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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首富公子举人受(三)
柳明巷。魏家。
魏修琴打开门,看着面前穿着华贵的公子,微微一怔:“这位公子,不知你找谁?”
“我找子衍。”纪宵面带微笑。
魏修远,字子衍。
见是来找哥哥,魏秀琴的警惕少了几分:“兄长受友人之邀,去文会了,怕是要晚些才回来。”
纪宵点头表示理解:“我能进去等他吗?”
“这……”魏修琴有些迟疑。
家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个女子,怕是不太方便待客。
虽然说,这可能是兄长的好友……
纪宵张开手,露出一只玉佩:“昨夜子衍与我相见甚欢,秉烛夜谈,走的时候忘了这个。”
这是魏修远的玉佩。
可能是早上穿衣时有些不在状态,掉在了地上。
魏修琴彻底放心了。
兄长今早回来的时候看起来神色便有些不好,想来是昨晚与好友夜谈太晚,没休息好所致。
这玉佩不是什么名贵玉佩,是很常见很便宜的那种。
却是父亲在世时,兄长成年所赠之礼。
他一直珍之爱之。
她让了让身子:“公子请。”
“我叫陈潇,与子衍关系密切,你叫我一声宵哥便是。”纪宵走进门。
魏修琴也没有扭捏:“潇哥。”
她内心不是不讶异的。
安城是都城。
安城首富公子陈潇之名,即使他们来此不过一年,也有所耳闻。
没想到兄长竟然与他成为了好友。
听说,安城最热闹的临安街几乎都是陈家的产业呢!
魏家的院子很小,房屋在繁华的安城里堪当狭小陈旧,隐隐可见破败之相。
魏母就在屋子外的院落里一脚踩在长凳上,一手提着锯子锯木头。
眼角的余光瞥见魏修琴带了人进来,连忙收回脚,放下锯子站起身。
魏修琴道:“娘,这是兄长的好友陈潇,昨夜兄长宿在他那里,把爹给他的玉佩落下了,他是来还的。”
魏母不自在的在衣服上抹了把手:“是首富家的公子?”
魏修琴小声道:“应当是。”
看他穿着华贵,又自称陈潇,想来不会有意外。
纪宵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锯子,有些好奇:“伯母在做木工?”
魏母闻言有些局促。
魏修远是个文人。
自魏父去世后,魏母接手他的木工活,从生疏到熟练。
有些魏修远的好友在知道她一个女子,做木工活后,很是看他们不起,她都知道。
虽然魏修远也能卖些书画,抄书补贴家用,如今更是考中了举人。
但她习惯了手工活,也习惯了做事。
要她什么都不做,她就不自在。
眼前这贵公子,还是首富之子。
魏修远难得结交这样的人,魏母生怕他也因此对魏修远产生不好的印象。
她心中复杂,一时没有开工。
纪宵也不介意,而是看了眼堆在地上的木头,笑道:“伯母这是在做什么?我帮你呀。”
魏母:“啊?”
魏修琴忍不住上前:“娘刚接了一个单子,要做一个雕花床,如今在锯床柱呢。”
说完,她紧盯着纪宵。
他眼中只有好奇,没有嫌弃。
“伯母可以跟我说说吗?我来试试看?我还没做过手工活呢。”
魏母连忙点头:“啊,好,好的。”
“会不会弄坏了,浪费木头呀?这些木看起来不错,不过我眼拙,看不出这是什么木。”
“不怕,弄坏了也没事,有多的,这是……”
魏修琴看着母亲在讲解中渐渐自在起来,纪宵还在她的指导下动上手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进屋给他们泡茶去了。
因为偶有好友来访兄长,家中也备用了一些茶叶。
平时她们是不喝的,只有兄长的友人过来的时候才会泡上一壶。
……
魏修远强忍着不适赴了个文会,早早回来,就听到了家中传来欢声笑语。
“?”
他走近些,才看到纪宵和他的母亲与妹妹坐在一起,不知道纪宵说了什么,逗得她们掩嘴笑个不停。
魏修远:“……”
魏修琴看到他,站起身,高兴道:“哥,你回来啦!你的好友潇哥来找你啦。”
魏修远:“……”去他的好友!
仇人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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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首富公子举人受(四)
母亲和妹妹都在,魏修远自然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他凉凉的看了纪宵一眼:“移步一下,去我房里谈?”
纪宵笑了:“好啊。”
魏修远率先进了屋,在看到纪宵进门还不忘关上房门时,冷声道:“陈公子这是想做什么?还没玩够?尚不满意?”
纪宵走近他,低头把玉佩挂在他腰间,微微握住:“子衍,我是真的心悦你。”
魏修远目光清冷:“蒙公子错爱,子衍受不起。”
纪宵轻叹一声:“你要如何才肯给我机会?”
“家中简陋,不便留客,陈公子还是离去吧。”
“……”
纪宵走到门口,不死心的问:“我当真没能让你快乐么?”
“子行矣!”
“啊?什么?”
魏修远目光一冷。
纪宵连忙开门往外走去。
陈府。
一看到他回府,秋稚就迎了上来:“少爷你回来啦!”
“恩,我们府上有人学问好的吗?”
“陈管家?”
“叫他到我院里来一趟。”
“好的少爷!”
陈管家到来的时候,纪宵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秋稚躬身在他旁边时不时的递个糕点或剥好的葡萄。
陈管家笑眯眯的问:“少爷有事找老奴?”
“陈叔啊,”纪宵咽下糕点,好奇道,“子行矣,是什么意思?”
听起来像是你走吧这一类词。
但感觉魏修远不会说这么好听的话。
陈管家笑容一滞:“敢问少爷,是在何总情况所闻?”莫不是有人仗着他家少爷学识不好拐着弯骂人?
岂有此理!
“送客的时候,主人所说。”
果然如此。
陈管家沉下脸:“敢问少爷,是哪家客人?”
纪宵好奇道:“是什么意思呢?”
不想自家少爷日后遇到这种情况还一无所知,陈管家道:“若他表示送客,且语气不好,便是‘你滚吧’的意思。”
秋稚瞪大了眼:“放肆!竟敢叫我们少爷滚!”
纪宵笑出声。
秋稚:“?”怎么少爷被骂了还笑呢?
陈管家:“?”少爷怎么还是这般傻。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纪宵得意道,“我们那是关系好,他在与我说笑呢。”
秋稚&管家:“……”少爷说是就是吧。
次日。
纪宵刚醒,黑猫就提醒道:“咳,今日份的草。”
纪宵:“……”
吃早餐的时候,纪宵吩咐秋稚:“去找一个和子衍有联系的人,办个局,务必要确保子衍出现在局中。”
秋稚双眼亮晶晶的:“明白,少爷!”
魏修远本想在家休息两日的,谁知有昔日同窗刚来安城,发了帖子,他不好拒绝,还是去了。
等到了,才恍觉,同窗设宴的地点竟然在陈府隔壁。
这里寸土寸金,一段时日不见,同窗竟已富裕至此了吗?
递上帖子,有家丁邀他入内。
宴席设在花园。
花园里的几个文人都是魏修远认识的,或是一起参考过的,或是老乡。
唯有那个同窗身边穿着华丽的少年,他不识得。
同窗看到他,迎上来:“子衍,两年未见,可还记得我?”
魏修远清冷的双眸染上一丝暖意:“自然记得,忘谁也不可忘谦之。”
林承安,字谦之,是他的昔日同窗,助他良多。
“哈哈,我就知道子衍不会忘了我,”他引着魏修远走到华丽少年旁边,“这是我新结识的好友,陈钰。”
陈?
魏修远礼貌的和他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