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番外(156)

玩闹归玩闹,唐小棠想起这位来者不善的钦差大人还是有些担心。

谢瑾白“嗯”了一声,“扶风县的匪患问题,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此前,他没有动那些山匪,是因为新官上任,那些山匪对他的警惕心自是拉到最高。

数月过去,那些山匪见他日日只是断断案子,全然没有要剿匪的意思,自是会放松警惕。

这几个月的时间,足够谢瑾白对扶风县大大小小的地势情况了若指掌。

事实上,朝廷招安的决定对于谢瑾白而言是如虎添翼。

打着招安的名义,各个击破。

只要那些山匪头子之间的联盟瓦解,再派兵上山剿匪,可就容易得多。

因此,这事还这谈不上是谢瑾白被动为余琢所利用。

“到时候,你自己千万注意安全。”

招安十有八九是谈不拢的,最后估计还是得打。

身为地方县令,剿匪是谢瑾白的职责所在,唐小棠不能在这时候说,这事留给下一任县令,咱们就断个案,任期一满就走人。

当官不是这么当的,谢怀瑜也不是这样的人。

谢怀瑜是个心怀大志之人,他有谋略,也有手段,这人合该就是翔于九天的,他自是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他的锁龙链,将人拴着。

唐小棠深知自己此时帮不上任何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在关键时刻绝不拖他后腿。

除却有时候会有这个年纪的淘气同顽劣,太多时候,唐小棠都太过乖巧了。

棠儿聪颖,一点就透,同他聊天,谈事,都是极为享受的一件事。

许多时候,他稍稍有些不高兴,棠儿便已经软软地哄上了。

聪颖又勇敢,在他还尚未确定要不要开展他们的这段关系之前,就像是一团火球,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撞。

在一起之后,小火球跟是化成了一潭水。

安安静静地流淌在他的身边,从未叫他有过任何的为难。

谢瑾白把唐小棠扳转过身,箍着他的腰身,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他太喜欢怀里的小公子了。

当年就应该把人留在太傅府,一点点,手把手地拉扯长大。

如此,他的棠儿定然会更恣意,娇蛮一些。

而不是懂事地令他心尖都发疼。

这种亲吻,又是在极为私密的空间,是极为容易着火的。

唐小棠的身子无意识地朝谢瑾白身上拱。

这便是他想要的意思了。

谢瑾白箍在唐小棠腰间的手下移。

唐小棠以为,这人会是像以往那样,替他伺弄出来。

谁知,那人竟是双手托着他的臀,将他搂抱着,放在摇椅上。

随后,身子矮了下去。

唐小棠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隐隐猜到这人想要做什么,却又觉得脑海里那个念头实在太过大胆,以至于这样的念头才刚刚在他的脑海闪过,他便将它们统统掐灭。

不可能的……

上一回他亲了小玉哥哥,再去亲他的唇,这人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一个连自己味道都嫌弃的人,怎么可能……

唐小棠的意识,也就到这里过为止了。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的大脑一阵晕眩。

他想要张口拒绝,想要告诉小玉哥哥不必做到这种份上。

可他着实,着实没有办法开这个口。

他的身体有它自己的意识,他的指尖已然没入这人的发髻,身子躬直,眼尾有泪沁出。

倒不是感动什么的。

好吧,感动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一回纯粹是感官上刺激大发了。

尤其是,随着摇椅上下摇动,忽深忽浅。

太要人命了!

在最后极致到来那一刻,唐小棠的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

他靠在摇椅的软毡上,面颊酡红,粗喘着气。

忽地,唐小棠想起些什么。

他赶忙起身,将亵裤一拽,另一只手拉起蹲身的谢瑾白,疾步走至桌边,端起一个空杯,着急地不行,“快,快,快,快吐这里头。”

他刚才一个激动。

就,就完全失控了。

吐在杯子里算是怎么回事?

不脏?

谢瑾白就算不是一个讲究人,也不至于不讲究在这种份上。

他走去吐在了纸篓里。

唐小棠又赶忙倒了茶,给他漱口。

还拿了丝帕给他擦嘴。

又给他倒了杯茶。

可谢瑾白已经漱口过了,方才丝帕还是他给人拿的呢。

唐小棠倒了这杯茶后,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谢瑾白瞧着小公子眼尾发红,一副做错了事情,怯生生瞅着他的模样,长臂一伸,将人搂在了怀里,“至于?”

不就是用嘴亲一下的事情。

“我这不是,担,担心,你体验感不,不大好。止这一回,再,再没下,下回了呢么。”

“出息。”

谢瑾白刚要笑,只见小公子仰起脸,分外认真地道,“小玉哥哥,我,我方才是说笑的。我没,没想过还要你下回,替,替我……你刚刚……我是真,真的没想到……”

有些事情,真的尝过一次便够了。

毕竟是自己味道都厌恶的人呢。

能为他做到这种份上。

他是真的……之前想都没敢往那处想。

一次已经足够他回味、咂摸一辈子的了。

瞧。

这便是他的小果儿,明明望着他的眼神,眼睛里的爱慕都要满溢出来,却从不会打着爱他的名义,张口索要更多。

“小果儿,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唐小棠不解地眨了眨眼。

他误会什么了?

“我是不喜欢自己的,可不代表,不喜欢品尝棠儿的。”

这话,谢瑾白是咬着唐小棠的耳朵说的。

低沉的,清和的声音,一下击中唐小棠的心脏。

暧昧渗骨。

唐小棠耳尖当即就红了,红得像是树上红透的果子的那一种红。

这种红晕,一直漫到他的耳根,脸颊,乃至他整个身子,都出于发烫的状态。

在谢瑾白带着茶香的清苦吻下来的时候,唐小棠柔顺地闭上了眼。

分神地想,这个生辰,过得可太刺激了。

永生不忘。

余琢让谢瑾白给扶风县各大山匪头子带个话,表达朝廷有意招安之意。

谢瑾白也当真照做了。

当然,不是当真请人坐下来,聊个一碟花生的天。

谢瑾白没这么天真,严虎他们也更没这么傻。

谢瑾白是派人给扶风县的各大山匪传的话。

这县衙里头的衙役以前同那些山匪或多或少都有些干系,不过是传个话,自是没什么难的。

严虎他们不傻。

这自古招安,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可不招安,他们的情境也将很不妙。

因为通常招安若是谈不拢,那剩下的就只有打了。

取州驻扶风的驻军他们不看在眼里,他们却也没有狂到能够将取州大本营的十万大军也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步。

不管投诚还是不投诚,横竖都有可能会死。

扶风山几个山匪头子聚在一起,一合计,决定,反了!

趁着现在取州驻军还驻扎在取州,连夜攻下城,拿下扶风县。

以扶风为据点,再从长计议。

严虎派人给谢怀瑜他们传了话,就说让他们考虑一考虑。

实则趁着夜色,乘坐筏子,打算连夜绕水路进城。

因为扶风的四个城门,城西水路的城门守军兵力是最为薄弱的。

严虎他们有自己的计划,余琢对这帮土匪头子自然也没这般放心。

他以请客吃饭的由头,将取州驻扶风的兵备使薛文达,以及副使莫稳,谢瑾白这个扶风县县令召集在了一起。

当然,吃饭不是最主要的目的,关键还是商讨若是招安失败,应该兵分几路,以及采用什么战术,才能将这帮匪类一举剿灭之类的问题。

薛文达还以为这顿饭当真就是钦差大人上道,宴请他们吃饭呢。

哪曾想,竟是宴无好宴。

他们此前同那些山匪前前后后,打过多少回了?

总是输多胜少。

那些山匪就跟天生长在这山上的老鼠一样,你没打几下,他们就一溜钻得没影了。

反倒他跟他的兵,每次被他们这种不痛不痒的打法弄得火冒三丈,疲惫不堪,别说是把那帮龟孙子彻底给收服了,他们还因此丢了不少的装备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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