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和瓜皮灵魂互换+番外(35)
江姜摸摸鼻子,慢吞吞道:“跑应该不会跑吧。”
几人都被她的“自信”惊到了,纷纷劝道:
“别在兄弟们面前充面子,咱们谁不知道谁啊。”
“像江学妹这样有才有貌的姑娘不多,要懂得珍惜。”
“就算哥们你自身条件好,要找个这样的也不容易,翻遍整个学院,还找不找得出一个江学妹?
江姜被他们苦口婆心的劝了一通,自己也迷惑了:也就煮个粽子切点菜,有什么大不了的?照这么说她以往那样奴役他,岂不是罪大恶极?
她仔细思考半天,还是没有生出半分愧疚。
不过为了耳根子清静,也因为单独应付余学长的朋友没什么底气,他顺势起身,去厨房里帮忙。
余闻在切笋子,准备等会儿下火锅。
江姜默默看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道:“切个笋子没必要这么用力吧?”
怎么跟剁骨头棒子似的。
“咄、咄、咄!”切菜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大了。
余闻深深的注视着她,表情冷漠,杀气四溢,“有必要。”
只要把笋子想象成江学妹,他的力气就不知不觉变大了。
“可是……”江姜指指菜板,“你切到手了。”
……
余闻左手上被刀割出一道大口子,血流了半个指头,江姜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想一刀剁了我,可剁我之前,要自己注意安全啊,割破了手指头,我也怪心疼的。”
余闻不为所动。
她当然要心疼,因为这是她的手指头!
想想还有点后悔,刚才直接剁掉也是件好事。
如果要评出一个憋屈排行榜,余闻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思来想去,越发气苦,他冷着脸,警告道:“在他们面前,你装像点,至少也要装得像个男人!”
别又出什么乱子,比如当着人家的面买丁字裤或者行为举止像个小姑娘一样。
江姜瘪瘪嘴,不太高兴的答道:“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依旧很诡异,余闻大概是觉得有点丢脸,一直闷头吃菜。
眼看着他已在麻辣锅里捞了小半盘羊肉,三筷子虾滑,至少半碗鱼肉……
江姜心里不得劲儿:旁边的番茄锅不香吗?笋片山药木耳冻豆腐不香吗?怎么可着劲儿吃肉呢?
我知道了,他是看不惯我,却又搞不过我,所以想通过这种办法,让我身上长满罪恶的肥肉!
这个心机深沉的狗男人!
想到此处,她亲自从番茄锅里捞了金针菇和豆腐,放到余闻碗中,皮笑肉不笑道:“吃吧,我知道你喜欢吃味道清、淡的素、菜!”
清淡和素菜两个词上格外加重了音,威胁意十足。
她眼里明晃晃的写着:要是多长了一两肉,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不明真相的高盟等人不由笑了起来,都说:“余哥对小江妹子一片真心,腻腻歪歪也不怕咱们几条单身狗吃狗粮撑死。”
孙良道:“叫什么小江妹子,叫嫂子!”
余·嫂子·闻陷入沉默。
他还是觉得搞个眼科医院大有赚头,毕竟这年头瞎子越来越多了。
吃火锅不能不喝酒,钱步邵带了两瓶巴罗洛干红,他给众人倒了一圈,轮到江姜时,她本不想喝,因为她一贯不喝酒,可想到余闻之前特意强调了要装得像,到了嘴边的拒绝又缩了回去。
江姜谨慎的观察了一下杯子中的酒液,是明亮的石榴红,散发着紫罗兰和薄荷的香气,特别好闻,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然后,她小心的用舌尖品了品,酒味还是怪怪的,不是很适应。
再咂摸一会儿,绵长的口感又使人回味无穷。
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王者巴罗洛的美妙之处。
妈耶,好喝,再来一口!
品着红酒吃着火锅佐着粽子,江姜爽到飞起,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
到底是什么时候醉的江姜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因为不上脸,谁也没看出来,顶多是觉得她用粽子蘸火锅油碟的吃法挺新鲜。
等吃完饭,高盟几人纷纷告辞,好不容易过节放假,余哥要陪女朋友,他们还是自觉一点,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余闻把人送走,回来看到江姜四仰八叉的瘫在沙发上,一只脚挂在沙发背上,脚底朝天,另一只脚搭在沙发边缘,偶尔还晃荡两下。
他扫了两眼,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厨房收拾碗筷去了。
等收拾完出来,江姜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起来,盘腿坐着,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拿着剃毛器,一幅非常标准的思想者造型。
听到脚步声,她缓慢地转过头,看向余闻,霸道的命令道:“过来!”
余闻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面不解,一面依言走了过去。
刚走到沙发边,江姜就飞身而起,一把将他扑倒。
强有力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上,让余闻动弹不得,浓郁的酒气扑了满头满脸。
他懵了一瞬,随即惊慌失措的拼命挣扎,“你干什么,快放开!”
江姜得意万分,猖狂大笑,“男人,今天就是你毛丧黄泉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第38章
被屈辱的按在沙发上刮腿毛腋毛, 余闻终于认识到江姜喝醉之后的威力有多可怕。
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如今的他娇小柔弱,被一个“大男人”按住, 再怎么挣也挣不动。
江姜跨坐在他身上, 将他两只手死死按在头顶,手拿道具, 一脸邪笑。
“叫啊, 怎么不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余闻早已放弃,他一动不动,冷漠的“哦”了一声, 还催促道:“要刮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江姜迷茫了。
正确的剧本不是应该哀泣哭求说“不要”吗?
她费力的思索了半天, 终于按照自己的逻辑捋顺了。
“呵。”她鄙夷的说,“原来如此,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余闻严谨的纠正她:“不, 我没有说不要。”
他言行如一, 绝对没有装模作样。
“呸!”江姜闻言, 表情嫌恶, “你下贱!”
别人当了xx立牌坊,好歹还要立块牌坊, 这个男人连面子工夫都不做了, 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让人瞧不起。
余闻认命的闭上眼睛,宛如一条搁浅的鱼, 沦陷在江姜这个烂泥塘里。
江姜讲究的把两边的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一根不知怎么回事,剃毛器过了三遍,依然倔强挺立。
醉鬼是不讲理的,江姜现在觉得这根毛在故意跟她作对,她指着毛,责问道:“你是不是非要跟我过不去?”
毛没有做声,江姜很生气。
“我今天非要把你弄掉不可!”
她笨手笨脚的扯住那根毛,用力一拔。
“嗷!”惨叫声响彻云霄。
江姜竖起食指,“嘘。”
她严肃正经的对余闻说:“不要吵吵嚷嚷的打扰我做事。”
余闻气若游丝,他睁开眼看着江姜,卑微请求:“学妹,相处这么久,好歹留我条命在。”
和醉鬼讨商量是行不通的,江姜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一根毛上。
刚刚那么用力,那毛居然还没掉。
江姜很不满,她严厉的训斥毛毛,“你不听话!”
她又将毛揪住,然后……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附近的邻居们都很纳闷:“谁家养的狗,怎么叫得这么惨?”
等她成功的解决掉那根顽固不化的腋毛,余闻已经奄奄一息。
刮完了腋毛,江姜拿着剃毛器,一路将他手上腿上的毛推个精光。
完事后,她摩挲了一把,由衷赞叹道:“真滑!真嫩!”
余闻本以为刮了毛就完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学妹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他的领口。
明明醉成这鬼样子,解扣子的动作倒挺利索。
他瑟瑟发抖,惊恐大叫:“住手,你住手!”
江学妹对他觊觎已久,终于要在这个时候下毒手了吗?
仔细想想,她之前那么认真的刮毛,也未尝不能看作办事之前的穷讲究,把毛褪干净了,才好下嘴。
这么看来,她是蓄谋已久!
这等居心何其恐怖!何其歹毒!
身下的人动得太厉害,江姜很苦恼。