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番外(46)
林郡的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皙的多,干净紧致。
胸肌没有很夸张,和他漫画中那种十分美型的画法几乎一致。
腰际则纤瘦有力,拉出流畅紧绷的线条。
腹肌整整齐齐罗列着八块,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往下延伸到西装裤里去。
傅久九探手解西裤纽扣时,手指忍不住蜷了片刻,才能平静地伸出去。
只是他的手指刚接触到那枚纽扣,便被林郡的手给按住了。
滚烫的皮肤紧紧贴在他的掌心,严丝合缝,林郡小腹肌肉紧绷,轻轻喘了一声。
傅久九惊恐抬眼,如被点燃了般,哄地一声,他的脸颊烧起了火。
林郡压抑的眸子对上他,那眼神像无边的暗夜浪潮般,将他席卷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内部。
片刻的沉默后,林郡抿了抿唇,对傅久九说:“让她出去。”
傅久九如梦初醒,他往后看了一眼,女助理正抱着衣服待命身后,一双眼怔怔地盯着林郡光着的上半身。
闻言,她有点惊慌,以为冒犯到林郡,转而求助般地看向傅久九。
傅久九轻轻吁了口气,对她笑笑:“我学长有点害羞,你先出去吧。”
助理低头笑了笑,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转身离开了。
直到门在身后合上,林郡才看着傅久九说:“我不是害羞。”
“是,是,”傅久九忍着笑,紧张的气氛被这小小的插曲彻底打破:“您不害羞。”
林郡看着他,似乎不太满意他敷衍的态度,他的唇角抿的平直,却压抑着没再争辩。
如果林郡是艺人的话,傅久九或许会觉得他不够敬业。
但他不是艺人,所以傅久九便只觉得他很可爱。
咖金色的丝质睡袍在动作间流动着光泽,傅久九弯腰为他将腰带系好。
脖颈间的项链,手指上的戒指,腕间的手表,他为他一一戴好。
脱下婚戒换上品牌戒指的时候,林郡略紧张了一下,盯着傅久九放在了旁边的饰物袋里,才一言不发地去换鞋履。
出去的时候,恰逢隔壁更衣室的大门打开,Lilith也已经换好了睡袍。
林郡按照安排坐在椅子上,Lilith则自背后俯身,细白的手腕勾住他的脖颈。
林郡微微偏头,侧脸拉出刀削般的线条,两人像在接一个甜蜜的吻。
傅久九正在理下套衣服的手顿了顿,听着摄影师赞赏的声音:“好,好,再来一组,很棒……”
拍完双人之后,还有林郡的单人拍摄。
灯光调暗,他坐在椅上低头点烟,暗影勾勒出他立体的五官,一缕白烟升起,他在烟雾后微微抬眸,像高贵优雅的雄狮,眸子中蕴着威压。
摄影师不停抓着镜头。
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效果有多棒。
他坐在那里,本身就是一副极致迷人的画。
随后,他双腿搭起,身体微微后仰靠进椅背深处,眸子微垂着……
镜头聚焦在烟头的火星上,那点火星很亮,映着身后略显慵懒的身姿,模糊的一片剪影,却流露出别人演都演不出的高贵优雅来。
……
一套拍完,傅久九重新带他进了更衣室。
只是这次他没让助理跟着,自己将抱着的衣服搭在衣架上,弯腰为他宽衣解带。
傅久九的姿态很低,动作纯熟,一直忙碌着却没有半句抱怨,还会抽空夸赞他表现的很棒。
林郡垂眸看他的发旋,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觉得他极度宝贵。
睡衣系列,运动系列一一拍完,正衔接上带出去更改的衣服。
男助理赶出了一头汗,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又拿挂烫机细细地熨烫。
越往后拍越顺,林郡适应了镜头的感觉,而且商务装是他平时穿惯了的,举手投足间的抓拍几乎都可以用作封面。
摄影师一边拍,一边在心底纠结着开年封用哪一张才好。
不像以往,是因为满意的不好选,这次则是因为满意的太多。
拍完已是晚上九点多钟,林郡卸完妆,又借更衣室洗了澡才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久九刚把衣服饰品归整完,让助理送去陈列间。
见他出来便迎上去,到了此刻才有时间对他说一句:“谢谢学长。”
林郡垂眸看他:“一起去吃饭吧?”
午餐和晚餐都是盒饭,傅久九忙得厉害,根本没吃几口。
他点点头:“嗯,我请客。”
俩人下楼,傅久九有些资料要先放到办公室。
没想到一进门,Mary就捧起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来:“傅编,又来了。”
傅久九有点头疼,自上次和黎修谈完,两人一直未曾再见,可从第二天起,他便开始收到玫瑰。
“真是锲而不舍啊,”Mary咯咯咯笑:“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有啊?”
傅久九觉得如芒在背,他强忍着没有回头去看林郡。
Mary还要打趣,却忽觉一股刺骨冷意由捧着花的双手蜿蜒升起,毒蛇般向全身爬去,
下一瞬,她便对上了林郡冰冷的眸子,那双眸子中的冷意有如实质般,几能刺骨。
出于本能,Mary迅速将花塞进傅久九怀里,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花束里有小卡片,傅久九勾出来,上面果然写着两个字母:LX。
傅久九有点无奈地将花放下,回头看到林郡已经转身进了吸烟室。
他快速粗略地整理了资料,起身的时候吴秋然问:“林二少是你学长?”
傅久九点点头,不欲多说。
林郡刚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长得好,气场强大,吸引力大多来自外貌与气质。
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那份吸引力便不止翻了番,简直像是镀了一层金光般,让人不敢直视。
吴秋然现在交往的人是秦家二少爷秦默寻,已经觉得自己足够优越。
但放到林郡跟前就完全不够比。
吴秋然难免有些发酸:“命真好,能撞上林二少当学长。”
傅久九笑笑,就欲离开。
吴秋然又说:“不过,别的你就别妄想了,你看他对那个江音,今天要不是为了江音他也不能来吧?”
“我也不知道呢,”傅久九笑笑:“这么好奇,我帮你问问?”
“啧,”吴秋然翻了个白眼:“先掂掂你自己几斤几两吧,这么私人的问题,轮得到你问?”
“他当然可以。”一把冷漠的声音忽地插了进来。
林郡不知何时从吸烟室出来了,此刻正安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的眸子深邃冰冷,眉心不快地微微蹙着,看起来有些吓人。
吴秋然张了张嘴,林郡却像看不到他一样,已大步走到了傅久九面前。
吴秋然眼睁睁看着他将傅久九遗忘在椅背上的围巾握在手里,低头帮他一圈圈系拢。
“你什么都可以问我。”他低着头,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在傅久九耳边道:“我呢?我可以问你吗?”
那束玫瑰被傅久九不太珍惜地扔在了椅子脚下。
林郡垂眸看了片刻,眉心终于略舒展了些,最后又略使力将围巾紧了紧:“走吧。”
司机正等在楼下。
见了二人照例下车拉开车门,对着傅久九恭声道:“先生。”
对着林郡则叫:“少爷。”
林郡护着傅久九坐进车里,自己从另一侧上了车,把前后车厢的隔板拉下来。
“学长,”傅久九说:“那是客户送的。”
“你客户不是搞时尚的吗?”林郡小声说:“那么俗,送红玫瑰。”
红玫瑰哪里俗?傅久九又觉得有些好笑起来。
他将笑意抿住,也小声说:“我对别人没意思的。”
林郡侧眸看他,不知道他这个“别人”是不是有针对性。
天很冷,窗外寒风吹着,但车子里很温暖。
傅久九昨夜加班,今天又早起到机场接人,外加今天的突发状况与一整天的忙碌……
现在放松下来便觉得尤其累。
他心里惦记着要带林郡去吃饭,但车子一晃起来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困意。
他用手掩着唇,小小打了个哈欠,细软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染得丝丝缕缕。
眼神也随之有些迷蒙柔软起来,像小婴儿一样,看起来温软无害。
林郡抿唇看着他,眉目间泄出一缕温柔来。
傅久九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他呢?
不喜欢他的人一定瞎了。
所以他收到别人“死皮赖脸”送来的红玫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