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词夺理!”赵金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眼神示意其他人帮忙。
而其他人只不过是赵金拉过来的墙头草,都是平民学子,家中为了学业,或多或少是有做商的,为给他们挣学费,本就是过来显摆一下自己高贵些,薛昀笙这么一说,都有些心理动摇。
见这些墙头草开始动摇,赵金咬咬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污蔑一下薛昀笙,彰显一下自己的赵金,怎能放过如此良机,“你这是污蔑,强词夺理,尔等身为读书人,本就不应与贱商同流合污,书院乃是神圣之地,你一身铜钱臭,有何颜面在此学习!”
赵金这句话一出口,让很多因为赵金纠集的平民学子一团而吸引过来的其他群体学子围观,也得罪了其中很多人。
不少商户之子家中银钱万贯,为走文路花大价钱送家中子嗣进书院学习,只为取得功名,所以赵金这些话无一不是同样在指着他们。所以他们看赵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
“看来我等,因家中行商,也是如此的不配在书院中学习?”有家中行商的学子跳出来,一脸的愤慨。
“看来赵学子对我等意见颇大,怨恨许久。”
“我等污浊了书院的神圣,可不是对赵学子缠上了影响嘛。”
……
那些学子的帮口一出现,得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的赵金,脸一下子白了,再看看薛昀笙似笑非笑的脸,仿佛命白了什么。
刚刚,薛昀笙一直在引导他,让他的话从薛昀笙经商身上引导到整个商业,导致整个书院家中行商的全部攻击他。
“你,你是故意的!”赵金咬牙切齿恨恨道。
“我故意什么?故意因为要行商而在书院读书,难道家中行商,我就没有进学的机会,大政律例里,有那一条那一法规定学子进学,同时不可行商!再者,我欲进学为大政添砖加瓦,让家中人行商赚取学习的盘缠,又犯了何罪过,竟然惹得赵学子聚集众多学子对我如此指责,家中人为我可被上商业低贱之名,为何赵学子如此用心险恶辱骂在下。”薛昀笙这一卖惨,舆论的力量更是让形式两边倒。
连同赵金找来的人,心里的天平都倾泻了。
“就是,尔等真是无礼要求,有辱斯文!”
“对,薛兄清清白白做事,为何会引得如此这般人嫉妒之心。”郑新朝一脸厌恶的看向赵金,如此斯文败类,为何还好在书院中。
……
众人的指责,让赵金脸色一变一变的,青红黄绿难看的紧。
“家中人?我记着你父已丧,只余下寡爹和幼弟,什么家中人做生意,分明是你。我朝律法规定进士等入朝不可为商,你已然在经商,却还于书院进学,不是所犯律法又是何?”赵金像搬回一局,指着薛昀笙话里的漏洞质问道。
赵金的话也对,众学子把目光投向薛昀笙,又有些担忧。特别是郑新朝,他可对薛家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薛兄……”薛昀笙摇摇头,示意郑新朝别担心。
“为何寡爹就不可经商,家中寡爹为我可背负低贱商人名声,赵学子如此不依不饶,可愧对读书人此名号。”
“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学做低贱生意,薛兄如此不良居心,让寡爹背负如此骂名,可枉为人子。”赵金这话一说,众人一品,确实如此。
“不知赵学子可是打听清楚我阿爹是做何生意?”薛昀笙挑挑眉,反问道。
赵金厌恶的瞥头,“我打听那些低贱生意作甚。”
“赵学子对这一无所知,为何如此信口开河就是不守妇道的生意?”薛昀笙对此侃侃而谈,“对此,今日赵学子所找在下,我有诸多想问问在场所有学子,世家学子们家中阿爹操持内务可是辛苦?平民学子母亲和阿爹是否也会抛头露面做生意?”
“……”一时间有些寂静无声,所有人没敢应答。
这时候郑新朝开口说话了,“我阿爹掌管府大小事件,管理着很多铺子庄子,对府内事物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对父亲和我也是照顾的非常好,所以他很辛苦。”
“在下也一样……”只要有人开口,接下来就很多人争先恐后的冒出来,这个世界上,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母亲为了我会把家中喂养的家畜贩卖……”“我也一样……”
所有人全部倒戈,这让赵金几乎气的吐血。
“你们……”赵金气急了,“这和你做什么生意有是什么关系,你在推卸责任。”
“今日,我就和你,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隆重介绍一下在下寡爹要做的生意。并非赵学子所言的不守妇道的与爷们抛头露面的生意,而是专门为女人哥儿幼子专门而设立的休闲玩乐的场所。家中阿爹母亲管理家务乏累了,可在这里喝茶聊天娱乐,孩子可在这里有专人看护玩乐,此处也只能哥儿和女人孩子进入,并无抛头露面和爷们打交道之说。还有如果家中贫寒姐妹哥儿适龄,也可以进入此处工作补贴家用。赵学子,你满意在下说的事情吗。”
“如果真有这样的场所,在下原因告诉夫郎,再次休闲一下。”
“对,如此地方,让家中阿爹享受一下未尝不可。”
“薛兄,你这个地方甚好!”
“薛兄,家中尚有年龄尚可的妹妹,不知可否再次谋一份工……”
……
薛昀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多谢众学子们的支持,开店之际在下会在家中阿爹处寻来免费体验卷,书院学子都可以得一张,可拿回家给家中妻子夫郎阿爹来店免费体验一番。”
“如此甚好甚好!”形势一边到,赵金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能灰溜溜的准备溜了。
“何人再次喧哗!”
夫子出来,看着聚集的人群。
“夫子安好。”众人立马扭身,朝着夫子行学子礼。
有学子则在夫子耳边快速把事情给夫子说了一声。
夫子看着薛昀笙和赵金,点了点两个人,“你两个,随老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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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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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
薛昀笙和赵金恭敬的弯弯腰,拱手道,“是。”
“都散了,聚在此处做什么!”夫子一声令下后,所有学子立马三三两两散了。
薛昀笙和赵金相看两厌,跟着夫子进入了夫子的书房。夫子是书院的院长,不喜学子叫他院长,故而称之为夫子,夫子本是朝中从二品大员,许多年从朝中退下,在此担任院长职业,所教出的学子,也称得上的桃李满天下,夫子姓孙,名儒真。
目前朝中很多大臣皆是孙夫子的学生,故而他人脉异常的广阔。
“你两因何争吵,扰了书院的宁静?”夫子脸上平静,只是那双仿佛看透世事的眼睛盯着两人,仿佛要把两人看穿一般。
薛昀笙一抱拳,率先开口认了错,“学子和赵学子因商业进行了一番讨论,因激烈些许,惹得了学子们的围观,扰了书院的宁静,请夫子责罚。”
“哦,你说他所言,可有假。”夫子指了指薛昀笙,问赵金。
赵金虽然怨恨之色还未褪去,内心也是气愤之极,深知此时不是报复的时候,点点头,“薛学子所言甚是。”
“你两个分别持有什么观点,老夫听听是何如此争论不休。”
“学子我持商业本贱。”
“学子我持商业和其他行业应得到认同而不是贬低。”
“你说说理由。”夫子指指赵金,先让他开口说。
赵金志得意满的撇了撇薛昀笙,开始长篇大论的演讲模式,“古往今来,总所周知,士农工商,商人为末端,视为低贱职业,本朝律法也言明,进士与大臣不可经商,更是言明商业低贱,不可沾染。而薛学子,无视本朝律例,开店经商,所行也是低贱职业,可堕了读书人的身份。”
赵金狠狠在话里贬低了一下薛昀笙,他想夫子也是蹭入朝为官,肯定理解他的话。
“嗯,你又是怎么反驳。”孙儒真点点头,看样子是对赵金的话颇为认同。
夫子这认同的点头则就让赵金很是欣喜了,他挑衅的看着薛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