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披马甲重生了(3)
“小姐……是……山匪。”
孟金窈瞬间脸色一变。
我去!说好的上上签呢!
那和尚眼花写错了吧真是!
没摸到姑娘手就算了,居然碰到山贼!
娘的,孟金窈胡乱扫了一眼,她在寺里住了一个月,身上除了几件素首饰,其他值钱的东西压根没有。
但要是交出首饰,摆明了告诉山贼车上是女眷。
啧……
孟金窈还没想出办法,外面已经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秋禾吓得面如菜色,抓住孟金窈袖子:“小小小小姐!”
孟金窈觉得好笑,故意学她:“怎怎怎怎么?”
马车帘子突然被一把一尺宽大刀挑开,孟金窈和秋禾吓得抱成一团,那提刀的男人眼睛一亮,仿佛捡到宝:“卧槽!大哥!发了发了,两个漂亮娘们儿!”
“切!你小子见个徐娘都能说成天仙……”
“就是,上次说山下的寡妇漂亮,老子半夜去爬墙,奶奶个熊的!”
……
那挑帘子的男人不服气,啐一口,抓住孟金窈的手腕一使劲,就把她拽出了马车,秋禾跟在后面。
简直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空气里一片寂静。
孟金窈强装镇定,拱手一笑:“哈哈哈,各位老大,初到贵宝地,冲撞了哈……”
“嘿!王二你个小娘皮,这次有点眼光啊!”
孟金窈:……
秋禾抖的像只鹌鹑,却不忘忠心护主:“小小小小姐,我……保护你。”
她们带的家丁都死了,她这个小身板能保护她什么!
孟金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拽了拽秋禾,咽了口唾沫,笑道:“哈哈哈,各位大哥,不知你们中间哪位是大王啊?”
一个络腮胡子拎扛把宽刀走拨开人群走出来,冷冷看眼孟金窈:“你找我?”
“吧嗒——”
他手里宽刀上的血顺着刀锋掉在地上。
秋禾闷哼一声,直接晕了。
孟金窈:“???”
山匪们齐齐哄笑。
“这娘们刚才不挺能的吗?怎么一看到我们大王就晕了?”
“那是我们大王威武。”
……
听他们越说越下流,孟金窈将秋禾护在身后,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大王是求财还是求色?”
山大王将大刀杵在地上,立在孟金窈面前,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蝼蚁。
“财色老子都要!”
啧,今天真他娘的点背!
孟金窈打了个哆嗦,拔下头上的金簪。
“嘿,又是一个想用死保清白的!”
山大王将刀宽到递过来,眼神怜悯:“用这个,不遭罪。”
孟金窈扫一眼宽刀,有些怕的避开刀锋,谄媚笑着把金簪递过去。
?
山匪们齐齐一脸懵。
“是这样的,各位大哥,我爹是京都富商孟乾,你们……拿着这支金簪去找他,赎金跟人,你们随便开!”
两个弹指间,山大王才回过神来:“嘿,你这娘们有点意思啊!”
孟金窈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王也很有意思啊。”
山大王扭头,问其中一个人:“王瘸子,寨子里现在多少人没娘们的?”
“禀大王,加上您一共三十七个。”
山大王拿了金簪,将金簪扔给身后的人,大手一挥,豪迈道:“你,带几个兄弟去京都,找孟乾要三十六个女人,再要三十八箱嫁妆,老子给你们每个人发一个娘们!”
山匪喽啰们齐齐高呼:“谢大王!”
孟金窈眼皮一跳,讨好笑笑:“大王,您忘算了自己。”
“老子有你跟这个小娘们伺候就够了。”
孟金窈还没反应过来,后颈被人猛地敲了一下。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山大王拦腰扛在了肩上。
耳畔传来山大王的声音:“兄弟们,回寨,老子今晚成亲!”
在意识彻底涣散之前,孟金窈想:这回可他娘的真是赔了自己还倒贴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写的小甜饼《捡了国舅爷以后》,文案如下:
姜侍郎之女瑟瑟,身娇心软,最见不得人受苦。
但因是个脸盲,常被人骗。
一日,姜瑟瑟去东宫看望姐姐,回程,见个貌美的哑巴宫娥被人调戏欺辱,便义盖云天出手替对方解了围,并将人偷偷带回府里。
直到一个夜雨里,姜瑟瑟惊醒,发现平素睡在外室的哑巴宫娥正抱着她,眸色火热:“瑟瑟,我想抱抱你。”
第二天,‘哑巴宫娥’消失了,姜瑟瑟躺了几天才下床。
谁知,三月后,姜瑟瑟肚子显怀。
姜父找不到哑巴宫娥,只能豪办酒宴招亲。
酒宴上,太子姐夫带着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舅爷来捧场,国舅爷傅景行雪袍清贵,懒懒坐在圈椅上。
江瑟瑟眼泪汪汪拿着红绣球出来行礼时,太子姐夫道:“来,瑟瑟,叫舅舅,”
姜瑟瑟眸光闪躲,怯怯道:“舅……”
那人纤长手指捏住她下巴,眼神危险:“瑟瑟,那夜叫我什么?”
“夫夫夫夫君。”
闷骚宠妻国舅爷X脸盲娇软小美人
①小甜饼一枚,欢迎品尝。
②已完结文:《重生后被真太子逼着篡位》
第2章
萧骋怀是被脚步声惊醒的,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破烂的房顶。
这不是他睡前在的地方。
萧骋怀迅速翻身坐起来,飞快打量四周环境。
一个破旧的屋子,面前架着两个火把,几把掉了漆的椅子,风从破了洞的门窗吹进来,扯的上面歪歪扭扭的喜字呼啦作响。
左侧竖着一把宽刀,萧骋怀从刀面上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脸络腮胡,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喜袍,正一脸茫然坐在一张虎皮椅上。
自己又一觉睡醒附到别人身上了???
“大王,吉时快到了。”
一个瘸腿的人一脸喜气进来催促。
萧骋怀拧了拧眉心,迅速接收到了原宿主的记忆。
猛的发现,原宿主要娶的竟然是要狎妓赌钱的那个女子!
而现在他要替原宿主拜堂成亲!?
萧骋怀心里非常抗拒。
王瘸子见自家大王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硬着头皮喊了声:“大王。”
萧骋怀不耐烦挥手:“我知道了。”
虽说龚道守是他的死对头,萧骋怀对这个狎妓赌钱的女子也没一点好感,但对方终究是个姑娘家,就这么嫁给一个山匪,后半辈子可就真毁了。
萧骋怀动了恻隐之心,但同时又觉得这女子罪有应得。
正举棋不定时,有人又来催了一次。
萧骋怀这才黑着脸出去。
新房内,听着外面的□□艳调,算了算自己被掳上山的时辰,穿着一身馊味嫁衣的孟金窈坐在床上,面色焦急,自顾自哀嚎。
“我的爹啊!你再不来,你家闺女可要真给人当压寨夫人了。”
“或者我那短命相公啊,你显显灵,不然你可就要戴绿帽子了啊!你保佑我逃出虎口,回去我给你多烧点纸钱,再给你烧个玉女下去伺候你啊,或者金童也没问题!”
“哎,倒是来个能喘气的救救我啊……”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有人从外面进来。
孟金窈瞬间闭嘴,坐直身子。
因为蒙着盖头,孟金窈看不见来人,对方也没说话,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现在进来的只能是那个山大王了。
“那个,大王,我们是不是得先拜个堂?”
孟金窈误以为山大王直接想霸王硬上弓,想拖延时间。
此举落在萧骋怀眼里,却成了她真想当压寨夫人。
萧骋怀站在二十步开外,一脸嫌弃的表情。
“刚才不还在喊你的短命相公救命吗?怎么这会儿又急不可耐了?”
孟金窈:“???”
都听见了啊……
虽然萧骋怀觉得对方想当压寨夫人,但他不想跟她拜堂。
对方的脚步声突然停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孟金窈生怕喜怒不定山大王突然扑过来,哆嗦着正打算说话时,对方开口了。
“我可以放你走。”
孟金窈一个激灵:“嗯?!”
“但我有个条件。”
“您说您说。”
只要现在他肯放她走,不是让她把秋禾留下,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萧骋怀轻咳一声:“下山后,不得再狎妓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