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韵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可以明白他现在想死的心态。——作者)一长串话,一口气与几口气相连着,才完美的说完。黑衣小一,微愣。感觉被人愚弄了。
“什么玩意儿?兄弟们连这家伙一起杀了!”小一再次发话。
风韵仍不急不慢的大吼一声:“慢!”手还一掌冲天,鼓起勇气,走到小一的面前。大力的喷了他一个字:“屁!”
又在他们乙方的人群里踱着步,目光扫视一双又一双眼睛。(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你们这些以多欺少,仗势欺人的混蛋们,真损了你们江湖的威名!连我也一起杀是吧?杀……慢!”只听到风韵单字‘杀’时,所有人像等不及似的准备再次战斗。身后的黑衣人也做好了备战状态。又听见风韵大喊一声‘慢’时,所有人像被点穴一样静止都没有再动。
“真是一帮乖仔!这样吧,你们是人,我是神仙。我不能和你们动手,也不想伤你们。但如果你们这样离开很不情愿的话,我任意让你们砍两刀。我若不死,你们就放我身后的这位兄台,如何?”风韵的声音剑盾有力,也不卑不亢。小一再次犹豫。
“你是神仙?杀不死?”小一走到了风韵的面前,像审检一样打量了一番。
“当然,这还有假?”风韵仍是一副笑脸,笑容里让人毋庸置疑。只见他像是要把人斜着砍两半一般出手了……血如泉涌。风韵仍是他惯常的笑笑。“第一刀。”
第十八章 初识非奈 遭遇黑店
“你是神仙?杀不死?”小一走到了风韵的面前,像审检一样打量了一番。
“当然,这还有假?”风韵仍是一副笑脸,笑容里让人毋庸置疑。只见他像要把人斜着砍两半一般出手了……血如泉涌。风韵仍是他惯常的笑笑。“第一刀。”
小一左右思量,暗叹不可能。没有他一刀杀不死的人。又暗想难不成真是神仙?
这时,小二也勇猛的走向前来,推开还在慌张的小一。面色凌厉的提刀穿进了风韵的身体里。绝对是死亡的要害,大家仍在暗惊。因为从风韵的后背去看,刀的确穿透了她的身体。面前的小二,脸色顿时铁青。众人也大叫“鬼啊?”全做鸟状四散开去。
哎,只是小二……刀子还没拔出来。风韵看人都吓跑了,才悠悠的抽出身体里的刀。在原地打坐……血已经渐渐停止了。其实风韵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不死之身’,她也只是赌了一把。死对于她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晚都要承受那‘月夜’的痛苦。
身后得救的男子,蹲到了风韵的面前,一脸好奇的看她。风韵也被这个眼神清澈的男子所吸引着。(不要说风韵花痴啊。)他的眼神皎洁而清澈,地道的凤眸,给人一种妖精的感觉。没有白镜的眼睛大而好看。风韵暗想。
他拿掉了蒙面的黑布,仍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看来你真的是神仙……这样你都死不了?”
他笑,笑容也特别纯洁。那高挺的鼻梁如流星一般直直的滑下,一张不点而朱又特别有形的唇。再加那性感的下巴,也算得上一位美人。可惜是个男子。
“你叫什么?”风韵苦笑,还从没想过这样‘不死之身’也能做神仙?!
“仙子说话了?呵呵,我叫‘非奈’。非常的非,奈何的奈。”深怕仙子不理解一样还解释了一遍。
风韵挑眉,继而笑道:“我可以理解为‘非常有奈心’么?”
非奈挠挠头笑着,其实他本人是非常没有奈心的,而且……耐心也不是这个奈?难道仙子也会认错字?
风韵还不明白的笑着。
“仙子还好么?”非奈关切的问道。只听远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眼前的非奈已经闪眼消失了。
“风韵!”远方郎琅已经轻功飞来,并没注意到抱在高高的大树上的非奈。又见风韵浑身是血,脸色却还好。径自抱起风韵就离开了。
树上的男子默念着:“风韵。”
郎琅这边回来,就看到等在马车旁的流焰和杉樾,也不吱声就把风韵抱上了马车。流焰跟着进来,一看师弟浑身是血很是惊讶。忙问道:“琅哥哥受伤了么?”
郎琅摇摇头,又看看睡在马车里的风韵。从刚刚他一抱起她,她就像是等久了一般,安心的睡去了。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竟然身中了两刀。还且平常人受这两刀绝对的致命,只是风韵现在拥有了‘不死之身’,当然很快的愈合就会再有什么了。
“焰儿,把头转过去。我要为风韵上药了。”
流焰这边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开了。
当风韵醒来时,又结束了一天的颠簸。夜晚十分,离京都还有一站。他们并没有再继续前行,因为月亮已经要升起来了。(想来京都的城门也已经关了。)郎琅知道,风韵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这样的病。无论怎样,现在只能先找一个客栈住上一夜,明天再走。在这城门的郊区边,有一家看上去就很多年了的客栈。他们也并不打算再往城里去,因为明早还要回京都呢。也就暂住于此了。小二和老板也很殷勤的招呼他们,为他们收拾了四间客房,备好饭菜才去各忙各的。风韵一进客栈,病就犯了。郎琅一看风韵已经满头大汗知道定是那毒又犯了。忙让杉樾扶她上楼,进客房休息。流焰也猜到了些风韵的古怪,这边开始寻问一下,也算关心这个‘师弟’。(谁叫郎琅是他师哥呢,她又喜欢郎琅。只能随着郎琅叫他师弟了。(流焰不知道风韵是女的,所以用了男他。))
风韵用了仅剩最虚弱的力,终于关上门,反锁。这才在一边蹲下,浑身上下的血液又开始像沸渚的开水一般。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每晚都要这样……这该死的月亮能不能消停一晚呢?又开始同样的症状,不知道为什么风韵此时起到了白镜——那个有一种妖精的气息——邪魅的男子。他的笑是那样好看,那样美好。虽然他的衣服不是上等的料子,看起来也不是很有钱的人家。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像是神圣而不可侵犯一般。遥不可及。
银白色小锦瓶?对,还在这里。他送给自己的礼物?是啊,最漂亮的礼物。从来没有一个陌生人会送自己东西。打开红色的锦盖,颤抖的手从里面倒出的褐色的如蚂蚁一样小的圆形颗粒。“那么多……”颤抖的shen吟,风韵想也没想多少就捏起一粒放入了嘴里。不住一会,全身就流动着一股清香一样的薄荷凉。好不舒服。想不到如蚂蚁一样的小小颗粒竟有如此巨大的药效。
……他,才应该是个神仙吧!
把手里其它的都再装回去,盖上红色锦盖。风韵欣喜的把它再放进怀里。好久,好久,没有再过这样坦心的夜了吧?这时,窗外有一个圆形长竹从纸窗外透了进来。又吹了一股烟气。
‘黑店。’这是风韵此时所能想的。抓起一张凳子,风韵就直接藏在了门后。此时的门被推开了,探出来一个鼠头鼠脑的头。风韵想也不想的就举着凳子敲了上去,一下那个人就晕了。风韵再把他架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这才去隔壁的房间看看情况。
“有挣扎的声音……”风韵默念着,就踢开门。正看见一个男子压在床上,再细看流焰在那个男子的身下,呼吸不清了。重复动作……那个男子也晕了。风韵一把拥流焰入怀,因为此时的流焰,想必已经惊吓坏了。脸上都是泪,而且衣服也散了开。风韵此时很是内疚,应该再快一些来才对。
屋里的油灯亮了,门口站着郎琅和杉樾。流焰仍在惊惶和恐惧中紧紧的抱着风韵。
“我们刚刚才把身体里的毒逼出来,你们没事吧?”郎琅也有些内疚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空气中只有流焰细碎的小小的抽泣声还在。
忽然,风韵像是从来都不曾了解郎琅一样,对郎琅开始茫然。师哥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好像一点都不曾和他相处过,一点都看不懂,也不了解。他不同于任逍遥,只凭一面就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像:白镜应该是个冷漠的人;非奈应该是个单纯没有江湖阴险的人;而逍遥就是一个热肠子的人了。为什么对于郎琅,自己一点点都不了解呢?他的性格根本让人猜出不透。
第十九章 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