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个渣攻后我跑路了+番外(140)
路任从头到尾一直致力于和严止作对,搅和两人之间的感情,直到最后疯魔作死绑架牧清童,自爆成烟花成为整条剧情线的绝美收尾。
路任此人,可谓是除了两个主角之外,戏份最多的,最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反派角色。
不过相比于之前的那些动辄身体虚弱,不能习武的炮灰角色,路任在这条线上的待遇还算不错。
天赋绝佳、家学渊源,无论哪方便都不比这一条线的气运之子严止差多少。
如果不是路任这三年之内荒废了修炼,恐怕此时也和严止一样,距离古武宗师只有一线之隔。
这三年,严止则是一直在闭关修炼,对于路任疯狂追求牧清童一事一无所知。
他出关那一天,例行去找路任打架,恰好遇见路任和牧清童在一起。
剧情就是这么的狗血,路任追求了三年的牧清童对严止一见钟情。从那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愈发恶化起来。
严止对于牧清童这个人似乎也有些另眼相看,具体表现就是在他邀请牧清童作为小队的医者加入,
其实以牧清童的实力,是远远入不了严止的眼的。路任出发之前,就因为这事和严止大打了一场,来到孤岛之后的每一天,他两几乎都有发生一次小冲突。
路任坐在空空如也的小队帐篷里,把此前所有的剧情都整理完毕,确认在每一次的重复中,都没有出现过小队成员受伤提前离开的意外。
难道是因为他救了严止,才导致那些本该袭击严止的异兽群失了目标,转而遇上了他的小队。
这一切,果然还是严止的错。
路任起身,决定去找严止的麻烦。他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了严止小队的成员。
他们似乎也才从野外回到营地,几人匆匆地抬着一个人冲了进来。他们看都没有看老对手路任一眼,抬着人就向着医务帐篷的位置而去。
路任眉头一皱,跟了上去,他们抬着的那个人着实是很有几分眼熟。
他在医疗帐篷门口遇见了严止,两人没有说话,颇有默契地掀开帐篷,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路任看清楚躺在床上那人的时候,倒是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床上的人还真是个熟人,牧清童。
只是,牧清童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连胸口的起伏都看不出半分。
旁边的医者收回手,叹了口气,随后拉上白布,把牧清童整个人都罩在下面,他摇了摇头说:“生命迹象已经消失了。”
路任听完,只觉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看了严止一眼又上前几步。
怎么回事?
牧清童怎么就没了?这乱七八糟的剧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怀着一种复杂至极的心情,路任停在了下来。
严止的队友向来看路任不顺眼,只是知道眼前这个路家少爷痴恋牧清童三年,眼前这个情况,还是得有点人道主义精神的。
他们很识相地让开几步让,路任走上前去。
路任站在床前愣了片刻,才掀开白布。白布之下,那脸色苍白,凉得彻底的人果然是牧清童没错。
路任皱眉,看了又看,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在意识内问小钧:“这真的是牧清童吗?剧情纠正系统又在搞什么鬼?”
小钧似乎也呆住了,过了片刻才给出回应:【真的是牧清童,这就是数据给他捏出来的壳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识波动,无论是玩家数据还是托管数据都没有了。】
路任想了想,又问:“难道是时衍那一出实在太狠了,真把所有的剧情纠正机制都剿灭了?”
小钧:【很有可能,我现在根本就检测不到剧情纠正机制的存在,时衍那招斩草除根,狠是狠了点,效果倒是很好啊!】
路任现在简直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狂喜感,这严止线,他还什么都没做就搞定了?
这这惊喜,让他许久没有吭声。
然而,这个表现在旁人看来,却是因为痛失所爱大受打击,连话都说不出来。
严止的队友见路任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开口。
他们回头看向严止,想让可靠的队长做些什么。
可转念一想,在传言中,他们的队长似乎也对这个牧清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队长不会也会受了打击而没有心思再继续积分赛了吧?队员们都忧心忡忡起来。
没想到一回头,他们却发现严止的目光一直落在路任身上,眉头紧皱,一脸不爽。
“路任。”
严止开口喊了一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他眉头皱得更紧,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把薅住路任的脖子,直接把人拖出了帐篷。
严止小队的队员面面相觑,又看了一眼牧清童的尸体,觉得事情似乎和预想中的有些差别。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第110章
路任此时心中正是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惊喜异常,另一方面又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他还没有纠结出个所以然来,突然一阵巨力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拖了出去。
路任下意识回首就是一拳,扎扎实实地锤在了严止的肩膀。
没想到,严止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拳,手指向上,戳在了戳在了路任的穴道之上。
路任被严止暗算,自是勃然大怒,恨不得把对方锤爆。只是一时半他也冲不开穴道,只能任人宰割。
严止一系列的动作倒是行云流水般,身体微微一蹲,直接就把路任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路任一边运气准备冲开穴道,心下还想着严止这一系列的举动是要干什么。
该不会是牧清童死了,严止发狂,彻底决裂的这个剧情被推迟到这个时候来了吧?
不过反正牧清童死了,剧情纠正机制现在看起来也像是死得彻彻底底,决裂就决裂,发狂就发狂,路任一点都不带怕的。
大不了就是两个人继续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打下去,打着打着严止就能摸到古武宗师的门槛,说不定还能有所突破宗师,到达至境。
这样的生活,比以前几条线了纠缠在狗血感情里好多了。
几分钟的时间,严止已经扛着路任出了营地,到了外面一处峰,安静又开阔的地方。
适合打架。
严止把路任放了下来,这个时候路任也恰好冲开了穴道。
他二话不说展开攻势就冲了上去,严止似乎早已有所预料,向后一让,接下了攻势。
两人又是例行的打了一架,打到后面,路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严止的状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伤心,反而始终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整个交手的过程,与其说是在打架,不如说是严止在陪练。
没意思。
路任收剑,意兴阑珊,说:“不打了。”
严止一拳停在了他的鼻尖前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目色阴沉,看起来更生气了。
“你连和我打架的心情都没了?”
路任瞥他一眼,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疯,狩猎中的伤亡你见得也不少吧,至于吗?”
没想到,他这态度恶劣的一句话说出来,严止紧皱的眉头反而松开来。
他上前一步,揽过路任的肩,说:“你能看开就好。”
“……”
路任倒是被严止这态度搞得措手不及,连把对方的手挥开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这种事情吧,事后再去挥开又似乎有些刻意。
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古怪的状态回了营地,牧清童的事情,还是需要处理一下的。
一进营地,严止的队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几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解。路任和严止这是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硝烟味浓重,回来的时候倒是勾肩搭背了。
严止倒是面不改色,说:“找个地方,说一下这事情。”
路任见他手还放在自己肩膀上,忍无可忍,一把挥开。
几人在营地中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说这个事情。
对于古武者来说,死亡算不得什么冲击力强的事情。说他们冷血也好,牧清童不过是临时加入队伍的,对方出事时,他们尽到了同伴的义务,便结束了。
之后也不会再多为牧清童的死亡伤春悲秋。
他们奇怪的是严止的态度,严止看起来,似乎也没因为这件事有太大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