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捡到女装大佬后+番外(107)

作者:黑糖茉莉奶茶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甜文 市井生活 关键字:主角:舒(江)云宜;叶离情 舒云宜重活一世回到十四年前,舒家真千金回家已有两月之久,而她这个假千金很快便要被当作棋子,嫁去温家。想起上辈子蹉跎凄惨的一生,她不甘再做傀儡,奋起反抗。舒家恼羞成怒,转头让她背了黑锅,弃车保帅。舒云宜一声不吭地离开舒家,靠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开了家小医馆。众人都道,她这是昏了头,放着舒家的富贵生活不要、温家那样的权贵不嫁,他日定要哭着回去。点击展开

那个她生活了两世,三十几年的京都在一片战火中,到处都是哭声,血腥味冲刺着整个京都。

高高的城门上挂着好几个尸体,她的视线遥遥望去,惊骇地发现竟然是舒家众人。

她吓得牙齿发抖,但浑身不受控制,顺着风晃晃悠悠,最后惊讶地发现这里,风把她送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温家。

她最后几年生活的那个破旧院落。

远远看去,富丽堂皇的温家陷入一片大火,到处都是尖锐的哭声和混乱的叫声。

她站在那片熟悉的上空,震惊地看着庭院内一地尸体。

舒云柳双目怒睁地躺在地上,脖颈处涌出大量的鲜血,把大红色衣裙染得越发鲜艳。

大院门口的尸体堆得极高,高度已经湮没了台阶,鲜血已经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河流,所有人都不甘地睁大眼睛。

她浑身发抖,根本不敢细看。

院子的大火已经熄灭,她透过半开的大门,只看到有人跪在床前。

那个身影极为熟悉。

她想要飘过去仔细去看,却又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一个细微的哭声,在喧闹的温家细微地近乎无声,却又被她奇异地捕捉到了。

有人在为她哭。

只见屋内那人把脸埋在早已冰冷的尸体上。

“你是谁?”她发指眦裂地想要冲过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被这个梦困扰了许久,一直停在最后破门而入的刹那间。

在刚回到这个世界的前几个月,那张被薄雾笼罩的脸夜夜出现在她梦境中,让她次次惊醒,却又无法释怀。

可无法触摸的力量把她困在原处,让她只能在焦躁中愤怒不安,在混乱中迷茫惊惧。

“是谁。”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她大声喊着,可满院子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呐喊。

不知何时,她在看不见的囚笼中撞得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困兽犹斗,不过如此。

“世子,皇宫攻破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她自泪眼朦胧中睁眼,门口有人踏着高高的尸体,面无表情地入内。

——叶夜。

她像是被火灼伤一样,猛地抬头看向窗户内的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正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叶景行。

是她从未见过的叶景行,一双漆黑的瞳孔好似蕴含着无尽的寒意,触之令人生寒,消瘦的脸颊,锋利的眉眼,一旦失去笑意,便显得极为戾气。

他自沉默中凝神,突然抬眸朝着窗外看去。

江云宜如坠刀山,瞬间惊醒。

“醒醒,醒醒。”她听到耳边有人在叫。

是叶景行。

她倏地睁眼,突然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脸颊上满是泪水。

“魇到了吗?”他拿着手帕擦着她额间的汗。

江云宜躺在他的膝盖上,只是出神地看着他,惊魂未定。

“怎么了?吓到了,不怕。”

他伸手把人温柔地抱在怀里,又学着哄人的把式,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我们以前见过吗?”

她整个人虚弱地靠在肩膀上,轻声问道。

叶景行一愣,皱了皱眉:“应该见过一次。”

江云宜浑身僵硬。

“我年幼随我父亲去过一次京都述职,参加过皇后的折花宴,那是你应该只有七/八岁,跟着温夫人去了。”

“你和幼时颇为相似。”他抿了抿唇,低声说道。

记忆中,年幼的江云宜睁着一双清透天真的眼乖乖地站在树下,对着他甜甜地笑着。

——“你长得好好看。”

——她说。

江云宜睁开眼,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门赴宴。

“没有了?”

“没有了,第二日我便回剑南道了。”

所以,唯此一次吗。

她倏地红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莫名写了好久……这是我的第三稿

第89章 王爷生病情意浓

柴叔看着手中的字条露出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可最后脸上神情最终还是归于阴霾。

“真的易主了?”戴镇平静面容下不免带出一丝惊恐之色。

柴忠把京都传来的密报递到他手中。

“弑父?!”戴镇大惊失色。

柴忠搭在梨木案桌上的手指微微颤抖,年纪越来越大,他便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是清君侧。”他沉默片刻后开口。

太傅死后,官家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每日都要死上五六人,长安城血流成河,西市城门口的血再也没有干过。

一月前突然开始宠幸一个方士,日日不早朝,打死了三个御史,却不料此事没有彻底平息下来,反而越闹越大。

因为太子跪伏劝谏,却差点被官家一剑刺死。

大尧主君和辅君的矛盾彻底激化。

所以太子选在乞巧节那日发难并不奇怪,朝堂众人选择束手旁观,也都是为了保命。

可事情真得骤然发生,依旧是谁都无法接受。

大尧易主了。

“太子即位……”戴镇喃喃自语,“不会比上一个更差的了。”

他不安地捏着剑柄,艰涩说道。

柴叔半阖着眼,沉默不语,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轻松之色,反而越发浓重。

“柴公觉得太子有违正统?”戴镇小心翼翼地问道。

“太子虽然因为草药案名誉受损,但瑕不掩瑜,总的来说不算太差。”

草药案虽然太傅和官家连手施压,可到底是坏了太子名声,太子为此蛰伏了数月之久。

世子出京那日刚刚被放出来。

“而且听说已经拍了特使亲自送粮草过来,至少对剑南道没有敌视之心,柴公也能舒口气不是吗。”

新皇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拨下剑南道粮草,火速加急送往蜀州,博得一片喝彩。

“可朝中的粮食哪来的?”柴叔抬眉,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

戴镇一愣,谨慎说道:“自然是粮仓的。”

“可粮仓没有粮了,江南道缺粮的事情闹得如此大,天下粮仓不平着七/八,新帝哪来的粮。”

柴叔抬眉,烛火跳跃,笼着他暗淡衰老的眉眼,冷漠而锐利。

戴镇一僵。

“草药案中第一批草药消失不见,粮草案中被收购的粮草同样没了踪迹。”他嘴角不由浮现出冷笑。

“天家父子相残,官家陷害太子草药案,太子陷害官家粮草案,倒是一脉相承,一如既往地无用。”

“柴公。”戴镇突然大声喊道,止住他的话,嘴唇不由颤动,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话来。

柴忠默默地合上眼,沉默不语。

江府大堂寂静无声,秋日的光落在庭院内,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宁静,屋愣瓦片倒映出的阴影盖住了一半花花草草。

静谧又温馨。

蜀州这份难得的安宁却又不知能维持到何时。

“三娘回来了。”仆人站在花厅内,低声说道。

“嗯?”柴忠收敛了脸上的凝重之色,“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云宜脚步沉重地踏入屋内。

她这几日一直睡得不安稳,形容憔悴,现在垂头丧气地走进来越发让人注意。

“怎么了?”

柴忠担忧地看着她。

江云宜坐下,喝一盏茶,这才慢吞吞说道:“是不是……京都出事了啊。”

柴忠和戴镇面面相觑。

“我听病人说的,而且玄子苓的信比寻常晚了三天。”

柴忠也没瞒她,严肃地点点头:“官家夢了,太子登基。”

江云宜迷迷糊糊地听着,这几日她总是做梦,梦到了前世的一切,一点点仔细地,像个旁观者一般回顾着,几乎像是重新生活了一遍。

那段漫长而无边际的日子,等她重新回头,跳脱出当时的局限再看,才发觉隐隐有些不对。

温如徐婚后冷落她,竟然是因为觉得她心中另有他人。

挑唆的人是她的妹妹舒云柳。

而那人好死不死,似乎是不知何时再次入京的叶景行。

她整日被那场不知是真是假,似而非似地梦所困扰,几日下去就消耗了不少精气神。

难道今日打起精神去医馆却又听闻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四顾茫然,浑然多了一点荒谬感。

到底什么才是她真实经历的。

“那,那不好吗?”她敏锐地察觉到两人僵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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