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21)

人鱼化成人类形态时,平时看不出什么区别,但在体能博弈上很容易落下风。

男人步步紧逼,夏清和的体力渐渐支撑不住。

小路的尽头和中心路相汇,以前秦启越总是在那里等他,但是今天,那里什么也没有。

“夏清和,我只想看看你的鱼尾。给我看看你的鱼尾,我就放你走。”

男人的声音幽灵般从身后传来。

“呵,你背着秦启越,都能和他弟弟搞在一起,现在死守什么贞洁?啊,我知道了,难不成你是他们兄弟俩的共夫?”

男人见夏清和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眼里的神气势在必得。

“总之,不管怎么说,你和秦启衡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不然他怎么会画出你的人鱼出浴图?”

夏清和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皱眉:“什么人鱼出浴图?”

劳作了一天加上奔跑,夏清和的头发很乱,白净的脸上也沾了灰土,衣服更不必说,他就算穿着围裙,衣领上有草木汁水。

“哦?你还不知道呢。”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清和,用通讯器在空中投出一张大图。那张图画的就是夏清和在秦家泳池的那幕。

经过秦启衡画笔的二次创造,那一幕现在看起来非常涩情。

夏清和涨红了脸,男人的兴味的视线气的他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

自夏清和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一道男声。声音很熟悉,他暗暗松了口气。

“秦启越?”男人止住了脚步,“秦上将,啊!”

未待男人回答,秦启越上前一步扼住男人的喉咙,脸上沉的可怕。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被生生折断。

通讯器上的投影还浮在半空,夏清和的画像清晰可见。

秦启越盯着看了几眼,他的手按上那个通讯器,通讯器瞬间在他手里粉碎。

夏清和被秦启越拉走时,男人还晕倒在草坪中,浓重的夜色下,简直像死掉了。

第18章 人鱼的上将大人(18)

到了家,秦启越牵着夏清和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给夏清和洗手。

清水从指间流过,秦启越仔细清洗夏清和指甲里的草屑。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极尽温柔:“他碰你哪了?”唯独眼里的戾气满溢出来。

夏清和下巴有一处发红的指印,是那个男人捏着他下巴时留下的痕迹。

秦启越也注意到了,他拿起一块蘸了水的面纸巾给夏清和擦下巴。

他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有些重,夏清和忍不住皱了下眉。

直到夏清和下巴隐隐发红,秦启越才松手。

夏清和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他没把我怎么样。”他看着镜子里发红的下巴,有点不高兴。

秦启越忍了忍,还是说:“你别再去花圃了,你如果无聊,我另外给你找个工作。”

夏清和问:“找个什么工作,你难道想把我放到你眼皮子底下?”

秦启越就是这么想的,不过看夏清和似乎不乐意的样子,他说:“总之做个不用接触那么多人的工作。”

秦启越想,最好是除了他谁都不用接触。

夏清和说:“我下次注意。”

秦启越像还是不满意,但是没再说什么,他坐在沙发上,隐隐含着怒气。

夏清和叹气,他听过一些逸闻,有的将领将伴侣视作私人财产,如果有人对其伴侣不敬,是为对本人的挑衅。

秦启越此时的愤怒大概也是这样吧。

可他不是物品,更不是附属于谁的物品。他并不介意应秦启越的提议,换一个人际交往少的工作,也不介意在秦启越视线范围内工作,但是他介意被秦启越视为组成他荣誉和脸面的私有财产。

秦启越觉得奇怪,他能感觉的出夏清和也不喜欢现在的工作环境。但是他的提议却又被夏清和拒绝,为什么?对那些人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他每次去接夏清和时,他都恨不得屏蔽那些带着或好意或恶意围绕着夏清和的人。

他在脑海里想过无数次,折断所有妄图朝夏清和伸出的手。

秦启越自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他想得到什么,他都可以靠争取得来。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从小到大的路太顺了,

几乎没遇到什么挫折。他喜欢的,可以靠争取得来,而他想要的也不多,无非是征战凯旋,为家族赢得社会地位和荣誉。

二十多年顺利过来,时间久了,秦启越因此产生了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夏清和是他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挫折。

这种挫折不是简单的求爱被拒可以形容,而是很多方面的叠加。

夏清和面对他时的波澜不惊,秦启衡的锲而不舍,心思各异的人出现在夏清和身边。

凡此种种,想起来都令他感到厌烦,不安,焦虑。

他做不到大度,以前尚且能假装,隐忍着怒气故作平静,看到夏清和放下手中的花枝,从人群里走向他的时候,那刻他也是幸福的。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也会满足于那么短暂的幸福里。

今天的事却像在他身上打开了一个口子,当他折断那个人的手的时候,竟觉得骨头断裂的闷响格外悦耳。

幸福的蘑菇云在他心底爆炸,升腾。竞争对手减少,他获得夏清和的可能性提高,这令他兴奋,那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让他的脑海有一瞬间划过很邪恶的念头。

就这样毁了所有想靠近夏清和的人吧。他力量强大,这很容易做到。

这一念头让秦启越怦怦直跳,他真担心在他睡着后,这个想法就被别人瞧见了。

夏清和原本背对着他,后半夜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不知不觉缩到了秦启越怀里。

秦启越的鼻尖萦绕着夏清和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那天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童话书。

在一颗小星球上,只有小王子和玫瑰,后来两人产生争吵,小王子决定去流浪。

他最喜欢的是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小王子去流浪前和玫瑰视彼此为唯一的时候。

他整晚都沉浸在这个瑰丽的梦里。

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两人都休息在家。

秦启衡一大早兴冲冲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幅画,面上难掩喜悦。

那幅画就是昨晚那个男人通讯器里的原图。

秦启越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秦启衡油然不觉。

“哥,你没想到吧,这幅画得奖了,”秦启衡把装裱好的画放在桌子上,“是帝国每年一

届的妙笔奖一等奖,妙笔奖你知道吧,那可是油画领域最权威的奖项了。”

秦启衡的视线紧锁在画作上,目光森冷:“你意思是,现在全帝国都看到这幅画了?”

想到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拿下流的目光看这幅画,秦启越心里的无名火直线上升。

“当然了!这是艺术呀,就该给人欣赏的……唔,哥!你想掐死我!”

秦启衡忽地被秦启越撂倒在地。

秦启越的手抵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收紧,卡的秦启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秦启衡,我跟你说过,不要再招惹夏清和。”

“我给过你机会,也警告过你。”

“从小到大,我什么没让给你,什么不顺着你。你他妈有点良心就不该来惹他!”

他的耳边响起张依依之前给他的录音。

【张小姐,我约你出来无意威胁你什么,我只是想和秦先生未来的结婚对象见一面。可能是想知道自己输给了什么样的人才甘心吧。】

【我很喜欢秦启衡先生,但是我尊重他的选择。我会和他解除婚约,这点张小姐还请放心。】

【张小姐和秦先生郎才女貌,我真诚祝福你们能够幸福。】

妒意横生。

“你画他的油画去参赛,你胆子大了,你问过我们意见吗!”

“因为你的画,他被人骚扰,你还有脸来找他!”

秦启衡脸色憋的发红,回答不了他一个字。

夏清和倒水出来,就看到秦启衡脸色通红地被秦启越按着脖子压在地上。

秦启衡的双腿蹬着地板,大张的嘴巴除了呜呜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清和大骇,冲过去拉秦启越的手:“秦启越!秦启越!你疯了,你松手啊!”

秦启越的手松了一点,秦启衡趁机从他手里脱困,滚在一边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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