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20)

作者:白衣冬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关键字:主角:何长安,李泽 痴儿,我有金屋欲盛你 立意: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 何长安英年早逝,死在天牢里,再醒过来,成了同名同姓的书生何长安。他只想做点老本行低调求生存,拖到能远走他乡那一天,不料那个青梅竹马的皇帝居然找上门来了。新皇天性凶暴桀骜,手段狠辣,登基三年后宫空缺,任凭占着皇后位置的是一块牌位,朝臣却没人敢提意见,谁都忘不了三年前太极殿半个月不散的血腥味道。点击展开

李泽说,“提前让他离开,这有什么疑点,不都是四皇叔那边的人?”

陈春硬着头皮说,“那家人模仿字迹的先生叫何长安,与皇后同一个名讳,卑职前几日说通他,把他在四王爷那边的消息传出来给我。”

“继续说。”李泽对此倒是无所谓的很,何家不是名门望族,世上名叫何长安的不知几几。

陈春说:“这个姓乔的和何长安并不是一伙的,按照口供上那人的说法,提前遣人叫走马夫,何长安离开时没有马夫,只能去附近农户那里租借,这样会被埋伏在农户家里的杀手灭口。”

哪怕是同名同姓,李泽也听起来不悦的很,“好歹算你半个属下,你就没找人看一下。”

陈春赶紧说,“据其他看到的人说,一位山上刚下来的猎户借给他们了马车,他们并没有走到农户那边,所以这个乔公子借刀杀人的计划失败了。”

李泽满意颔首,“都是大晋朝子民,只是同皇后名讳一样而已,碰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怕是还能找到同我名字一样的。”

当朝□□没这么多讲究,泥土里刨食背朝天的人不把这看在眼里,所以那些子彰显权贵身份的律法条文废的十不存一,李泽从小跟在先祖身边听□□的事迹,几乎是言传身教,也不当回事。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报,“启禀皇上,禁卫军在大佛寺外发现一名受伤的女子,是张经义的妹妹张静云,底下人来询问如何处置。”

这群废物,这事还需要问?

李泽看陈春一眼,想说你去看看,突然想起这次杀手数量众多,现在只发现张静云一人,仆从丫鬟都不在,又改了心思,“一起去看看。”

张静云带着丫鬟婆子从大佛寺离开时正是中午,刚出了大佛寺这条路不远,就正面遇到那群骑马的黑衣人。

侍卫立即往大佛寺这边且战且退,但家里养的侍卫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没一会,队伍被打的七零八落,张静云也被匆忙放到马上,马往回带着张静云跑。

张静云常年守在深闺,只坐过马车没骑过马,抱紧马根本不敢坐直身体,前面有个岔路口,没人牵马绳,马便朝着一条直的岔路口直接跑了过去,险而险之的逃离了去大佛寺的那条路,这才逃过一命。

但没了丫鬟婆子,张静云根本不认识她到了哪,只好往前走,结果方向转一个圈竟然又到了大佛寺。

接着被禁卫军发现,带到了寺里,和其他被伤到的人一起救治。

佛寺里有僧人会看病,正在说伤势,“衣服上有刀划伤的迹象,但没有伤到女施主,两处脚腕都有扭伤,手腕臂膀也有擦伤,据施主所说,身上应该也有擦伤,但问题不大。”

李泽来时,张静云正在敷草药,一边敷药一边低声哭泣。

李泽问情况,“看着是没什么事,还能哭,可有伤到肺腑。”

僧人回到,“女施主的确是所有人中伤势最重的,但并无大碍,其他人都已经伤势好转离开了。”

李泽放心了,让僧人离开,走过去,“你哥呢?”

张静云小声说,“除了大理寺,还会在哪?”

陈春在门外还想着要不要踏进去,看这两人熟悉的语气,瞬间决定不进去了。

他倒是不知道这两人居然认识。

李泽冷哼一声,“你骂人的时候可没这么弱气。”

张静云闻言又啜泣两声,抽抽鼻子,“你没当皇上的时候,在长安面前倒是不弱气。”

李泽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长安这个名字是你叫的,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张静云听到杯子摔地上的声音,身体瞬间一抖,“哇”的一声哭的震天响。

李泽脸色难看,大步出去房门,看见门口的陈春,更是不爽,“不走留着做什么?”

走到小院门口还能听到那女人中气十足的哭声,李泽回头,正看到陈春看自己‘幼稚’‘不敢置信’的眼神,李泽郁闷,“看什么,那是她自己哭的。”

陈春点头称是,您连个女孩子都欺负?

李泽面无表情地吩咐,“你站在这个门口,过半柱香再走,看里面还哭不哭。”

他甩袖走人,真是没见过这么没廉耻的女人,缠着皇后不说,还栽赃诬陷他。

陈春听令,在门口才站几分钟,就见刚才紧闭的屋门扯开一个小口,一张没哭且眼睛也不红的脸从门口探出来。

陈春:???

*

车里的何母和何兰被晃动的七晕八素彻底没了劲,抱在一起歪倒在兔皮缝制的毯子上,何长安见两人抱在一起护住对方的头,心里松口气,轻声喊醒两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何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后,何母泪眼纵横,“还好,逃过一条命。”

今天的事真是无妄之灾了,官道上响起马蹄声时,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匪徒,如此光明正大地从那上面经过。

猎户从地上爬起来,心疼的摸着马儿的伤口,决定回去要给备上上好的马料。

何长安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银子不多,聊表心意,今天多亏这马跑得快,不然咱们这一行人都要折在这了。”

猎户心情复杂的接过银子,没想到这后生看起来跟个娘们似的娇弱,关键时候竟然比他还顶用,“多谢。”

其实对方狠下心不给银子也说的过去,多出来的银子能让他去给马请个大夫了。

何长安不知道猎户怎么想的,不然怕是想把银子要回来。

幸好地里的苗苗刚长出来,这么碾压也不会不结果,不然怕是农户要报官了。

他们没敢回去原来的路,费尽辛苦走到头,几人鞋子上都沾满了土,路上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进城时被官兵截下来询问,一圈姓甚名谁家住哪问下来,这群带刀的官兵总算相信了他们的马发疯跑错地方的话。

到家后,何长安让两人去缓缓精神,他提了半桶水倒进大锅里,等火烧着后,何兰悄悄出来看着火。

何长安说,“我去买些安神的药,你在家看着娘。”

何母不比两人年轻精神头好,如果不处理下,等放松下来何母后怕起来,怕是要生病。

何长安去药店抓几包安神药,回去煮一碗随着饭让何母喝下去,何母问了声就一口喝完,喝完去睡了。

晚上,何兰半夜来敲何长安的门,“哥,你睡了吗?”

何长安睡的浅,闻言一个鲤鱼打滚坐起来,一边披上衣裳开了门,“娘怎么了?”

何兰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摸摸脸,感觉上面有些热,小声说,“娘没事,睡的很安稳,就是我睡不着了。”

何长安摸摸妹妹的头,“害怕了,我陪你去院子里坐坐?”

白天的事那么突然,没接触过这些事的妹妹一定吓到了。

何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点点头。

夏日只有晚上带着凉意,何长安去厨房摸黑洗了一串葡萄,放在桌子上,“说起来很快就要中秋了。”

何兰闻言翻个白眼,幸好在晚上兄长看不到,“还要大半个月才要过乞巧节,乞巧节后还要一个月中秋。”

何长安剥着葡萄皮,“中秋那天我们估计已经在老家了。”

何兰脸上闪过一丝怀念,“每年中秋的时候,娘都会把父亲的牌位擦拭干净,我们一家一起过中秋。”

何长安手里捏着葡萄吃不下去了,心想,您是何长安的父亲,以后就是我的父亲了,不要怪我这个孤魂野鬼占据你儿子的身体,我也不是故意的,以后每年逢您忌日我定给您上香。

何兰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在,“小时候父亲还教过我认字,后来我倒是把那些字忘的一干二净了。”

何长安看她这么缅怀,“这个好办,我可以每天教你一些字,一天学十个字,一年下来你就能自己写文章了。”

何兰:“……哥你别,我不喜欢写字,倒是更喜欢画画一些。”

何长安认真地问,“要不要给你请一位老师,你喜欢画花、鸟、人,还是山水?”

何兰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一脚,“哥你能不能别想着给我请个老师,倒是你以前写字也没多好看,现在写的字居然能卖出去了,娘不相信让我去问。”

何长安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倒是不知道何母居然还让何小妹去问了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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