风带走。

“爷~”听梅极其哀怨,目光瞧着也像在瞧一个负心的人。

薛昀笙只觉耳膜受到冲击,鸡皮疙瘩泛起的更厉害了,这娇柔造作的小嗓音哦,可真是难受死他了哦。

“姑娘们,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兄弟,今儿可是他第一次来~”孙寻宝簇拥过来,伸手就揽过一个妹子。

“好的呢,孙爷~”

“孙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姐妹们可想死你了~”少女们一瞧,熟客呀,立马聚集了过去。

“今不是来了嘛!”

“听梅服侍您可好!”少女楚楚可怜的眸子瞧着薛昀笙,眼角也挂着一颗眼里,却迟迟未落,目光期盼极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顺着下了。

薛昀笙微微点了点头,听梅面上一喜,五指芊芊就要勾搭上薛昀笙的手臂,整个人也跟着要依偎进他的怀里。

薛昀笙则抵住听梅的靠近,平行站着,温和的声音里说着不解风情的话语,“你站在这就好了。”

“……”

貌美的少女听梅看着这个几次三番拒绝她的男人,眸中里也多了几分古怪。

不过给钱的是大爷,薛昀笙的要求,听梅自然听从,与薛昀笙隔着一个拳头行走。

走在前面的孙寻宝揽着一个漂亮姑娘,扭头一看薛昀笙和听梅的景象,“大人,姑娘是用来抱的,你像我这样……”

“嗯。”薛昀笙只是点点头,并未行动,活生生做成木头样,目不斜视,瞧都不瞧姑娘一眼。

“是不是这个姑娘不和心意,那咱们就换一个。”

孙寻宝这话一说,听梅就抿着嘴,有些可怜兮兮,“爷……”

“还行,不用换了。”这姑娘虽然穿着暴露,好在听话,让不靠近就不靠近。

换一个也许就不是个听话的主了~

听梅一听,刹那间喜笑颜开,秀气的脸蛋这么一笑,颇有几分风情。

“行。”

孙寻宝和薛昀笙要了一个小包间,一女子在珠帘里的小站台抚琴,琴声悠扬,带着丝丝情意绵绵,特别符合现在的气氛。

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孙寻宝在美人的服侍下美酒佳肴吃着,听着曲儿,快活似神仙。

花楼里的姑娘,一个个是调节气氛的小能手,哄的孙寻宝时不时爆笑几声,看样子是说道心坎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定个小目标:我日更吧!

争取阔以!●^●《$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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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酒

听梅和薛昀笙这边气氛就有些古怪,薛昀笙对珠帘里姑娘的琴声还蛮喜欢的,怕喝酒太多误了事儿,原身这身体也没有喝过太多次酒,即使这个朝代酒的度数很低,薛昀笙也并未喝太多。

端着一杯小酒,时不时抿一口,大多时候是吃着花生粒,听着小曲。

听梅笑有些僵硬,她不是没有见过来花楼光吃菜喝酒,不让花娘陪的,那都是一些鲁莽汉子,没有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

这官爷俊逸神朗,身形修长,今天一踏进花楼她就主要到了,赶在其他小姐妹截胡之前先和青年搭上话。

她们是些三等花娘,每日得接客,接的也是一些小商小贩,这类人容貌自然也好看不到那去,今儿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容貌数一数二格外俊美的青年,看着也不像是有太多银子。

反正今天晚上也得被人烙饼,还不如自己寻个好看的烙一张,所以听梅眼疾手快的寻了薛昀笙。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俊逸青年根本不打算烙她!

陪笑陪的脸都笑僵了,青年都未曾看她一眼。

“爷,奴家给您倒酒~”听梅柔柔弱弱做着最后一番挣扎。

素手执起一瓶酒壶,看着薛昀笙酒杯里空了,立马附身过去,接机靠上薛昀笙。

薛昀笙微微一笑,抵住靠过来的姑娘,顺势结果她手里的酒壶,“多谢,我自己来,你歇着便是。”

听梅听这话简直绝倒,她要的不是休息!如此不解风情的木头,气死个人!

“多谢爷垂爱!”

虽然内心对这个光顾着喝酒吃菜的青年气的不行,面上还是笑盈盈的,他还真把这当酒楼了!

“姑娘,你是否冷?”

瞅着少女这身清凉的打扮,这个时节这样的打扮可真的是非常冻人。

这姑娘也不过是双八年华,在现代也是一个还在学校读书的少女,在这里却因为身不由己落到花楼安家落户。

“奴家、奴家凉。”以为薛昀笙终于开窍的听梅听到这话,立马喜了,顺势应了,还故作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趁着说话的机会,往薛昀笙旁边挪了一点,柔弱无骨要落到他怀抱。

“爷抱着奴家,奴家就不……”冷了。

可惜薛昀笙没让听梅把话说完,立马又把路堵死,“实在冷的话,你先去加一件衣服吧,这天确实冷,穿这么少,小心风寒。”

听梅对上青年一本正经的面色,确定青年没有说笑时,脸上的柔弱表情都僵硬了。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反正她觉得这青年怕不是个傻子。

来花楼就只吃喝,不烙花娘,她真的是见识到了。

薛昀笙想着姑娘也是冷的,可怜见的,都不容易,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薛昀笙也于心不忍,余光撇着少女越来越僵硬的身姿,就让她先去回房加一件衣服吧,冻这大半天也不容易。

你怕是个魔鬼!或者你是不是隔壁小侍派来捣乱的!

对着青年温和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劝她加衣服的青年,听梅眼神里透露着这个意思。

她被别人烙了那么多次,见过嫌她穿的多的,见过让她不穿的,就是没有一天嫌她穿的少,让她加衣服怕她冷的。

心里怎么说呢,复杂,真的比较复杂。

“奴家……奴家……”听梅词穷了。

薛昀笙看着少女如此纠结的神色,了然的从衣袖掏出10枚铜板,“这个你自己收着,别让老鸨看见了,你先去加衣服,就说是我说的。”

10枚铜板打赏,更何况青年指名道姓是给她一个人的,虽然真的不多,还略显寒酸,但对于她这种三等花娘来说,已经很可以了。

至今她存下来的银钱,偷摸背着老鸨存的也才一两多银子。

所以她笑盈盈的结果那10枚铜板,收到袖子里藏好,“多谢爷,爷等等奴家,奴家去去就来。”

这笑就多了几分真挚。

少女终于离开了,没有少女直勾勾幽怨的小眼神瞧着,薛昀笙也自在很多。

听梅今晚接了一个俊逸的青年,这个消息在花楼里在三等花娘里传遍了,二等花娘都有所耳闻。

所以听梅出现在走道里,有些花娘就瞧见了。

“听梅,今儿晚上挺美吧!”有个花娘上前,话里带着三分羡慕。

听梅听这话可拉下了脸,满脸的怏怏不乐,“别提了,那就是个木头。”

不解风情的木头!

“木头?”花娘们不理解听梅的话的意思,一头雾水的问。

“还不是那爷,就对着满桌酒菜吃喝,听着小曲,根本就不搭理我,几次勾搭就给我推回来,可真气人。”听梅娓娓道来,言语间说不出的气愤。

“这还真是个木头。”不少花娘捂嘴偷笑,“都着个分上了,我们听梅这张脸蛋怎么说也是貌美如花,这样的都还坐怀不乱,可不就是个木头嘛!”

谁说不是呢,听梅翻翻白眼,心里老不乐意,不过好歹还赚了10文,听梅这口气才顺畅许多。

“那你这是受不了出来了?你不要我可不挑,我可不嫌弃那是个木头!”也有花娘直言道,木头就木头,她不挑。

听梅一瞥那说话的花娘,“想的美,虽然那爷是个木头,但却可怜奴家,觉得奴家冷让奴家去添一件衣服,那像你们,那些人恨不得不穿。”

想抢她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切,谁稀罕,不就是个木头嘛。”那花娘一扭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言语间格外嫌弃。

“木头你还没有呢!”对着那女人唾弃一口,听梅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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