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番外(108)
俩个人客套了一会儿,便转进时言叶的办公室。
刚带上门,人就被压在墙上,捏着下巴封住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唇才分开,唇间带出一丝银丝。时言叶白皙的脸庞染上几分红晕,眼眸戏谑地挑起:“司总如此假公济私呢。”
司牧白面不改色,好像刚才如饿狼扑食的人不是他一样。抬起手,慢悠悠地在唇边擦了下:“怎么,没让时总满意?”
时言叶瞥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身体,让他起开。
司牧白被往后推了推,也不恼,嘴角勾着笑跟时言叶到办公桌边坐下。
“这次的网综我要做的是业内绝对没做过的,还有后期的原创网剧,也可以《山河》为脚本 。”
现在IP改编盛行,一部热门IP可以卖到千万身价,随便一部稍微有点读者的也开到上百万。
这对于勤俭持家的时言叶来说,可是肉疼。
如果以《山河》为背景,做原创剧本的话,那就能省下不少钱,还能乘着《山河》的东风。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也不看司牧白答应不答应。
“你想好要付多少版权费吗?”司牧白好笑问道。
“司总~我们都那么熟了,版权费就好商量呀。”时言叶挑着眉,看着司牧白问道。
司牧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时言叶被盯得有些发憷,司牧白这小奶狗,气场就是这么瘆人。
“好吧,你说,要多少版权费?”时言叶有些气急败坏,司牧白要是敢狮子大开口,看他不咬死他!
“这个版权费,只有你能出。”司牧白紧紧盯着时言叶的脸。
时言叶犹如被猎豹盯住的猎物,浑身不自在:“你说吧……多少钱?”
“我说了,版权费只有你能出。”司牧白探出上半身,修长的胳膊伸出,指间在时言叶的领口轻点,顺着锁骨往下滑。
炙热的眼神,冷酷俊朗的脸庞,如此强烈的反差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我要你,只有你。”司牧白盯着时言叶道。
时言叶愣了愣,小奶狗很少主动告白,一告起白来,还真的让人手指头都忍不住蜷缩在一块。
勾着唇往后退了些,时言叶道:“既然这样,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谢谢司总慷慨给我版权咯~”
司牧白也不恼,往后坐回椅子上:“嗯,晚上我会讨些利息的。”
时言叶:……
时值中午,司牧白也不可能白跑一趟,当然要一起吃午饭了。
他跟司牧白才刚下楼,张朝阳便兴冲冲地上楼:“叶哥呢?”
“时总刚跟暮叶科技的司总吃饭去了。”
“司总?”张朝阳还没反应过来:“司牧白?”
“是啊。”
“诶,司牧白来了居然不喊我一块吃饭?”张朝阳吐槽了句,转身追出去。
剩下员工面面相觑,不知谁一语道破:“是不是就不想带你去吃啊,省得多个电灯泡?”
其他人吃惊地张大嘴,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时言叶接到 张朝阳电话的时候,已经跟司牧白坐下来点菜。
“叶哥!司神来了,你俩吃饭怎么没喊我?我为了那点经费,跟我哥掰扯了半天嘴皮子呢!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张朝阳在电话那头不满地嚷嚷。
时言叶微皱着眉,将电话拿离自己耳边:“行了,我们就在附近的酒店,你过来吧。”
司牧白一听,要多一个电灯泡?挑了挑眉,状似无意地问:“张朝阳?”
“嗯,他要过来。”时言叶合上手机:“刚吃饭没喊他,跟我闹呢。”
“哦~”司牧白没多说,将菜单递到时言叶跟前,然后掏出手机。
张朝阳很快找到这里,擦了把额头的汗,又开始逼逼叨:“司神,你偷偷来看叶哥就不厚道了啊,好歹跟我打个招呼呀!”
司牧白皮笑肉不笑:“嗯。”
张朝阳才刚喝下杯水,手机就响了起来。
正是西延大魔王。
看到来显的时候张朝阳脸色变了变,对俩人道:“我去接个电话。”
司牧白看着张朝阳的背影,忽然兴味地说道:“你猜……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
司牧白一脸意味深长,看来他是知道什么的了。
“你知道?”时言叶问。
司牧白:“等着看好了。”
等张朝阳回来,冲时言叶和司牧白抱歉地笑了下:“我临时有点事儿,不能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司牧白非常善解人意:“去吧。”
一看就是猫腻重重,等张朝阳走后,时言叶开口:“你设计的?”
司牧白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算是默认了。
时言叶:“过分了啊,这么欺负小太阳。”
司牧白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是他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说完,冷哼了声:“没有眼见。”
时言叶失笑:“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
“我就是小孩儿啊,时哥哥疼疼我。”司牧白皱着眉,真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时言叶有些无奈,伸出手搭在司牧白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抚摸了下:“哪儿疼,跟哥哥说。”
司牧白一脸坏笑:“下面疼,哥哥给我吹吹?”
时言叶愣了愣,一开始没明白司牧白说的什么,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淬了口:“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废料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些张朝阳,沈嘉玉还有司神叶哥的番外,视角不同,所以当成番外写啦~感谢在2020-07-24 23:34:14~2020-07-25 22:0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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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张西延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张家的孩子呢?
大概是张朝阳这个笨蛋因为玩滑板摔伤送进医院的时候。
那时张西延刚毕业回国, 准备接手公司。而张朝阳结束中考,成绩很不理想,被张父花钱送进北市私中。
张朝阳以为万事大吉, 还能再混三年, 一整个暑假便拎着滑板玩得人影都没。
每天张西延下楼, 问起张朝阳。
不是还在睡懒觉,就是已经跑出去了。
张父对此没有话说,张西延自然也不可能说什么。
“爸爸,北市私中虽然是贵族学校,里面的课业非常紧张。如果让朝阳玩够一个暑假, 开学又跟不上进度。”
张父想了想, 也是, 张朝阳高中都是托关系进去的。要是任由张朝阳继续胡闹, 到了高中继续垫底,考不上大学, 只能送出国。
说到底,张父还是舍不得被惯宠到大的小儿子。
张西延出国几年, 张父可以不闻不问。那是对他有信心,他一个人在国外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而张朝阳……这混小子离开家里, 就跟水蛭离了水, 根本存活不了几天。
“你说得也对, ”张父点点头:“西延,你虽然工作忙,但是你弟弟毕竟是你弟弟, 还得多管管他。”
“我知道,您放心吧。”
当晚夜色降临,张朝阳才拎着滑板心满意足地回来。刚跟板友练习了一个新的Ollie, 正得意地哼着小曲儿。
没瞅到站在墙角的张西延,差点迎头撞上。
“大……大哥?”张朝阳愣了愣,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隐匿了一半身姿的张西延,试探性地叫了声。
他跟张西延小时候的关系还挺好,张朝阳从小胆子小,打雷暴雨都会躲到张西延房间里,霸占他一半的床铺。
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也会跑回来向张西延告状。
后来张西延出国,他成了越无法无天的小魔王。每天逃课睡觉,从不好好学习。
等到张西延回国,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张氏未来栋梁,还有一个是扶不起的败家子。
张朝阳望着光鲜亮丽,容貌俊美的哥哥,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踏过一片明知会深陷进去的沼泽,湿漉漉,阴暗幽森,让 他浑身不舒服。
“不是刚摔跤进过医院,这么快又玩到这么晚?”张西延双手环胸,即使穿着浅灰色家居服,刘海耷拉在额前,减少了几分凌厉感,还是让人压迫。
“我都好了。”张朝阳拍拍腿和胳膊:“你看。”
“对了哥,”张朝阳谄媚地问道:“我受伤住院,是你给我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